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害羞嘛,女人啊,屁股和胸部都是身材的象徵。大一點纔好啊,不過也不能太大。”
張雅姐姐哼了一聲說,“要玩的話,坐我的車吧,這車黑漆漆的,不好看啊。”
我說。“沒事,坐這種車更容易代表我的身份。”
說着我就讓張雅姐姐坐在我腿上,我輕撫着她修長白皙的美腿,我讓前面的小弟開車,然後我和張雅姐姐邊看風景邊親熱。
一路上,我順便告訴了張雅姐姐,關於我現在是浩天會老大的事情。張雅姐姐開始一直以爲我在開玩笑,直到我一直帶她到龍都浴場後,她才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我打了個響指,門口便刷刷刷出現上百的小弟一起喊道,“嫂子好。”
我笑着摟住張雅姐姐的小蠻腰說,“喊女神姐姐,她是我的女神姐姐……”
這上百號小弟又齊聲改口說。“女神姐姐好。”
我帶着目瞪口呆的張雅姐姐一直來到溫泉的地方,龍都浴場裡最好的溫泉水中都灑滿花瓣,和一些補品,看起來像是金光閃閃的樣子。不僅如此,龍都浴場裡還有牛奶溫泉,碧玉溫泉等,但是這些價格都是很高的。
我看着張雅姐姐那條牛仔褲,不滿的說,“我討厭牛仔褲,以後穿裙子。”
張雅姐姐跟我撒嬌的說,“不。我就不穿。”張雅姐姐看起來很有白富美氣質,也有種職業女強人特有的風韻,此時撒起嬌來卻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還吐舌頭呢。
我嘿嘿一笑說,“不穿裙子的話,只要你穿牛仔褲,我見你一次脫你一次。”
說着我便把張雅姐姐橫抱起來,張雅姐姐花枝亂顫的,小手拍打着我。我一用力,她的牛仔褲撕拉的一聲就被我撕爛了,臀部的地方也全露了。
我笑着說,“好了,女神。我們一起泡溫泉吧。”
張雅姐姐說,“不,你……”我哪裡管她反抗,直接就把她按進溫泉裡面。
溫泉中一番雲雨後,張雅姐姐靠在我懷裡說,“好奇怪,你怎麼會是這樣一個男人,以前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害羞的小男生呢。”
我笑了笑說,“那時候嘛,是有點那個。但人總是會變的啊。以前我是讓你保護我,那麼以後就由我來保護你吧。”
張雅姐姐說,“可是,我還是不喜歡你這樣,太危險了。”
我摸着張雅姐姐的俏臉說,“沒事,我是當大哥的,打打殺殺,那都是小弟的事啊。如果我不努力變強的話,又怎麼去保護你呢。你雖然是個女強人,但也需要男人保護啊。”
我說完這話,張雅姐姐的眼神漸漸變得深情起來,凝視着我說,“李浩,我愛你。雖然我比你大幾歲,但我真的希望,能成爲你的女人。”
我笑了笑說,“放心,你已經是了啊。”說到這,我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問張雅姐姐,“對了,你弟怎麼……”
我還沒說完,張雅姐姐突然按住我的嘴脣說,“別說這個……我不想任何人影響我們的感情,就算我的父母反對,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說着,張雅姐姐猛地向我吻了過來,雙臂也緊緊的纏住我的脖子。
在溫泉裡,和女神曖昧,確實很酸楚。女神姐姐以前好像很那個啥,很清純,現在是被我打開了性愛的開關。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帶着張雅姐姐,還有金狗,小鬼,以及十幾個血殺組的小弟,一起來到一個叫“北門坡”的地方。
根據情報組的小弟打探的消息,今晚蝴蝶盟的一位大哥,將因爲東華街發生的事情給天門的人進行公開道歉。
東華街的事情發生後,蝴蝶盟和天門的小弟私下矛盾確實進行的很激烈。就像新聞效應一樣,現在蝴蝶盟和天門雖然表面還是聯盟關係,但私下的小弟卻成了仇人。蝴蝶盟的小弟現在基本在街上也不敢亂走了,一旦被天門的人認出他們的身份,就會遭到暴打。
這就類似於以前中國和日本那次事件一樣,雖然沒有高層都直接宣戰,還是友好的關係。但由於這些矛盾,在中國居住的那些普通的日本人就會遭到毆打。
現在蝴蝶盟和天門彼此小弟之間的情況也是這樣,但是關於天門和蝴蝶盟高層怎麼看待這事我並不清楚,只是今晚情報組的人打探到,蝴蝶盟的一位大哥特意來此和天門的人商量怎麼解決這事。
蝴蝶盟有幾位大哥我沒有查過,但據情報組的小弟說,天門這次參與商量這事的只是一個小頭目,並不是現在市裡天門的四位大哥之一。
我心想,既然現在天門和蝴蝶盟的情況還沒有引起重視,那就再給它澆一把油,打着蝴蝶盟的名義,把這次天門參與談判的人都幹掉。這樣我想天門和蝴蝶盟的底層小弟一定會徹底動亂,而那時候就是浩天會閃電出擊的時候。
我心裡就這麼想着吧,麪包車開到北門坡停下,我和金狗,小鬼,還有血殺組的成員們都下了車,只有張雅姐姐留在麪包車上,可憐巴巴的看着我說,“李浩,你們到底去幹什麼?”
我們此時穿的也都是我們自已的衣服,我跟張雅姐姐說,“沒事,我們去打手槍,你就在車裡呆着,等我打完來找你。”
說着我便讓血殺組的小弟從外面把麪包車的車門鎖上了,把張雅姐姐鎖在了裡面。叉長央號。
蝴蝶盟那個大哥和天門的人談判的地方是在“北門坡”中心的一家酒店。
我和金狗,小鬼,還有那十幾個血殺組的成員現在酒店外面埋伏了好一會,直到看見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我們才潛入了進去,
進了酒店後,身邊的小鬼有些擔心地叮囑。“小心點。”
我咧咧嘴,笑着說:“這可是我親自動手,我不還允許自己有分毫差錯的。”正了正身上的西裝領帶,腰間的槍和匕首也都隨身帶着,隨後我緩緩上了樓。
此時只有五名血殺組的成員跟着我,小鬼和金狗,還有剩下那幾個血殺組的人都在一樓的樓梯守着,是專門爲我接應的。此時血殺組的成員身上也都帶着槍。櫃檯處那個經理好像看出我們是幹啥的,但也沒敢過來問我們要幹什麼。
據情報組透露,蝴蝶盟來參加談判的那個大哥名叫白智立,是鬼男身邊的紅人。雖然我今天不是殺他,但只要找到他,自然也能找到那個天門派來參加談判的頭目。
我帶着五名血殺組的成員一直上了二樓,來到前臺,我問一名小姐,“請問,白智立先生在幾號房。”
小姐掃了我一眼,指着樓上:“三樓的四號房,請問您是……?”
我笑着說,“我們都是他的朋友,特地來找他。”說完我就帶着這五個血殺組的小弟離開了。
直接上三樓,穿過樓梯和走廊,遠遠的就能看到四號房門口站着的那四名黑億壯漢,他們神情肅穆,目不斜視地看着前方,如四根石柱,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心中笑了笑,四號房,難怪他們今天註定要死人,這房間號就不吉利。
我先讓那五名血殺組的成員留在走廊裡,然後我面帶微笑走過去,右手緊緊地捏着匕首,我有一點緊張,當然,只是一點而已。
“站住!”一名壯漢發現了我,走上前喝問:“你是誰?”
“我是白大哥的朋友。”我毫不畏懼地迎上去,一邊說話,同時閃電般抽出匕首,也就是一秒鐘的事,這名壯漢肚皮被我連刺了四下。
剩下的三名壯漢咆哮着掏出腰間的砍刀。
我快速將屍體推到他們跟前,反轉過身,連續三槍。準確地命中了他們的身體,消聲手槍中打出地噗噗聲,我想並沒有引起房內人的懷疑。
三個人都倒下了,我踏着他們的屍體推開了四號房的門。
“吱呀……”門打開,房間裡一共十幾個人,全部都穿着制服。
“媽地,你是誰?”有個大圓臉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怒喝着指我:“我不是說了,不準進來打擾我們的麼?”
我此時已經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蝴蝶盟那個大哥白智立。隨後我笑着將目光轉移到另外一邊,果然另一邊都是穿着天門制服的男人,其中有一個年齡較大的中年人坐在中間,其他年輕的小弟都站在兩邊,我想這個中年人應該就是天門來參加談判的那個頭目了。
“操你媽!說話!”在那蝴蝶盟大哥白智立的第二聲怒喝來臨之際,我直接拔出手槍,扣動了扳機,三槍,兩槍打中了天門那個小頭目中年人的腦袋,還有一槍在他的脖子處,血從他的中槍部位飆出。房內亂成一團,天門的人和蝴蝶盟的人已經都發出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