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藍,爲什麼你一直都在爲別人活着呢?爲什麼你考慮所有的事情都是先考慮別人,最後才考慮自己呢?如果撒御風是牽絆住你腳步的蠻石,那我會不惜一些代價的摧毀疾風集團。直到你沒有一點後顧之憂的跟我走爲止!”
說着鬆開懷裡的熙藍,傑森深藍色的眼眸裡迸發出一絲森森的寒意。
“傑森,你是在我嗎?”熙藍擡頭冷冷與傑森對峙着,白希的臉上滿是嘲諷。
“如果你想要憑藉在美國財閥的勢力來摧毀疾風集團,那我穆斯林集團一定奉陪到底。到時,一旦摧毀了兩大集團,你就可以帶着我的屍體心滿意足的回美國了。這個計劃可真是不錯!”
“不,熙藍。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跟我回去!你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倔強呢,你爲什麼就這麼不明白我的心思呢?我··”
傑森緊緊的抓着熙藍的手腕,深邃的藍眼睛顏色驟然轉濃,一串急切的吻細細密密的覆了下來。
“傑森,你放開!你放開我!”
熙藍一臉驚恐的躲閃着,怎奈眼前的人力氣竟變得出奇的大,不管她怎麼拳打腳踢,就是一點用都沒有。
正說着,禁錮的大手突然鬆開,腳步不穩的熙藍猛的一個趔趄向後倒去,狠狠的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板上。
“熙藍,我是那麼的愛你。愛的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可以這麼愛一個女人。爲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我所擁有的東西,爲了你我也可以送給你一切你想擁有的東西。可是你卻不需要··不過,既然決定要帶你走我就不會放棄。”
傑森深藍色的眼眸發出詭異的光芒,看的熙藍一陣心慌。
“你們中國不是有個說法嗎?對一個女人來說身體比一切東西都重要嗎?如果得到你的身體才能讓你跟我走的話,我不介意用這種卑鄙的方法。熙藍,爲了愛你,我真的瘋了。”
袖長的手指慢慢的解着暗紅色襯衫領口的扣子,隨即順序而下的一一解開,露出寬闊的胸膛和健美的腹肌。
“傑森你瘋了嗎?你要做什麼!”
熙藍驚恐的看着一臉平靜微笑的傑森,連牙齒都在不斷的顫抖着。
“傑森,你聽我說,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我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但請你,請你不要用這種方式··不要讓我恨你··”
說着說着,連話語都盈盈的哽咽起來。
“熙藍,你知道嗎?自從遇見你,我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我身上的每根神經都要向我訴說着如果能夠擁有着你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熙藍··我不想等了,真的··”
傑森深情的撫摸着熙藍驚恐的臉龐,深邃的眼眸裡一是一片晴欲風暴。壯碩的身子慢慢的覆上,滿足的輕吻着熙藍裸露的脖頸,一路向下。
“傑森,如果你想要的僅僅是我的柔體,你爲什麼不早說?把最原始的行爲包裝上愛的外殼,真是諷刺極了。”
熙藍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揚起一抹冰冷嘲諷的笑意。
“熙藍··我··對不起”
耳邊的傑森擡起頭來,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掙扎與疼惜。粗重的喘息聲伴隨着咚咚跳動的心臟,讓他的血液翻江倒海的沸騰着,望向她頸口裸露的白如凝脂的肌膚時,僅存的理智瞬間被淹沒。
不,她不能聽之任之的由他這樣亂來,就算傑森已經瘋了,至少她要保持冷靜!
麻木的感受着親吻落在臉頰與脖頸上,熙藍的大腦飛快的想着應對的策略。尚是自由的手不斷的在周圍的地板上摸索着,最後終於在他臀部的腰帶上摸到了冰冷的一物,微涼的觸感讓她心中不禁一陣大喜。
刷的一把拔出腰間別着的匕首,在一道幽藍的光芒下熙藍冷冷的將它架在自己的脖頸上,身上的傑森因爲晴欲而漲紅的面孔一下子蒼白了下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下的熙藍,連連的擺着手,驚慌的從她身上翻下。迷離的眼睛霎時清亮起來。
“熙藍,熙藍你這是做什麼?那把匕首很鋒利的,你千萬不要傷到自己啊!”
傑森滿頭大汗的看着一臉平靜的熙藍,深邃的眼睛裡滿是懊惱。
他剛剛是怎麼了,竟然像頭髮情的公牛一般對待熙藍。他差一點••差一點就真的在這裡要了她了!
那把匕首··那把匕首本來是可以狠狠的揮向他的,可是善良的熙藍卻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害身邊的人。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他真是想讓熙藍愛他呀,可是,可是望向她那雙黑亮的眼睛,爲什麼此刻全部都是哀怨和驚恐呢?
他是不是··已經將最後的一點美好都破壞了?
“不要過來!”
熙藍緊緊的將匕首架在脖子上,冷聲命令着站起身子來,一臉提防的看着地上的傑森,慢慢的挪向工廠的出口。
傑森··雖然她已經從他的眼睛裡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的懊悔與自責,可是在這個時候,她卻不敢再那麼的相信他了,不是她不相信他的爲人,只是她不敢相信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原始的*。
“熙藍,我··對不起。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你··”
傑森一臉痛苦的站起身來,連連的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