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想着吧,沒一會警車就停下了。我看了看牌子,“北郊派出所”。
那些小警察們先把我的小弟們都押進去,然後才把我帶進去。帶進去的時候四五個警察都在身邊看着我。但是不敢拿手銬銬我。
到了審訊室,審訊我的是個女警,看起來很年輕,又是剛畢業的小女生,胸部看起來不大的樣子。
女警貌似都很敏感。我剛盯着她胸的地方看了一會,那個女警就感覺到了,猛地一拍桌子說,“你往哪看呢?”
看着這女警一副氣沖沖的樣子,我平靜的說,“息怒啊。美女,話說你身上還噴着香水吧,你們這麼打扮不就是爲了讓人看嗎?”
我這時候只是想調戲一個這個女警,並不是在吸引她。畢竟那玩意很麻煩,要根據女生的眼神,動作,利用情緒刺激,這時候自然沒必要那樣。
這個女警還口說,“是,但不是給你看的。你看清楚,這裡是警察局,你是犯人,馬上就要被判刑了。”
我笑了笑說,“判刑,判個幾把。”
我這句話。頓時把周圍工作的那些警察們都驚了一下,紛紛擡起頭來震驚的看着我。我不滿的說。“看什麼看。沒見過你老子啊。”
這下不遠處有個年齡較大的警察站起來吼了一句,“你哪來的,這麼囂張,找死嗎?”
我沒說話,這時在我面前那個女警吩咐我身邊的幾個警察說,“把他銬起來。”
但我身邊那幾個警察都不敢拷我,因爲我在車上已經給他們看我浩天會大哥的名片了。我這時也不想爲難他們了,衝其中一個警察說,“給我根菸,我好好接受審訊。”
那個警察連忙給我遞過來一根軟中華,我點起來抽了一口。
面前審訊我的女警說,“哦,我明白了,你又是哪來的富二代吧,啃老族,你仗着你家人的權勢在這裡囂張,還要不要臉了。”
我抽着煙,翹着腿說,“誰說我是富二代,我爸媽都是打工的,我只是個流氓而已。”
那個女警看我有點調戲她的樣子,也不想和我多說了,連忙拿出本子,看着我說,“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快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說,“你呢,你叫什麼名字,手機號多少,還有qq號,看你可憐沒人追,我想給你點愛心。”
女警瞪着眼說,“是我問你,不是你問我,快說。”
我說,“名字嘛,李浩。”
女警又問,“籍貫。”
我說,“籍貫什麼玩意,我不知道。”
女警說,“就是你的出生地。”
我說,“陝白省林遠市。”
女警又問,“性別?”
聽到這話我就不爽了,瞬間從椅子上坐起來說,“我操,你煞筆嗎?學習學傻了,性別你還要問,你自己不會看啊,看不到你可以摸啊,不然晚上我到你家試試也可以。”
我這話說完,女警呆了一下,直接一拍桌子站起來說,“放肆,我要把你槍斃。”
這個女警今天確實有點抓狂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犯人。
就在這時,旁邊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警察走了出來。吼了一句,“是誰,敢在我們北郊派出所鬧事。”
這個老警察看起來就是所長了,我笑了笑走過去說,“老頭你好,我叫李浩。”布畝場技。
老警察臉色瞬間變了,但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畢竟他辦案這麼多年了,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眼前這個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在派出所都敢這麼囂張,肯定是有背景的。
隨後,這個老警察便笑了,說,“好,年輕人有魄力。”說着便和我握了握手,隨後我便把我浩天會大哥的名片拿出來給他看了看。
這個老警察接過去看了接近一分鐘,纔給我遞回來說,“跟我到辦公室說話吧。”
跟着這個老警察進了辦公室,我直接問,“老頭,你姓什麼?”
老警察坐下說,“叫我老白就行了,你這麼年輕就當上了浩天會的大哥,看來手腕很硬啊。”
我說,“那當然,不然我也不敢來這裡陪你喝茶了。”
老白說,“今天火拼的,是天門的人和你們浩天會吧,但是據說我們的人到了之前,那些天門的人被別的警局的人抓去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笑了笑,然後把我知道的跟這老白說了。
老白聽了嘆了口氣說,“天門在市內根深蒂固,他們的保護傘是市長甚至省上的領導,不容易扳倒啊。”
我笑着說,“沒事,老白所長,這北郊以前也是我們浩天會的地盤。只是被天門搶了四個場子,記得以後多多照顧我們一下就行。”
老白說,“行,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你的那些小弟暫時不能放。大白天械鬥,嚴重影響市民安全。老規矩,每人兩千,明天讓你的人帶着錢來領人。”
我冷哼了一聲,說,“什麼玩意,不給錢不能放嗎?”
老白有點陰險的笑了笑說,“小姐你不給錢能上嗎,我們警察局幾百號人,還都靠着這些罰款吃飯呢。”
聽到這話從這個老警察嘴裡說出來,我真感到彆扭,果然警察和我們流氓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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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通知了小鬼帶錢來領人,我便直接出了警察局。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沒注意到,我剛出了警察局就被人盯上了。
此時我一個人看着手機,晃悠着就又到北郊的地帶了,這裡還能看到我們白天火拼的地方,只是現在都已經被清理了。
這會大概晚上九點吧,也不算太晚,我就沒讓小弟來接我,打算自己打輛出租車回去。
而就在這時,我剛走了幾步,突然感覺不對勁。猛地回頭,便看見幾個青年從一邊的山地裡竄出來,手裡拿着鋼管。
我愣了一下,連忙往前跑,前面卻也跑出來幾個青年,前面這幾個青年倒不掩飾身份,穿的都是天門的制服。
我心裡罵了一句,直接擡起一腳朝帶頭的一個青年踹過去。那青年還沒舉起鋼管,就被我踹的倒飛了出去,手裡的鋼管也滑落在地上。我直接過去撿起那根鋼管,然後迅速的從褲兜裡拿出匕首。
前後幾個青年立即同時朝我圍攻了過來,我一手拿着鋼管,一手拿着匕首。嗤嗤嗤,剛幾下就捅了三個青年,這時我感到有點奇怪。這些人到底誰派來的,如果是蕭鳳派來暗殺我的,怎麼會派這種小嘍嘍。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身側不知從哪閃過來一道黑影,像鬼魅一樣,我連看都沒看清是什麼玩意,就感到頭部一麻暈了過去。
我暈倒之後,劉曉雪出現在我身後,然後吩咐身邊的幾個青年,“你們先回去吧,剩下的交給我。”
那幾個青年點了點頭,然後都離開了。
劉曉雪看着我的臉,緩緩蹲下來,輕輕的伸手輕撫着我的臉,隨後,她流了一滴眼淚,滴在我臉上。
但此時的我處於昏迷狀態,自然不知道這些。
劉曉雪就這樣撫摸着我的臉,低聲的哭着。突然一瞬間,劉曉雪猛地擡頭看向左邊的山壁後面,喊了一句,“是誰?”
說完這句話,劉曉雪的身影又瞬間化成一道黑影,瞬間朝左邊的山壁後閃掠過去。於此同時,嘭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射在我身邊腳下的地方,就是劉曉雪剛纔蹲着的位置。
劉曉雪到了那山壁後面,手中瞬間多了兩把匕首,她在那塊山壁後面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任何人,隨後身影又一閃朝更遠處的地方閃掠過去。
等劉曉雪走遠後,那高達三米的山壁上面突然有一塊很大的黑布斗篷被掀開,隨後只見鬼男從山壁上跳了下來,然後把那塊斗篷摺疊了幾下,重新綁在身上,喘了幾口氣自言自語的說,“媽的,差一點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