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甄宓那急不可待的青澀模樣,恢復狀態的曹智輕輕的笑着搖頭。笑罷了,又將甄宓的玉手拉過來,慢慢、輕輕地捏揉着,蓋住那胸膛制高點。一股溫柔的感覺立即從手掌一直傳到了心口,甄宓低下頭去,滿足地閉上眼睛。
感覺還真不錯,一手可以把握,而且手感很好,細細軟軟的一團,夠鮮嫩的,三國史上被譽爲洛神的挺聳如丘,溫香軟玉在曹智的粗糙大手下毫無遮攔的被一次性觸摸了……
空氣之中立即充斥着愛意的幽幽芬芳,身下是柔軟的牀祿,上面一具雪白的軀體正在一個黑袍男子的下翻滾。隨着曹智的安撫,漸漸去除羞意,最終敢於面對曹智而坐的甄宓。燭光自她背後射來,沒了衣衫阻隔,凸顯出一身完美無瑕的動人曲線,她那雙早已動情的眸子更象貓兒似嫵媚起來。
這對煎熬太久的情人,終於來到了牀榻旁,兩人四片柔軟的脣,終於印在了一切,並相擁着慢慢躺下…….
當甄宓大着膽子伸手分開了曹智的袍子,豈知曹智的袍下不着寸縷。柔軟溫潤的小手觸摸到了到那男人的敏感之處,一陣哆嗦。但被經驗豐富的曹智握住引導而回時,她又輕柔得就如蝴蝶在花蕊上展翅,捻搔挑揉,冬蛇復甦了…….
這是一個靜謐美麗的夜晚,天空皎潔的明月連上面明暗凹凸形成的美麗圖案似乎都看的清楚,草叢中夜蟲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淺淺清輝灑在大地上,就象爲地面鋪上了一層樂譜。
但清晨永遠會來臨,草木茂盛的宓院,清晨的樓閣林木間還洋着淡淡朦朧的霧氣,這種氣息繚繞在身側,讓人能充分感覺到一種溼溼的涼涼的味道。
曹智睜開眼睛,就可以看見窗格外那棵茂盛的大樹,微微的陽光從樹枝的縫隙之中均勻的灑落下來,並不會刺眼。枝葉之中滿是盎然的綠色,更令人有心曠神怡之感。
已經有辰鳥開始鳴唱,唧唧啾啾的叫嚷着,枝頭不時還會有幾隻羽毛五彩斑斕的鳥兒跳躍着撲騰而過。
這些都是在把此處院子定名爲宓院時,任紅昌命人佈置下的。這也可見這位外表潑辣的主母,內心還是頗爲大度的主母的用心。
別看任紅昌出身卑微,但卻頗具大家之風,對待曹智的這些妻妾還是和藹、寬容的。絕不會像普通人家主母似的忌刻、狠毒,你瞧這爲新人甄氏的周到準備,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躺在牀上聽着不遠處,溪水潺潺聲音的曹智,在這個如此美好的早晨,感覺聽到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清脆悅耳。
曹智深深的吸了口氣,眸子裡閃現出一絲柔情來,然後垂下眼皮來,看了看懷中的女人。
一隻如白玉一般細膩的手臂,就這樣隨意慵懶的纏繞在曹智的脖子上,烏黑的秀髮鋪散在曹智結實的胸膛上,那張嬌媚動人的臉龐,緊緊地貼在他的肩膀旁,鼻息均勻,彷彿還睡的香甜。
那怕是熟睡之中,美豔的臉龐上兀自還帶着一絲甜美滿足的幸福笑容,只是眼角殘留的淚痕,還有那白皙柔美的脖子上殘留的吻痕,彷彿還隱隱的訴說着昨晚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驟雨的狂亂。一條充當着薄被的毛毯下,兩個享受盡一夜愛情風雨的男女,身軀依然還保持着相互糾纏的姿勢,女人就那麼服帖的偎依在男人的懷中,柔美的身體幾乎每一個部分都和愛人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離。
即便是已經經歷過了昨晚的滿足,可是此刻醒來之後,懷中女人那玲瓏的身體曲線貼在曹智身上,那種驚人的誘惑力,依然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曹智不得不再次深深吸了口氣,讓清晨清新的空氣在肺中打了個轉後,才緩緩的呼了出來。
“呼……”
昨晚的狂亂彷彿還歷歷在目,彷彿一切發生的都是那麼的自然和突然。
曹智很清晰的記得,現在懷裡這個高貴的女人,聖潔無暇的身軀撲入自己懷中,對自己袒露心扉,訴說着那樣的愛慕,是多麼的令人感動。對於一個沒有過夫妻經驗的女子如此的主動,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當時的曹智心頭的那一根還在不知從何切入、着手的心絃,終於徹底的崩斷了!
隨即,在一切正常的前提下,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隱藏在毛毯下的兩俱身軀,直到此時還緊緊的貼在一起。醒來無事的曹智,回憶着昨晚的一幕幕,讓清晨醒來本來就有的正常男人反應,再次在他心中忽然生出了一團團慾火來。
懷裡的這個女人,毫無疑問,她是美麗的。而且美麗的近乎令所有人都窘息的。她的這一份美麗,有着少女一般的青澀,還有着女人的成熟,兩種奇特的氣質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曹智,或是見到的所有男人都爲之癡迷的魅力。
曹智在悄悄定計,“以後不能讓這個女人輕易示人”後,緊了緊粗壯的手臂,將女人纖細的腰肢摟緊,感受着女人身上驚人起伏的曲線,然後再次閉上眼睛,假寐小歇一番。
正當曹智神遊於美好的觸感中時,忽然感覺臉龐上有一些癢癢的。曹智擡起眼皮,卻發現已從名義上到生理上完全成爲他曹智妻子的甄宓已經醒了。正眨巴着那雙美麗的眸子,悄悄的凝視着他。
兩人的目光的不期而遇,恰與甄宓來不及收回的眼神對上曹智的睜眼,甄宓的臉頰頓時緋紅一片。但隨即那雙眸子裡,飽含着深情,又回對上曹智。這飽含幸福的情感之中有愛慕,有迷戀,有崇拜,有感教……總之是任何一個男人,被懷裡的一個美麗的女子用這樣的眼神凝視着,恐怕都很難不動心的!
加之甄宓芬芳的呼吸噴在曹智的臉頰上,癢癢的感覺,幾乎一直深入到了心中最深處。
曹智深深的吸了口氣,摟過甄宓,然後毫不客氣的狠狠吻在了她誘人的嘴脣上,肆無忌憚的品嚐着女人脣齒之間的芬芳。
一個幾乎讓甄宓險些窒息的長吻之後,甄宓眼神迷醉,終於輕輕推開了曹智,帶着幾分嗔怪,低聲喘息道:“你……你都是這麼粗暴的嗎?”
曹智笑了一笑,張口就無恥道:“那你以後問問紅昌、蔡琰她們不就知道了…….”
“嗯…….”甄宓羞澀的縮了縮身子,躲進毛毯中不依拍打了赤裸的曹智幾下。然後擁着毛毯坐了起來,她優美的脖子和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之中,讓一旁的曹智眼神又是一陣迷醉。
女人似乎很享受心愛的男人用這種滿是愛意的眼神的注視,甄宓嫣然一笑,伏過來在曹智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站了起來,裹着身上的毛毯,赤足踏在地板上,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朝着放置臉盆的木架走了過去。
曹智再次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撐頭,側轉橫躺的身體,將目光再次聚焦到走向木架方向的嬌妻。甄宓此時的外包裝不算冰月華麗,“穿”的是一條毛毯,只有領口手邊有着些許美麗肌膚外露着,但是就是這樣隨意,更顯得她體態輕盈,舉止優雅。
行走飄風,翩躚落座與盛放臉盆木架旁的一把矮凳上,那如行雲流水般的優雅,讓曹智不禁暗贊低呼一聲:“好美!”
曹智還沒看夠時,甄宓已然轉身。甄宓回頭,對着曹智一笑,笑容裡不但較之以前更開朗了許多,但還未丟失原先女孩子的特有的俏麗和頑皮,甚至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央求道:“我……我要洗一洗……你轉過身去好不好?”
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愛乾淨永遠使她們共同的嗜好!無論在何時何地,洗澡更是她們不計成本的奢求。
習慣與和着一身臭汗軍旅生活的曹智哈哈一笑,卻很無恥的搖頭,大聲道:“不好!”
甄宓有些爲難和嗔怒撒嬌道:“求求你,阿智,我……”
“不好。”曹智堅決的搖頭,然後突然又冒出了一句更無恥的話:“我們再弄一次,再洗吧!”
甄宓一聽曹智的無恥之言臉色更紅,橫了曹智一眼,神色間卻未見慍怒,她垂下眼簾,輕輕扭動着腰肢,搖了搖頭,否了一聲。
這樣的回絕又怎能真的撼動臉皮堪比城牆厚的曹智。果然,沒有絲毫要回避的樣子,反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起來,赤裸着身體在那兒瞪大了眼睛,眼神裡滿是貪婪的樣子,盯着甄宓身軀的曹智。不退反進的還下了牀,挺着那根駭人的致命武器,向甄宓走了過去。
一看真的走了過來的甄宓臉頰更紅了起來,在微微側頭之後,又無奈的嘆了口氣。最終在逼近的曹智眼神注視之下,雖然甄宓心中羞澀,但是卻終於被愛人的眼神瞧的心中顫動,低下頭的甄宓,默許般的答應了曹智的近乎無恥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