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繡榻。
蔡文姬漸漸睜開了迷朦的雙眼,轉頭見曹智仍在沉睡,而他的一隻手卻不規矩的放在她盈盈一握的酥胸上,蔡文姬頓時羞紅了臉,輕輕啐了一口。輕輕拿開他的手,又體貼的爲他將薄被蓋好。坐起身來,剛要下地去撿拾散落在牀榻下的衣服,一聲夢語似的清咳,嚇得蔡文姬立時縮回手,回頭一看,曹智正轉動着頭顱,就要轉醒過來。
自知還是赤身裸體的蔡文姬“嗖”的一下,鑽進被窩,一閉雙眸,一動不動的從新躺回曹智身側。
蔡文姬剛做完假寐程序,正好曹智也打着哈哈,一伸懶腰,睜開了雙眼。
這一覺睡得真香,沒其他道理,主要是久未烏雲翻雨的曹智,昨夜通過一番小心機的較量,終於重嘗雨露。人就得陰陽融合,否則幹嘛生就男女兩種人?
精神奕奕的曹智一轉首,就看見了很正常老老實實閉着眼睛假睡的蔡文姬。
昨晚翻雲覆雨立時又熱辣的展現在眼前,沒有處子之痛,只有令人血脈膨脹的低婉呻吟。泥濘的道路很快通行無阻,蔡文姬成熟的風韻,完美的身體,一切的一切讓曹智猶如暢遊仙境,他相信蔡文姬也一樣的。
通過這些年種種的不幸,在這一晚她得到了慰藉,她在宣泄情感時,肉體和感情雙雙達到了高峰。
曹智看着蔡文姬嬌美的面容,忍不住先偷親了一口。接着輕叫兩聲,但蔡文姬毫無反應。曹智壞心又起,手撫着她的玉臉慢慢下滑,漸漸伸進了蔡文姬的被褥。
蔡文姬正是由於羞澀,還不敢裸身面對曹智,才假寐的。沒想到曹智這個壞小子盡然趁她假寐,賊手再次侵犯。
當曹智賊手再次攀上玉峰時,蔡文姬自然地輕顫一下。這下完全暴露了她假寐的事實,本來並不知道蔡文姬假寐的牀底老手曹智馬上察覺到了異樣。
“嘿嘿!”賊笑一聲的曹智,輕聲道:“讓你再裝!”手上加大揉搓力度的同時,嘴脣慢慢靠近蔡文姬的玉脣,隨着蔡文姬強忍的表情變化越來越多大時,猛的一口吻了上去。
“恩!”蔡文姬驚恐睜眼,曹智卻整個身體翻上,把欲圖掙脫的蔡文姬緊壓在身下,不理她“恩,恩”的怪叫,閉上眼睛把全身心的感情都投入到了這一吻中。
蔡文姬在經歷驚恐、掙扎的過程後,慢慢也合上了雙眸,軟化在曹智這深情一吻下。
曹智這一吻足足吮吸了蔡文姬一盞茶的功夫,直吻得蔡文姬又嬌喘聲起。曹智自己也是血脈膨脹,呼吸粗重,就在曹智決定來次“晨練”時,“咄咄咄!”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多年的職業素養使曹智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反應迅速。並且他對這個敲門的傢伙很是惱火,大清早的敲什麼門呀,人家正在關鍵時刻,嚇壞了算誰的?
在曹智詢問出口後,門外卻沒了動靜。此時,蔡文姬也從激情中恢復,看了一眼身上的曹智,伸出細長的倩指,放在又要更大聲詢問門外之人的嘴脣上,自己玉脣輕“噓”着示意曹智噤聲。
曹智“喔”了一聲,才意識到這不是他的房間,而是蔡文姬的閨房,他搶着應門,門外之人自然沒法對答。
蔡文姬白了一眼孟浪的曹智,輕推他一把,示意他快下來的同時,輕呼一聲道:“誰?”
“小姐,早膳備好了,要不要......”
原來是蔡文姬的丫鬟,聽聲音應該是昨晚幫曹智帶路的那個。
蔡文姬一邊推着曹智,一邊着急忙慌撿拾着地上和牀榻上的衣物,匆匆穿戴上。
“一個丫鬟你理她幹嘛?”曹智慵懶的躺在牀上,不肯起牀。
蔡文姬抓起曹智的衣物,一把塞給他,輕聲道:";我們還沒成親呢!";
";嗄!這倒也是!";考慮到蔡文姬的名聲,曹智不慌不忙的穿帶起來。不過還是拉過蔡文姬,狠親了一下,才罷手。
";咄咄咄,小姐要不要我進來幫忙?";門外的叫門聲再起。
";這小丫頭心還挺急!";曹智暗忖道。但一聽那彆扭的措詞,就覺得挺那個。";現在這房間裡有什麼好幫忙的,就有個**未消的我要幫忙,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
正當曹智浮想連篇時,蔡文姬應聲道:";哦!你去把洗疏的水打來,早繕......早繕要......兩份。";
蔡文姬吞吞吐吐的說完要求,最後要兩份早繕時,還白了一眼正沾沾自喜的曹智。
";是!";門外丫鬟語氣豪不見驚奇的應命而去。
蔡文姬迅速把自己穿戴整齊後,又幫着曹智穿戴。在這過程中曹智見縫插針的試突和蔡文姬嘻鬧、揩油,都被小婦人蔡文姬一一化解。
這時曹智擡頭看了看天色時,才發現已是日上三杆,怪不得小丫鬟要來叫門了。
到蔡文姬爲曹智收拾停當時,小丫鬟也去而復返,並領着兩個老媽子一起搬着不少吃的,用的,甚至還搬來了一張几案。
小丫鬟和老媽子進門放下東西后,就忙着下拜,口稱:";恭喜夫人,恭喜曹太守!";
蔡文姬顯然沒做好突然成爲曹太太的準備,聽下人們這麼稱呼,一楞之下,接着俏臉羞得通紅,羞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
曹智卻不以爲然的哈哈大笑着,隨手摸出一個錢袋,扔給了跪拜餘地的小丫鬟身前,大呼着:“賞了!”
那兩老媽子是驚喜地連連稱謝,而那小丫鬟硬生生擠了一個笑臉出來後,依然不敢正視曹智,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把曹智的賞賜收了,看都不看曹智,扭頭就起身去了蔡文姬身邊。
接下來曹智、蔡文姬在這三名僕役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又把早膳都鋪成在了兩張几案上。
蔡文姬因爲要系髮髻,動作比曹智慢多了。曹智在遣退了兩位老媽子後,就坐在新搬進的那張几案前,吃起飯食來。小丫鬟則伺候着蔡文姬梳理秀髮,到曹智吃完時,蔡文姬剛繫好髮髻。
曹智左右無事,又想起了自己急需辦的幾件公事。於是,曹智讓小丫鬟撤下他几案上的碗筷,取來筆墨,一邊陪蔡文姬吃早膳,一邊爲禰衡、魯肅等丹陽軍政要員去信。
認真地寫了會兒的曹智,思路漸入忘我之境。竟不知何時蔡文姬站到了他身後,看着他書寫的內容。
";阿智,你寫的字怎麼都如此簡便?";
";恩!";曹智被打斷了一下,擡頭看了一下蔡文姬,再回頭看看自己几案面前的紙張。
";是啊!";曹智雖說來到古代,有專門學習過古代的繁體字,但有時寫着寫着還是會恢復現代的簡體習慣,因爲對成人來說這種書寫習慣是難改變的。
還好禰衡、鄧艾,就連跟着曹智時間尚短的魯肅也在能夠遷就曹智這些在他們看來是錯別字的字體。而作爲一生追求書法最高境界,也是自蔡邕死後蔡文姬大概是東漢書法最大成者了,蔡文姬很好奇曹智爲什麼把比如";馬(馬)";字,寫得這麼簡便,而且就算她這樣第一次見到這個字,也能一眼認出或是猜出。
";吖!我這個人比較懶,什麼事都喜歡簡化着來做,字也是,我故意把那些沒用的筆畫省略上幾畫,寫起來方便,嘿嘿......方便......";
曹智不知道和蔡文姬這樣的";大家";如何解釋這簡體字的事,那必竟是通過幾年不斷演化而成的產物,叫他一個現代小警察如何解釋得清,所以只好興口瞎掰着。
";那你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做出如此革新。";蔡文姬滿心歡喜的發現了一個自己男人在書法上的過人之處。
曹智開始冒汗了,暗忖:";這事是我乾的嗎?我難得能寫幾個錯別字,那有本事對中國文字進行革新啊?";
着急的曹智此時正尋摸着如何擺脫蔡文姬在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蔡文姬卻在此時拿起曹智寫好的幾張信紙,仔細通讀後,手撐粉腮,若有所思道:";這種字體雖說簡單易學,但寫起來骨架鬆散,字體也不夠豐滿,還是有弊端的。但事物總有利有弊,兩全其美的事又能有多少。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阿智你的一項創舉,來,你教我你怎麼簡化這些字的,我幫你整理成冊,也好讓它流芳百世。";
";不,不用了!";曹智已經在肚子裡消化的早飯,一聽蔡文姬的流芳百世,嚇得立馬轉化成汗珠擠在腦門上。
";哎!阿智,你很熱嗎?";蔡文姬一看誠惶誠恐的曹智,拿出隨身的絲娟,關心問道。
";哦,是啊,天氣有點熱!";曹智接受着蔡文姬溫柔擦拭,擡着頭,咧嘴傻笑道。
還沒等蔡文姬搞清楚在這初春裡,屋外還是那麼的寒風刺骨,屋裡穿着單薄的曹智爲什麼還一個勁的冒汗時。曹智已迅速起身,主動讓位給蔡文姬,誠懇道:";那流芳百世的事以後再說,來,阿琰,你來幫我執筆,給我的丹陽郡安排些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