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晌午,曹傑“騰”的一下,從牀上竄起來,“哎呦”腦袋那個疼啊!左右一看,全是古色古香的傢俱,也來不及打量是不是古董了。推醒已趴在牀邊睡得流口水的那個書童,問他要來鏡子。曹傑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曹傑本來面目恢復了嗎?在不那麼清楚的古代銅鏡中曹傑依然看到的是昨天那個梳着奇怪髮型的傢伙。哎!大失所望的曹智無奈的癱軟在牀上,絕望的叫到“ohmaygod。”
“什麼疙瘩,哦,二公子,你腦後那疙瘩比昨天小多了,我看沒事了”伺候在旁邊小書童傻呼呼的自說自話道。
“是啊,二公子那麼強壯的身體怎麼會有事呢!嗯呵呵。。。。。。”曹傑轉臉看見一面貌妖豔,胸脯鼓鼓的丫鬟正吃吃的笑,剛纔那話自然出之她口。
曹傑沒心情欣賞丫鬟的美貌,甚至於更本沒聽清他們說什麼,哭喪着臉,心想“我可真牛逼,一次地震,盡能把我震這麼遠,看來還是古代。”
“古代,我父母怎麼辦啊,我還沒談過戀愛呢!噢!古代美女好像不少,小說上看到過,唔。。。。。。我媽會不會傷心死啊!”曹傑這時腦子裡全是亂哄哄的,想到什麼是什麼。搞得臉部表情一會兒喜一會兒悲的,看得旁邊的小書童暗暗肯定“二公子”腦子摔壞了。
從服侍曹傑的書童、丫環那裡瞭解到現在的曹傑叫“曹智”,是曹操的弟弟,曹嵩的兒子,曹騰的孫子。現在是漢靈帝熹平三年,曹騰是京城的大宦官,已過世。曹嵩在京城爲官,官居大司農(掌管租稅、錢穀、鹽鐵和國家財政收支)要職,不常回家。從小曹智就和曹操一起長大,因爲曹嵩常年不在家,所以在這老家沛國譙(qiao)縣(今安徽毫州市)老大的莊園裡,就住在曹操和曹智倆兄弟,有點相依爲命的感覺,當然是富裕的那種,自然兩人感情也非常好。
曹智現年16歲,曹操20歲,年齡相仿,什麼都玩得到一塊。這次意外是曹操帶着曹智去打獵,曹智爲了追趕一隻鳥,沒注意腳下,失足跌下了懸崖。郎中來看過了,說身體無大礙,都是些外傷,就是腦子可能。。。。。。,小書童沒敢往下說。在這個時代他們大概以爲曹傑摔傻了。曹傑剛想跟他們解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來沒心情,二來解釋也沒用,誰信他呀!
曹智這小書童叫曹安,長的倒是清秀,從小就跟着曹智了,是個孤兒,連父母也沒有見過,很小就被賣到曹家當倉頭(即家奴)。那小丫鬟叫小翠,是曹智的“貼身”丫鬟,也是買到曹家的,不過不是從小買來的,大概十五六歲纔到曹家,現在已十八歲了。曹傑和曹安說話時,她也時不時的插上兩句,聽得出,有些事她比曹安更瞭解,曹傑也來不急細究。
正說着,曹智那“大哥”曹操聽說曹傑醒了,也趕緊跑過來看曹傑。後面還跟着一個女的,長的倒是賢良淑德的樣,見了曹傑噓寒問暖的,原來曹操已娶妻,曹智的嫂嫂姓丁。看得出曹操和對曹智這個“弟弟”感情倒是真摯,關心之情溢於言表。曹傑也沒空理他,腦子裡亂轟轟的,想着自己的事。
曹傑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倒黴,人是還活着,軀殼以不是自己的。是在個大富之家,可怎麼成了大奸賊,曹操的弟弟。穿到古代也就算了,怎麼就到了東漢末年,這個年代好像馬上就要天下大亂。曹傑心想“我可怎麼辦呀?”曹傑的歷史知識一般,不能文不能武的,只是在電視、電影裡瞭解過一些三國的歷史。這一時期給曹傑的感覺是一片混亂,好像每天都在打打殺殺的,曹傑可是連雞都沒殺過。一連三天,曹傑就這麼癡癡呆呆的吃着、睡着。反正他們以爲曹傑摔壞了腦袋,甚至是白癡。
郎中每天都來,爲曹傑號脈,換藥。這天,曹傑看這瘦瘦乾乾的郎中,做事倒是極爲認真,爲他換藥、服藥很是仔細,曹傑一向敬畏醫生,討好似的隨口說了一句“這幾日麻煩了,先生貴姓。”
那郎中馬上謙卑的回道:“免貴,鄙人姓華名佗。”
“哦,華佗,啊,神醫華佗。”曹傑一驚一炸的叫到,接着又看看華佗吶吶的自語道:“就長這樣。”聽了這話,華陀和曹安都擡起頭來看着他,曹傑自覺失言,頓時一陣尷尬,只好嘻嘻哈哈傻笑。
他們倆不解的看看曹傑,笑了笑,也不在意曹傑的話,各忙各的了。
曹傑可沒停止他的驚奇發現,心想:“這瘦了巴幾,放水裡也泡不開的就是華陀啊!現代那藥品廣告畫上的華陀不是仙鳳道骨的嗎?看來廣告上寫的畫的都不怎麼可信。”
曹傑那“哥”也是每天必到,都陪在一旁,只是見曹傑不太言語,很是擔心。聽曹安說曹操這幾日不見賓客,每日過的是愁眉不展。這期間,也有不少人來探望曹傑,什麼“堂叔”“堂兄”的,但這一張張關心曹傑的臉,對曹傑來說都是陌生人。
這幾日曹傑東想西想,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曹傑陰差陽錯的來到了三國時代,曹傑想不出辦法讓自己回到原來的世界,黯然神傷不已。
來古代這幾日曹傑過的也不懶,待遇還挺好。曹傑最起碼是個少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曹家家境也不錯,少說也是個地主階級。曹傑在現代打拼一輩子,也到不了這階級。
細想想,曹操將來還能成就一代霸主,管他奸不奸賊的,反正他現在是曹傑哥哥,曹傑就跟着他管保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還有古代討老婆不受限制,聽說古代的女人溫順着呢!你讓她幹嘛就幹嘛,老聽古裝戲裡說“夫爲綱,老公是天,老公是地”可見丈夫在古代的地位是很高的。不像曹傑的現代社會,那男人,特別是上海“好男人”一個個都被老婆壓迫的,還造就出無數只";雌老虎(比喻老婆)";。
想想好事還蠻多的。既來之,則安之。曹傑也就自我安慰,自我寬解起來,越想越對,心情一好,身體也恢復迅速,過了幾日已能下牀走動了,曹傑的“哥”曹操爲止大喜。
接下來幾日,曹傑開始熟悉環境,沒事就到處瞎溜達。這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對曹傑來說都新鮮,東漢時期的衣服穿起來麻煩,看起來可笑。
這一日,曹傑剛從花園散步回來,就看見曹智“哥”陪着一個相貌英俊,穿着時尚(就古代而言),渾身透着點威武之氣的年輕人,最有意思的是他的頭髮,曹操他們的髮式大都是復以尖頂的介幘(ze,古代的一種頭巾)或平頂的平上幘,而他用整幅的桔色巾厚厚包裹,又在前沿和頸後挽起一些展角,看起來有點像長畸形了的橙子。
步入曹傑房中那年輕人一見曹傑,也沒等曹操引薦,就引薦快步走到曹傑的身前,非常親切向曹傑抱拳施禮,口中說道
“智弟啊,身體還有什麼不妥,愚兄來晚了幾日,想到晚來沒幾日就出了這麼大的事”說完看曹傑一臉茫然的看着他,轉頭看了一眼曹操,又接對曹傑說:
“曹智,我是你袁紹哥哥,怎麼不認識了”
曹傑一臉驚奇的看着他,這就是袁紹啊。以後要雄霸一方的和曹操打官渡之戰的人,曹傑轉臉再看看曹操,看他們親熱的態度,好像和他認識不是一天二天了。看來兩家交情匪淺,原來撼動三國的兩個重要人物是朋友啊!回過神來,看他們倆還看着曹傑的,曹傑趕忙收起一臉的茫然,還禮道:“袁紹哥哥,你好。”
一聽曹傑回話兩人都很高興,袁紹對曹操說“沒你說的嚴重嘛!你看,挺好的。”又拉着曹傑坐下,說了好些話。看曹傑精神頭挺好,晚宴時,也拖曹傑到曹操的譙望樓上一起飲宴。在席間曹傑又見到了曹操接納的一些文人各士,和一些好友,如夏侯惇,夏侯淵,張邈等人,看得出平時曹操是個熱情好客,仗義疏財的人,頗有“孟嘗之風。”
今日晚宴的目的,一是爲袁紹接風,二是慶祝曹智康復。曹操也多日未宴請賓客了,今日也非常高興,席間與賓客們把酒言歡,氣氛好不熱鬧。
席間曹傑雖然說的不多,其實真要說什麼曹傑也插不上嘴,但收益不少。瞭解到袁紹、夏侯惇、夏侯淵、張邈都是和曹操、曹智光屁股長大的朋友。又聽那些名士說古論今,談論天下。聽那些豪客講一些英雄事蹟,風土人情,讓曹傑多少了解了當時的社會情況。這些人也沒什麼忌諱,想到什麼說什麼,天下將崩,朝政昏暗的話隨口就講,看來這些人講這種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席宴過半,酒至半酣。這些人就放浪起來,開始還規規矩矩斯斯文文的,現在一個個都不好好蹲坐在席上,開始袒胸露腹東倒西歪了。不一會兒,曹操叫來了幾名貌美的丫鬟、侍女,分賞給賓客。那些人也老實不客氣,藉着酒精的激發,一個個風花雪月起來。曹傑早就聽說過古代把女人當成男人的附屬品,特別是沒有身份的丫鬟、侍女,可以隨意地玩弄或轉增、買賣,但也沒有這幫人那麼不尊重人的,大庭廣衆的。特別是曹操,你老婆就在後院呢!也不知收斂,太不尊重婦女了。這羣人剛剛還像教授般的談論天下,不一會兒就要像禽獸般的押弄美婢,真是人面獸心。
曹傑可是從文明社會來的,受過高等教育,心中“正氣尚存”實在看不下去了,旁邊的侍女又像粘糖一樣的粘着他,弄得他渾身不舒服,他着實也累了,就起身先行告退了。賓客也都體諒,曹傑畢竟大病初癒,曹操要送曹傑回樓,曹傑謝絕了,一看就知道曹操意猶未盡。
曹傑在曹安的引路下,慢慢的穿過竹林回曹智自己的獨住小樓,一陣微風吹過,竹林沙沙的響,曹傑有了些涼意,望着一眼這一望無際的莊園,曹傑輕嘆了一聲。“曹智就曹智吧,比死人強,從今天起我就做曹智吧”曹傑心中默唸。
曹傑回房躺下沒一會兒,一個人影熟門熟路的閃進了他的房間。那人一進房間,直竄曹傑的牀上,還沒等曹傑反應過來,那人已伸手去扯曹傑的褲子。
“哎,哎,你誰啊,怎麼樣。。。。。。”曹傑拽着褲頭驚慌失措的叫道。
“噓,你個小冤家,是我,小翠,今天算你有良心,這麼早就回來了。”叫小翠的小丫鬟邊說邊脫着自己的衣服。一脫完,就摟上了曹傑。
這一晚,曹傑在“唔呀,哎吆”聲中,欲迎緩拒中失去了他在前世保留二十幾年的處男之身。
曹傑想想有點悲,別人穿梭到古代,上的不是公主,就是名門閨秀,自己竟然被個丫鬟“強姦”了。哎!只怪自己意志力不夠堅強。看來曹智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料,小小年紀就跟身邊的丫鬟有一腿。看小翠熟門熟路的樣子,他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在現代泡個妞多不容易,在這裡有丫鬟主動陪睡,呵呵。。。。。。忘掉曹傑,做曹智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