但是莫言柯是什麼人,那絕對是行動派的人,老婆生氣了那又怎麼樣,他可以去找啊,他纔不會真的聽信了老頭的話,還給兩個人安靜的時間呢。要真的這樣子,人生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了,如果他莫言柯是一個這麼循規蹈矩的人,那麼也就不是莫言柯了。
所以他從地下室的儲藏室裡出來之後,洗了個澡,迅速換上衣服,然後拿着車鑰匙就一路狂奔而去了。
就算老婆回去了,那又怎麼樣,他不是可以去找嗎。他是又艾家別墅的鑰匙的,所以很輕鬆的就上了樓,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門,他掃了屋裡一眼。屋裡的大燈已經關了,牀頭燈也滅了,只剩下一盞壁燈。她側身躺在牀上,背對着他,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着了。
這是夢夢睡覺的習慣,每次她一個人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留着一盞燈光,因爲她有點怕黑,這個習慣在之後他們兩個人住一起之後,倒是改善了許多。但是看到她現在捲縮着身子在那邊,頓時有些心疼。
他這心裡,輕鬆了一下,卻也不輕鬆。因爲,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可他進屋的時候,還是有意地放輕了自己的腳步,因爲,不想吵着她睡覺。
儘管他本來就是偷偷的來。
他悄悄靠近了她。一盞壁燈,使得室內略顯黯淡,卻襯地她的肌膚更顯得白嫩,瑩潤地好似會發光,身上真絲的粉紅色睡衣,完全遮擋不住她嬌軀的美好,儘管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但是卻依舊盡顯美好。
根本就擋不住這份極顯妖嬈的魅惑。尤其在這深夜的寒冬當中,這份魅惑,容易讓人燃燒。
他的喉結滾了滾,瞳孔緊跟着縮了縮。
自從籬落的那件事情之後,他們兩個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休息過。
到達她身邊的時候,他控制不住彎下了腰,將手伸了過去,輕輕地摸上了她的臉。黑與白,如此
分明的她,真的精緻的像是一幅畫,彷彿不好好保存,這畫就會被弄壞。遭遇到了破壞,那麼就不會美好了。
這份越來越看重的心情,到底該怎麼阻擋,看到熟睡的女子,又想起了在醫院裡的那一個,眉頭又深深的皺起來了,因爲他晚上出來的時候,是說有事情要出來的,然後還等她睡着了,纔出來的,那個女人太得寸進尺了。
她的手放上去的時候,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她其實分明沒睡着,卻就這麼裝睡着,任憑他撫摸,如此沉默,似是無言的抗爭,他又該怎麼辦。
順着那挺翹的小鼻子摸下來,搭上了她微微上翹的,紅潤飽滿的嬌脣,似乎就一天的時間,就顯得有些蒼白了,到底這個心裡是心疼的,本來要是上面能夠儘快的批准下來,只要他把事情和她解釋清楚了,他就應該不會這個樣子了,可是現在,有些話明明都已經到了嘴邊,卻還是不能說出來,那邊,籬落的步步逼近,讓他生了厭煩之心。
輕軟地撫摸,而她依舊沒有動。長長的睫毛滑落,搭在她的眼瞼上,一派安寧祥和的樣子。
他嘆了一口氣,湊過去,在她的脣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她故意裝睡不想面對他也好,現在,他是說什麼都沒用,就這麼吧,熬過了這幾天,也就好了。站了起來,他上了牀,就貼在她的身邊睡了。
因爲一個人在那個冷清的別墅裡實在是呆不下去。
誰說這個小女人心裡不在慪氣,看看這麼大的牀,她故意睡地這麼靠牀沿就知道了。而他,在她就在他身邊的時候,已經養成了非要將她抱在懷裡的習慣,改不了了。所以,他貼近了她,擡手將她抱住的時候,大半的牀,就給空了下來。
他親了親她潑墨一般的秀髮,合上了眼。這樣子安靜的時候,似乎已經很少了,其實他知道夢夢沒有睡,但是沒睡,她就是不願意和
她說話,因爲這樣子的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是鬧得很僵硬了,在這樣子下去,不知道,夢夢之後還會有什麼樣子的反應。他很擔心,老頭子遲遲不批准,還說什麼一大堆的事情,真的是很煩,當初他們找他完成任務的時候,他那麼的爽快,可是現在他只是要求他們做這麼一點小小的事情,可是卻一直推脫,這讓他的心裡究竟是不舒服的。可是不舒服又能怎麼辦。
就好像老頭說的,組織裡又組織裡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因爲他一個人破例了,那麼之後要是還有別人的話,那應該怎麼辦,所以很多時候,他們也很無奈,其實這些他不可能不知道的,那個組織裡的嚴密,是他一開始進去就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對這樣子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到現在,即便是讓自己的老婆誤會,也不說出來。
只是夢夢這樣子,讓他很心疼。被誤會的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
但這個夜晚,註定不能讓他太平靜。
她雖然一聲不吭,但不代表不鬧。她推他,在他懷裡扭着,強行將他往後擠着,冰涼的小手,抓着他的胳膊,使勁地往後扔了一把。
他半垂着眼看着,半是無奈,半是好笑。
感覺像是在抱着鬧彆扭的小狗,又像是在抱着一個軟乎乎的大狗熊。
伸手,再去摟住她。這次,他強勢了,任憑她在她懷裡扭動身子,他都沒有放開她。她向後蹬腿,小屁股扭的厲害,幾次頂着了他,鬧得他將她的雙腿給夾住了腿間之後,也開始不淡定了,呼吸略變,眼睛有些發紅。
她不知道,冬日裡,她冰涼的的消退,貼着他,對他來說,是多麼大的享受。她更不知道,她一次次地把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小屁股往後撞,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折磨,可是這個小女人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還在那邊一直扭動着身子,想要從他的懷裡掙扎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