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丹這個女生嘛,現在直覺上就給我一種警惕的感覺。我眼睛不自覺的就偏到毛丹身上,張婧也察覺到了,一轉身。目光正好和毛丹接觸在一起。
毛丹衝張婧笑了笑,說,“張婧啊,我說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啊。你都賤成那樣了,他還能原諒你。”
毛丹這麼一說,張婧的表情瞬間變得惱怒起來。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張婧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拉我幹嘛,打她你還要護嗎?”
我心裡動了一下,保護毛丹,我好像確實沒理由。隨後我手指送了一下,張婧就衝出去了。但毛丹好像並不怕她,眼睛就盯着她看。
接着張婧就過去揪住毛丹的頭髮,剛打了一下。毛丹這女生現在也比較狠了,竟然從褲兜裡掏出個打火機。點燃就往張婧頭髮上燒。
這下把我也嚇着了,我一個衝刺過去推開毛丹,喊着她,“你幹嘛,不要命了嗎?”
毛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婧說,“誰讓她一直要打我,以爲我好欺負嗎,你再過來,我就燒了你的頭髮。”
女生之間的戰鬥,我也不好插手,況且毛丹這個女生,說和我不好。但也不能算仇人,她怎麼說還和我做過一次。而且以前也幫過我。
我看了看張婧,見她好像也害怕了,就拉着張婧退到後面去了。隨後毛丹笑了笑。又跟張婧說,“其實,我現在也不是要和你做對。我問一下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李浩,不想讓他被別的女生搶走。”
張婧瞪了瞪眼還口道,“你說呢。”
毛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婧說,“好,我幫你,幫你把所有威脅到你感情的,都除掉,讓你和李浩一直在一起,怎麼樣?”
毛丹這比說話,總是莫名其妙的。之前她不是還要耍各種手段和我在一起嗎?現在又是怎麼了,竟然是要幫張婧!這女生真是讓我越來越看不透了。
此時不只是我疑惑,張婧也很奇怪。盯着毛丹。隨後毛丹走上來,到張婧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麼,然後笑了笑就進教室去了。
毛丹這舉動,讓我感到很奇怪。上課看了會書,我又開始想這事,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放學後,我和小凱,黑捲毛一起下了樓梯,發現劉曉雪在樓梯口等我呢。我看劉曉雪的時候,她跟我勾了勾手指說,“過來一下?”
我跟她說,“過來幹嘛,幹我嗎?”劉曉雪貌似聽慣我說這種調戲的話了,繼續瞪着眼睛看我,樣子好像有點生氣,但又有點可愛。
我走過去,劉曉雪問我,“今天來校園裡砍人的那些,是誰,爲什麼警察來的時候,你反而帶他們跑了。”
我笑了笑,沒跟劉曉雪說是金狗自願跟我的事,我平靜的說,“這個嘛,其實不重要,反正就是認錯人了。重要的是,我現在又幫血義盟拿下三個場子,兩個酒吧,和一個理髮店。在懷遠西路。”
聽我這麼說,劉曉雪表情變了一下,有點不相信的看着我問,“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信不信隨便你。你不信的話,我收到的保護費,就全部我拿了啊。”
劉曉雪貌似笑了一下,說,“好啊,那我問你,你是怎麼拿下那三個場子的呢?”
我說,“當然是掃來的啊,我半夜叫咱們那些兄弟拿傢伙,進去一個挨着一個砸。他們每個酒吧都是幾百號人呢,手裡還有槍,照樣被我都幹了。”
劉曉雪掩嘴笑了一下說,“吹牛也不吹的像一點。”
我看劉曉雪笑,忍不住走近她問,“你笑啥呢?”
我這麼一說,劉曉雪又立馬不笑了,冷冰冰的說,“好,反正這些,都由你決定的,你想怎麼樣怎麼樣去,出了事就是你的責任。”
說完劉曉雪就要轉身離開,我這時忍不住問,“哎,那個啥,那天我跟着你到日落廣場,看到你和那些天門的人在一塊,怎麼回事啊。天門可是咱們全市的龍頭老大啊,你是怎麼和他們勾搭上的。”
我話說着,劉曉雪停了下來,背對着我說了一句,“這些,都與你無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連忙說,“不對啊,既然你有天門做後臺,你和那個一中的陳峰談什麼戀愛啊,他就算有背景,能強的過天門嗎?”
劉曉雪沒說話,已經開始往校門外走了。我在後面跟着她,繼續問,“這麼晚了,你又出去幹啥啊。”
劉曉雪看了我一眼說,“去跟我男朋友約會。”
我這下不爽了,說,“你這是刺激我對吧,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對你那些話,都沒感覺了,我現在只想幹你。”
劉曉雪突然停下來了,披肩的長髮甩了一下,眼睛盯着我。
劉曉雪這時的眼神,又讓我害怕了一下。但緊接着,我又平靜下來了。我想現在的我還怕她個求,老子在地下拳壇訓練一週多了,正好拿她練練手。
於是我就低着頭,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裝作沒事一樣跟她笑了笑。然後立即擡腿朝她屁股上踹過去。共女剛扛。
但即使我這麼裝,劉曉雪好像也早知道我會動手似的,身子往左一偏就閃開了。我這下不爽了,又一拳朝她腹部砸過去。
對劉曉雪,臉蛋和胸部我都不忍心打,只能打小腹處。但我沒想到我剛一拳砸出,緊接着手腕上就傳來一股疼痛感。我一看是她把我手腕抓住了,沒有任何猶豫,另一隻拳頭也迅速的砸出去,但也是一樣的結果,還是被她捏住了手腕。
劉曉雪身上其實沒一點肌肉,但不知爲什麼就是有力氣,還有就是動作快,動作快纔是她最厲害的地方,我連碰都碰不到她。
劉曉雪兩隻手就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覺像被鉗子夾住一樣,怎麼也掙脫不了。隨後她貌似用了點力,這下可把我疼壞了,但是忍着沒叫出來。
這時候我有點尷尬,所以低着頭,不好意思看她。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她說。
“來,乖弟弟,叫姐姐,我就放了你。”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感到很熟悉,擡起頭呆呆的看着她。這時候她也看着我,我記得在初三的時候,我倆經常在她家外面那個廢棄的操場訓練,她把我按倒了,就是經常說這句話。
還有去年的情人節,她也是在花園裡把我按倒了,坐在我身上讓我叫她姐姐。
我就這樣看着她,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把我放開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校門口。
這一晚上我就被劉曉雪影響了,沒去地下拳壇,跑到酒吧又去找糖糖了。
和糖糖在一起感覺也很好,她畢竟是華林酒吧裡的頭牌。說話什麼的,幾句話就把我說的身體起反應了。但我還是忍着沒和她真的來,就是用摸她,捏她,或者用手。
這一晚上玩的算是比較晚了,三點多的時候我倆才一起睡下。早上起來腦子裡還昏昏沉沉的,去學校後,又是早讀課。在學校,就是這樣蛋疼的日子重複着。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英語書上那些abcd,隨後就睡着了。我這人的睡眠習慣挺奇怪的,如果晚上一晚上都不睡的話,第二天就不瞌睡。但如果是耗到三,四點睡,早上就起來就會瞌睡。
所以我這一睡,到上課還睡着,沒人敢打擾我。
但在第二節下課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到了張婧的聲音,她好像在罵誰。我感到有點奇怪,揉了揉眼睛就醒來了,結果看到張婧正站在我班的講臺上,手裡還拿着一個好像是日記本的東西,正朝我這不知罵誰呢。
我這下渾身激靈了一下,連忙睜大眼睛,這下看到她不是在跟我說,是說我身邊的曹琳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