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先生,晶片的研究結果如何?”
一座隱蔽的地下研究所裡,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皺着眉頭詢向一旁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俊逸的臉上是一臉嚴肅的神色。
“丁先生,您這次如果謹慎小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穿着黑色長袍的男子一臉探究的詢向丁皓焱,微斂的神色間有着一絲疑惑。
丁先生本可以將這麼重要的晶片,送到日本,美國,這樣的發達國家去研究,因爲那裡有着更優秀的科學家,但是他卻非常神秘的將晶片送到,他們使者組織鮮少有往來的地下研究所,而且身旁無一隨從,行事也比較嚴謹,看來,這其中有什麼蹊蹺啊。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只是覺得晶片如此重要,還是行事小心一點比較好。而且我知道,地下研究所雖然並不是規模很大的研究所,但是史密斯先生誠信的爲人我還是十分信得過的。對了,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丁皓焱一臉讚賞的看向一臉疑惑的史密斯,耐心的解釋道。
“感謝丁先生的信任,請隨我這邊來。”
史密斯含笑着看了丁皓焱一眼,將他領進內室機密的實驗室。
“如果我研究沒有錯誤的話,丁先生,這份晶片裡面其實並不是隱藏着巨大的軍事秘密,而是比軍事機密更重要的信息··”
史密斯一臉詭異的看了丁皓焱一眼,隨即拿出一張雪白的數據紙張遞給丁皓焱。
翻閱着紙張上的數據,丁皓焱好看的眉宇緊緊的皺起,就連手上的關節,也因爲憤怒而驚訝而咯吱咯吱的作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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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麼風把使者組織聰明睿智,俠肝義膽,不畏生死,勇敢無畏的諾言大保鏢吹來了呀?”
辦公室的撒鬱傑表情誇張的擡起頭來,一臉揶揄的看向豪放的坐在辦公桌上,翹着二郎腿,一臉悠哉樂哉的撒貝兒。
這丫頭今天的腦子被雷劈過嗎?居然會好心的跑來看他?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西北風,好大的咧。然後我在街上逛街,就一下子把我給吹過來了。”
撒貝兒若無其事的聳聳肩,一臉真是如此的表情。
嘖嘖,看來老哥平時在這間大辦公室裡,還蠻享受的嘛!等她什麼時候不做保鏢了,又拐到丁皓焱的心了,她也閒的沒事就來坐坐,肯定是··非常的爽!
當然,就只是來坐坐而已,那種騙吃混玩的坐坐。她可沒有真打算把自己扔進苦海里煎熬着。嘖嘖,老哥打理着撒氏集團還真是辛苦,你瞧瞧,這纔多少歲的年紀啊,額頭上都長出皺紋來了,唉,做人嘛,不就是圖個逍遙快活嘛,這麼累又是圖個啥呢?
再說啦,她的專業就是機械化工和醫學,是幫不了他這個經濟學和管理學的雙碩士的。
“爲什麼我感覺你從坐在這裡開始,就一直在心裡暗爽?諾言小姐,可以採訪您一下,請問你到底在這裡暗爽什麼呢?看到自己的親哥累死累活的像頭騾子一樣的煎熬着,你的心裡很爽嗎?”
撒鬱傑好笑的放下手中的筆,寬厚的手掌抵着下巴,疑惑的問向對面的撒貝兒,深邃的眼睛裡卻滿是威脅。
這個死丫頭,不過來幫他分擔一下工作也就算了,肥水流到外人田也就罷了,她還在這裡好死不死的暗爽着他的痛苦,真不知道老媽當時是不是抱錯了,他真和眼前這個魔女是一窩出來的嗎?
哼哼,不要以爲她自己一個人在那爽,他看不出來。就她那臉上得意洋洋的樣子,和看向他時那同情的眼神,就算是個智障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智障比較沒有修養,如果你兀自嘲笑一個智障的話,他一定會操着刀子過來砍死你。而他的修養就比較好了,至少他不會將憤怒付諸行動。
“老哥,你這都是從哪裡道聽胡說的小道消息啊?你親妹妹怎麼可能看到老哥一個人煎熬着,而暗爽呢?你也知道的,我的專業和你的大業不對口,就算我過來幫你,也只是一個米蟲而已哦!”
撒貝兒無奈的攤攤手,雙腳利落的跳下桌子,煞是認真的解釋道。
“是嗎?可是爲什麼我覺得你那不對口的專業,是專門爲了對口的人學的呢?”
撒鬱傑挑挑眉頭,一臉揶揄的神色。他還能不瞭解自己的親妹子嗎?從小就喜歡他們皓焱叔喜歡到發狂了,就連她所選擇的專業都是爲了日後進入使者組織能夠幫助到他,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恐怕···
她爲他所學的一切,都會變成世界上最鋒利的武器,狠狠的刺向她的心。
“唉,這都已經不是什麼勁暴的消息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在拿出來提,多沒勁啊!你那有沒有什麼勁暴的消息,拿出來消遣一下啊?”
撒貝兒無聊的坐在椅子上,一臉沒事人似得打了個呵欠。
“勁暴的消息?好像是有那麼一件。不過說出來,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住。”
撒鬱傑詭笑的眨眨眼睛,一臉神秘的低聲說道。
“啥?還有我承受不住的事情?說來聽聽!”
撒貝兒斜眯着眼睛,大言不慚的吆喝道。
“杜雲遷已經來咱家,向熙藍提親了。”
撒鬱傑老神在在的抱起雙臂,低聲的說道。一臉看戲似得看着撒貝兒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