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棗袛和親衛們的崇拜眼神下,回到大帳的曹智正在吩咐親衛做兩件事情。爲了儘可能不受到外界的干擾,封鎖進出軍營的出入口十分必要。第二,防止朱斌他們和下級心腹有了接觸,恐怕會生出變,故不能關在軍營裡,立即解送州府。
曹智正給陳溫寫封書信,闡明今日之事,還要解釋一下沒人知道的學習班之事。棗袛湊了上來,主動要求幫曹智去州府押送這幾個人和對陳溫解釋。
曹智爽快的答應了,不過信還是寫了,並附了一份根據現代警察紀律要求改變的學習稿,讓棗袛一併交給陳溫,否則朱斌他們這麼長時間學什麼?這份學習稿一共八款八十條,從行爲規範到日常作息,把一個士兵在軍營的生活、操練通通囊括了進去,事無鉅細。曹智就差沒把三大紀律八項主義給加上去了,加了估計他們也聽不明白,讓那幫搗蛋鬼認識到不拿羣衆一針一線的精髓是困難的,還是這些日常的行爲規範來的實際些,讓他們慢慢學去吧!
禰衡要是在這,看了曹智這份學習稿不知會有何感想?
想到了禰衡,曹智不由又擔心起那件事來。自從前兩天從禰衡那得知火藥的信息後,曹智就抓着禰衡不放,終於弄清楚了古代人對曹智所需幾樣東西稱呼,並且逐步弄清了哪能找到這些東西。
禰衡果然未讓曹智失望,充分展現了其學識豐富的一面,連着被“清流”界視爲禁區的方術他都懂點,並且巧的是他在遊學的旅程中,分別在不同的地方都見識過這些東西。可見其多有科學探索精神,硝石和木炭都還好,就是硫磺不好找,禰衡記得在廣陵郡有見到過此物。
曹智真是像覓到寶一樣的興奮,摟着禰衡直誇他有“科學發展觀”。禰衡當然聽不懂什麼叫“科學發展觀”,但看着曹智那高興勁就知道自己平時那飽受別人非議的雜學,在這位新主人這裡有了用武之地。雖說廣陵郡地處沿海,人煙稀少,但禰衡毅然踏上了征途。因爲曹智要求他務必找齊他所要的三樣東西,並在年關前趕回。
眼望着棗袛消失的背影,曹智的思緒卻飛到了禰衡身上,不由得爲他擔心起來。
旁邊的曹安見曹智這會兒又皺起眉來,還以爲他不放心那幾個搗蛋鬼,開口勸慰道:“二公子寬心,棗都尉是明白人,不會私放哪幾個搗蛋鬼的。”
被拉回思緒的曹智撫了撫曹安的頭,笑道:“瞎琢磨什麼呢?走,回軍營吧!要乾的事還多着呢!”
棗袛黃昏時趕回了州府,帶着一摞軍官回來的棗袛着實把陳溫嚇了一大跳,還以爲西營那邊出了事。聽完棗袛大概的敘述,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棗袛送上曹智的書信,與州府侍衛交接好那些“學員”就要告辭。棗袛在城中另有府宅,不住州府,平時除了公事和一些必不可免婚喪嫁娶,他很少踏入州府,他也知道這位刺史老丈人不太待見他,再說他和陳溫也談得到一塊,所以乾脆來個眼不見爲淨,省的大家都堵得慌。
今天陳溫破例的留了棗袛吃晚飯,不爲別的,就想讓他好好講講今日曹智是如何給了那幫搗蛋鬼一個下馬威的。
掌燈時分,州府內宅出現了難得的其樂融融。一頓飯吃的都很開心,棗袛的老婆,陳溫的二女兒也被陳溫接了來。
整個晚餐基本上都是棗袛在講,其他人在聽。當然聽的最入神的莫過於是陳溫了,時不時都還插嘴問上一兩句,聽到妙處,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的也是他。
陳溫太開心了,今日曹智的表現着實令陳溫滿意,這就證明他沒選錯人。
晚飯後,陳溫和棗詆去書房品茶。陳溫遣人去把鄧艾找來,他要與他的親信分享他的快樂。
鄧艾到時,陳溫正一邊與棗砥說笑,一邊看着曹智寫的";學**綱";,看見鄧艾進來,陳溫招着手叫:";來,來,我的鄧別駕,坐,坐!";
鄧艾並沒馬上入坐,而是先向陳溫行禮,親切道:";使君!";再轉而朝棗砥客氣的招呼聲:";都尉也在啊。";鄧艾行爲處事向來極有分寸,他總是能拿捏好對待不同人,不同事的態度,這也是陳溫最欣賞他的地方。
陳溫滿面笑容的對鄧艾道:";來,看看我們新都尉的傑作。";說着把";學習稿";遞到了剛入坐的鄧艾手上。
鄧艾低頭看了看,";八款八十條";的學習稿,隨手翻了幾頁,一時也沒弄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陳溫看到鄧艾不解的目光時,哈哈大笑道:";今日我們的新都尉可以說是揚威西營啊!";接着又轉首對棗砥道:";賢婿,把今日的所見所聞好好跟我們鄧別駕說說。";
坐在一旁的棗砥放下茶杯,饒有興致地又把今天曹智在西營校場的所做所爲敘述了一遍。
越聽越心驚的鄧艾,聽完棗砥的敘述,再看看手上的那份八款八十條,暗自心驚,";這曹智倒底是什麼人啊?竟有如此手段?";再看陳溫、棗砥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思毫未意識到什麼,他也不好急着說破,附合着二人說笑。陳溫還力主把教學之事交給鄧艾,讓鄧艾迴去好好看看曹智的八款八十條。鄧艾不冷不熱的應諾着,期間時不時的向棗砥刺探一些曹智校場揚威的詳情。
會談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不知不覺已是深夜。棗砥向陳溫告辭時,鄧艾也起身告辭,但卻故意磨蹭在後,等棗砥走後,急忙拉住陳溫,肅容道:";使君對今日之事作何看法?";
這話問的陳溫莫名其妙,";今日之事,那個今日之事?";
";當然是新都尉曹智今日之表現。";鄧艾略顯尷尬,淺笑着說。
陳溫先是一愣,隨即想想自己這位別駕不會無的放矢,正容道:";別駕有話但請直說,你我雖說職位有別,但陳某何時把你當過外人。";
";那我就直說了,使君啊!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鄧艾沉吟半響,方纔唯唯道來。
";噢!此話怎講?";陳溫知道鄧艾指的是曹智這件事,但依然有點聽不明白,剛剛你也不說這新都尉手段高明嗎?怎麼現在又要我防人之心不可無了。
";使君明鑑,曹都尉此舉故然是爲了一通軍心,號令得施,方便練兵。但使君可曾想過,日子一久,太過齊心之羣,是否更爲容易某些有野心之人掀起波瀾,如落將來曹都尉生出二心,使君將如何自處。";鄧艾侃侃而談。
";不會吧?他家兄長我可是熟識多年,曹都尉在京城的事蹟你也是清楚的,都是錚錚男兒之所爲。再說他們曹家乃是沛國毫族,世代爲官,雖說出身宦官之家,但也不至於生出狼子野心來,別駕多慮了。別駕此次丹陽之行,回來後對曹都尉可也是大加讚賞過,怎麼現在。。。。。。";陳溫掠着鬍鬚,把曹智家世、生平一件件數來,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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