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女人在任何一個狀態,聽聞這個正和她步入靈與肉交融的男人突然叫出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她們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覺醒。
但這對劉有寵這個清醒的人來說抗拒或許還是比較容易的,但她面對的是個不清醒,甚至是已被色域完全佔據腦海的下肢動物。
劉有寵的再次掙脫被曹智在夢境中理解爲另一番挑逗,他抱得更緊,撫摸的更有力,甚至翻滾着把劉有寵壓在了身下。而他剛剛的那杯茶早已在這番發熱過程中蒸發殆盡,此時他挖掘到了世上最解渴的玉露瓊漿,他無盡的索取着,甚至於接近了粗暴。
但這種粗魯對久逢雨潤的劉有寵來說又是刺激最大的,她敏感部位紛紛遇襲,一再被無情、粗魯的攻佔,她的脣在三十秒後就被吻得紅腫。但這一切對一個二十七歲的已婚婦女來說又是多麼的刺激和銷魂,酒後的人要麼軟的像團爛泥,要麼被某些外部刺激的悍勇如虎,他們這時比平時有更大的力氣,有更執着的追求。
而可憐的劉有寵恰好碰上了屬於後者的曹智,她被曹智吻的雙脣麻木、咬破、出血,被孔武有力的曹智壓的透不過氣來,在曹智這份堅毅、執着的不斷進取下,劉有寵最終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最後的防線......
在曹智粗暴的衝入劉有寵的體內時,她是顫抖着咬脣堅持的。最後的一絲清醒讓她知道,千萬不能發出過大的聲響,否則那會要了兩個人的命。
隱忍,超乎想象的剋制,近乎瘋狂的悶哼,低吟,最終化爲一片雨露在無盡的黑暗中綻放出絢麗的彩虹。
一場春夢,一場鼾睡,數個時辰後。
想起夢中的熱吻,連混沌沌還未徹底清醒的曹智都感覺那麼真實,夢中的女人是誰?是蔡文姬嗎?好像不是,曹智朦朧間好像看到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態,好似那人是他應該熟悉之人,此時她飄然而過時的幽香仍在鼻端徘徊不去,那股澡香好像在那聞到過,唉想不起來了!曹智抿着嘴脣上殘餘的香絲,只是依希記得那場抵死纏綿的春夢,孰不知曹智在這場春夢中睡了別人的老婆。
想到這裡又讓曹智想起昨晚的令他現在還在腦袋發疼的拼酒。
自己真是失策啊!清醒過來的曹智趕緊翻起身查看着自己。
還好,沒少啥屬於他身體的任何東西,隨身物品都在,關建是那些";原裝貨";一樣沒缺。只是衣衫凌亂了些,沒關係女人被人灌醉,醒來衣衫凌亂纔要着急,男人不要緊,被人脫光了也不吃虧。
";咿!我怎麼連褲子都脫了!唉呀,壞習慣,壞習慣!";曹智在來到古代,因爲缺乏標準內褲的原因,在習慣不穿內褲的同時,也養成了裸睡的習慣,特別是在夏天。曹智通過取妻後的反覆實踐,又發現諸多裸睡的好處,比如說對某些血脈澎漲,又着急忙慌的時刻,還要把內褲從腰間脫下,並一直拉脫到腳趾纔算大功告成,這段距離實在太……長了,所以曹智再次挖掘到了不用穿內褲裸睡的一大好處,併成了此項不文明舉錯的絕對擁護者和堅持執行着。
習慣是靠培養的,當你對這一不恥的道路走多時,就會發現原來你開創了一條新路!嗯!無數至理名言就是這麼被總結出來的。
曹智對自己在別人客廳裡半裸光屁股睡覺,很是驚奇的同時,不及察驗自家二弟爲何萎靡不振的原因,火速的把它從新藏入肥大的儒褲內,賊頭賊腦的左右一掃視,幸運!沒人!起身!曹智驚歎自己做這一套怎麼這麼連貫,有去偷情的潛質!
趁着整理衣裳的功夫,曹智也發現了此時的天色已是深夜。因爲北廳背蔭,所以白天也是點燭火的,但此時還是顯得廳內很昏暗。
曹智暗呼自己怎會睡了這麼久?曹智拍着依然沉重的腦袋,跌跌撞撞的尋門而出,回自己的西院連夜招開緊急會議去了。
在他離開北廳時,通往後堂的左右兩煽門外有兩雙眼睛一直注視着他的身影。其中一雙更是飽含着淚水眼看着曹智悠哉悠哉的離開,那雙眼神也複雜之極,幾乎糾結了世上所有喜怒哀樂的情感。
混然未覺這半宿睡的有什麼不妥的曹智一回到住處就招集了已睡和沒睡的屬下,召開緊急會議。
雖說這幾日在鄴城,在袁紹身上收穫不大,但好多曹智以預感到的事情已是刻不容緩;袁紹對火藥的興趣,袁紹和他這幫謀臣武將有好些個曹智都不瞭解,這些人爲什麼在同一時間背叛韓馥,而轉頭袁紹懷抱?袁紹奇怪的攻幽作戰方案等等,必需緊急商議一番,拿出個應對方案。
但沒等曹智和他的謀臣武將商議出個丁來,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袁紹出征的時間到了。在商議無果的情況下,曹智要求已在幽州的樂進多派人手刺探軍情外,又往丹陽去了多封書信,也把他這裡的事原原本本的告之給遠在徐州的曹操知效,讓他也預知到袁紹對他們兄弟的圖謀。
曹智隨袁紹離開鄴城,開拔去幽州的途中,收穫一條喜訊,任紅昌於興平二年五月十九順利生產了一名女嬰。而重男輕女的曹嵩在接獲任紅昌爲老曹家喜添千金的消息後,連以往爲孫兒輩起名的權利也放棄了,只是差人送去宛陵好些金銀財帛,以示慰問。
後來曹智知曉此事時,不得不費時費力的跟任紅昌開導了一番男女平等理論,強力灌輸生男生女一個樣的先進思想。同時也獨自,暗暗責怪重男輕女的曹嵩一番,搖頭感嘆封建思想毒害人。
幽州漁陽,今北京密雲地區,這一地區遠還沒有達到後世永樂大帝的勝景,和豐饒的中原和江南,這裡還只能算是苦寒之地。但這種苦寒之地同樣未收到戰亂的太多波及,黃巾、軍閥混戰都甚少光顧和燃及這種漢夷混雜之地。同樣東漢最北端一字排開的並、涼二州亦是如此,除了和各少數民族的爭端,相對安逸的環境也造就了董卓、韓遂、公孫瓚等人的富足和強盛。
漁陽是幽州大郡,但城中居民、店鋪,粗鄙簡陋,比之冀州、兗州的中原之地卻大爲不如。其時幽州是當時東漢帝國的一個大州,公孫瓚此時又轄制着青、並兩州,實力比之只擁有一州之地的袁紹強盛得多。但在前兩年公孫瓚還大佔優勢的局勢,在界橋一戰敗給鞠義後,就急轉直下。
鞠義這個命不太長的袁紹大將,也是在界橋一戰,受到了袁紹的重視。鞠義不愧爲軍事天才,在利用聯軍優勢,迅速攻佔漁陽後,並未在漁陽死等袁紹的到來,而是馬不停蹄,夾聯軍初勝之銳氣,率部長驅直入,迅速推進到幽州另一重鎮鮑丘。
鮑丘在沽河下游,鮑丘水的下游其部分故道猶或稱鮑丘河,或稱潮河(鮑丘河西起三河、密雲界上,南徑河北省三河市和大廠縣,東南徑寶坻林亭口至八門城入薊運河)。鮑丘以鮑丘河爲名,並以此河爲屏障,是在漁陽下游依河而建的中等城池,但戰略位置非常突出。
曹智隨袁紹過漁陽城而不入,在途中得知公孫瓚同樣集結了大軍到達鮑丘後,放馬直奔鮑丘而來。此時到鮑丘城的路途上還是一派草原氣息,還沒有遙望的故宮美景。草原中游騎來去,絡繹不絕,個個都衣甲鮮明。行出漁陽數十數裡,只見前面一隊騎兵急馳而來。他們馳近袁紹中軍前十餘丈處,一名將領模樣的人便翻身下馬,快步上前右膝下跪,說道:“稟主公,鞠將軍已安營與鮑丘河上游十里處,正與公孫瓚對持,請主公前往督戰。”
袁紹聽說鞠義已對上公孫瓚,甚是歡喜,說道:“傳令三軍快速推進,呃,沮授,以我們的腳程,幾日可達鮑丘?”
乘車而來的沮授聽聞袁紹喚他,急忙把頭探出車廂,道:“兩日,兩日便可到。”
“哦!”袁紹應了聲,轉頭對傳令的將官道:“告訴鞠義我兩日後便到,在我到之前,讓他不要輕舉妄動,公孫瓚畢竟不是紙老虎。”
傳令的將官道了聲“是!”撮脣作哨,兩名健碩騎兵乘馬奔來聽候調遣。那傳令將官對二人道:“快去稟報,說主公和援軍兩日後到!”
兩名騎兵躬身接令,飛馳而去。餘人繼續前進,而袁紹因爲接近交戰區,原先的青袍騎兵護衛隊,改爲了白馬白袍的騎兵隊,號稱白馬義從。這白馬義從不是袁紹獨創,而是公孫瓚首創。
公孫瓚在年輕時,作爲一名邊疆將領在和北方少數民族的作戰中以勇猛豪邁而成名的,他善使雙頭鐵矛,好乘白馬,屢乘以破虜。公孫瓚常與善射的士兵數十人,一起乘着白馬,成左右兩翼的隊形衝殺作戰,後來公孫瓚自號這一隊人馬叫“白馬義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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