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陽城一條寧靜的街道上,一輛雙套馬車緩緩駛過。車廂內端坐一對壁人,男的英氣勃勃,女的嬌柔似水。
";智,你怎麼不說話?";
";喔!";男的像是想事情想得很入神,剛被女的打斷,醒悟過來。
男的伸手摟過那嬌柔似水的美女,報謙的一笑,說道:";剛剛在後院,陳使君邀我在揚州任職。";
";啊!那不是很好。";女的意於言表的爲自己男人感到高興。
";呵呵。。。。。小傻瓜,這事還得從長計意,好不好還得看。";男的意味深長的說。
女的見男的說完又陷入沉思,也就不再說話,乖乖的依偎在男人懷裡。
這對壁人自然是曹智和任紅昌,他們參加完陳府的壽宴,正在回別院的路上。
曹智胡亂想了一陣子,今天陳溫的話使他平靜的心緒掀起了波瀾。
曹智都記不清剛纔後半段的壽宴是怎麼吃完的,陳溫、陸康等人後來也沒怎麼出現,直到臨走時,陳溫纔出來着了個面。曹智和任紅昌向他辭行時,他也沒多說什麼,禮節的話語之後還是那句“靜候兄弟佳音”。
曹智穿越到三國,又身在曹家,一直以來都是以曹操爲領路者,帶領着他前走。現在卻有了他單幹的機會,這樣開創一番新天地好機會,對曹智的誘獲力太強了,誰不想出人頭地。再說袁紹的關東聯盟曹智實在沒興趣,這段歷史衆所周知,曹操跟着袁紹沒落下什麼好,袁紹這個人徒有其表,就算曹智把曹嵩送至琅邪後也沒打算去關東聯盟。
但這揚州也是個亂地方,曹智記得就算三國鼎立局面形成,曹操、劉備、孫權基本瓜分了揚州,誰也沒獨得。
這就意味着在揚州這塊地域上的爭奪是異常激烈的。
曹智如真答應陳溫,留在揚州,在這強衝擊地帶,他的命運又將如何?他能否站得住腳,經受得住一輪輪的你爭我奪?
跟着陳溫不知道能不能建功立業,歷史上倒是沒聽說他如何了得。唉!是去是留,曹智唯實難以決斷,成王敗寇,可是隻在這一念抉擇之間。
歷史上曹操的勢力主要在北方,而曹智現在所處的揚州,是地處淮南,涉及江東的一塊中心地界,就算現代這塊地域所處的位置也非常特殊,即有安徽、河南、浙江、江蘇、福建,涉及到的地域非常廣闊,到底接下來曹操能在這塊地界佔多少籌碼,曹智委實記不太清楚。但今天聽陳溫說得廬江、九江,包括這個丹陽,好像都是孫權的江東地盤。可能現在孫權還小,或是孫家父子現在在江東還未得勢,但曹智肯定不止一次在電視劇或是小說上看到過這些地名,並且說這些地盤是屬孫權的吳政府財產。
這麼多複雜的思緒,把曹智的頭都快搞大了。任何人碰上這突如其來的決責,都會被攪得情緒激盪,曹智現在很需要一盞明燈,爲他指明方向。
一旁的任紅昌見曹智眉頭皺成了個川字,心知自己的夫君碰上了煩事。任紅昌把身子往曹智懷裡挪了挪,擡着柔夷摩擦着曹智的肩膀輕聲道:";煩人的事,想不明白,就別去想了,想多了,勞神!";
曹智在任紅昌挪動身子時,已回過神來,看任紅昌臉紅嘟嘟的嬌美樣,曹智的心中馬上注入一絲甜美,“嗯”了聲,手緊了緊摟抱任紅昌的香肩,心想,唯是自己想太多了,一隻腳都沒踏入揚州官場,就已經想着整個揚州的將來了。轉而笑嘻嘻地對任紅昌說:";見了我的小乖乖還有什麼煩人事,咦!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飲酒了?";
";恩!呵呵,陳玲的母親直意要我飲點,我不甚酒力,才飲了兩杯,就有些暈旋。";
";是嗎?你倒是挺會和這幫婦人打交道。";
";奴那會和這幫貴婦打交道,剛開始還挺拘謹的,無意中我拿出絲絹泯嘴時,陳夫人是見了上面的畫形,纔打開話匣子的。";任紅昌說完從衣內抽出一方絲絹,神色得意的把看起來。這方絲絹中央繡着!一對鴛鴦,繡工精美。這是任紅昌自己繡的,她出生貂嬋冠房,手藝自然非凡。
今晚任紅昌的手藝被人肯定,很是高興,嘻仔仔的繼續道:";我還答應送夫人幾條呢!";
";恩,嘻嘻。。。。。。我家夫人好本事,有一手好女工,爲夫以後也得好好跟你學學。";
";去,那有男人學這個的。";
曹智看到任紅昌繡的東西,突然想起了前兩日爲許褚縫的那傷口,跟任紅昌精美繡工沒法比。當然兩人繡的地方有本質的區別,還好許褚這粗生粗養的傢伙,命硬,皮也厚,要求不高,第二天醒過來就嚷嚷着餓,根本不去注意曹智在他身上縫的大補丁。
接下來一路,曹智把爲許褚動手術的全過程講給任紅昌聽。
任紅昌何曾聽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曹智是眉飛色舞的說着,任紅昌聽得快要吐了。聽到把箭頭時,任紅昌一下掙扎曹智的懷抱,像對待過期食品似的捏着曹智的右手大拇指,問:";你就是用這隻手插入許褚肉內得,唉呦! 噁心死了,你以後不要碰我啊!";說着自己還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把曹智的手拎遠一點,好想曹智的手很臭似的。
曹智被她怪異的舉動,逗得直樂,抽出被捏之手,不退反進的摟住任紅昌,打趣道:";我不但要碰,還要碰上最最裡面的,哈哈哈。。。。。。";
任紅昌要躲,曹智不放過她,兩人在車廂內嘻鬧着。
";等等。。。。。別鬧了,別鬧。。。。。";嘻鬧中的任紅昌突然想起了什麼,打了一下曹智的魔爪,等曹智停止打鬧後,一臉嚴肅的問:";我問你,許褚怎麼會受傷的,你們這幾天幹什麼去了?";
";哦。。。。。。打獵!";
";打獵爲什麼會中箭。";
不太善於撒謊的曹智,沒想到任紅昌突然發問,鬧了個驚慌失措,憋急了,隨口說和許褚打獵去了。
這麼蹩腳的謊言,任誰都聽得出是假的。任紅昌何等聰明,迄是好糊弄的。
任紅昌嚴厲的看着曹智,哼哼的正待";嚴刑逼供";
這時突聽車伕打斷道:";大爺,到了!";
曹智如獲救星,不等任紅昌反應過來,一腳跳出車廂,飛似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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