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東澤湖外面是一個叫大鱷王的地盤?”聽到玄蛇的話,江濤疑惑問道。
“是!”玄蛇表情無比肯定。
“這大鱷王是不是還有其他出綽號?”
記得前幾天,在現實世界的時候,江濤就聽老大的侍女風羽宣說過,要聯合江濤一同對付巨鱷王。
這巨鱷王會不會和這大鱷王有關係,或者就是大鱷王本人呢?
“這鱷魚精據說是因爲本體龐大,所以號稱大鱷王。也稱巨鱷王。”玄蛇回道。不由看了江濤一眼,莫非自家大王認識。
“這大鱷王是什麼修爲?”自家大姐沒有像自己那樣,在神話世界混幾年,現在應該還是煉精化氣的境界。
不過江濤大姐不是一般妖,能與她放對,應該修爲在煉氣化神也是拔尖的。
“傳聞那大鱷王早年就有練神返虛的修爲,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想必修爲應該更上一層樓。”
出乎江濤的預料,這大鱷王修爲居然已經到了練神返虛。
那自家大姐是怎麼與他爭鬥的?
“那大鱷王修爲這麼強,你是怎麼擋住他的?”這玄蛇只是煉氣化神,就算有高等血脈加成,怎麼看也打不過練神返虛。
“臣當然打不過那大鱷王!”玄蛇大方承認道,“但是那大鱷王也有需要防備的敵人,怎會輕易離開老巢,尋我的麻煩,平日來犯的不過是他手下的煉氣化神妖將罷了。”
“那些來犯的妖將實力怎樣?”
“不算是太強,但是他們人數比較多,開始時只有一妖,現如今已是五妖同時前來,要不是臣手段較多,說不得早已身死道消。”
說道這裡,玄蛇一臉唏噓。同時打眼看着江濤。
“你當時那麼爽快的投降也是因爲此事吧!”江濤略微感嘆,果然不是自己龍格魅力,或者虎軀一震,纔有的結果。
“這只是其中一個緣由。”玄蛇急忙表忠心道,“主要是大王英明神武,臣被大王的氣度所折服,才心甘情願追隨大王。”
“嗯!”江濤嗯了一聲,滿意的點點頭。雖然知道這玄蛇主要是被形勢所逼,不得不投降。但是江濤還是比較高興。
話說江濤進入夢世界以來,周圍都是傻妖精,能有個說話好聽,長相也好看順眼的手下實在難得。
“此事本王自會解決,若是他們再次來犯,叫上玄龜他們,一起抵擋。”說道這裡,江濤轉身對玄龜和魚鷹兄弟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吧!”
“是大王!”玄龜和魚鷹兄弟自然不會反對,當小弟就要有小弟的覺悟。
“夫人,大姐約我去她那商議共同對付大鱷王,這裡就交由你與龜丞相處理,爲夫去去就來。”
“夫君,此去大公主處,途徑大鱷王之地,兇險異常,還是妾身陪夫君去吧!”對於江濤要去的地方,姝巳比較擔心。
江濤和姝巳的對話,讓手下妖將和只指揮使眼睛一亮。沒有想到自己新投靠的大王不僅法力高強,還身份不凡,對江濤忠誠度又上升了不少。
“夫人的修爲與爲夫相仿,就算是陪同爲夫前去,也起不到多大作用,人多反而容易暴露。”江濤先是理性的分析一番,然後說道:“再說,爲夫有大小如意神通,收斂氣息別人根本就察覺不到,再加上有流雲遁,想要抓爲夫根本就不可能。”
姝巳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妻子,知道自己跟着江濤幫不上什麼忙,所以答應留下管理東澤湖。
而且,姝巳也需要留下。玄龜、玄蛇和魚鷹兄弟新降,即使有江濤的精神力炸彈,要是沒有一個高手壓着,江濤也不放心。
龜順他們修爲太低,肯定不行。
在場的只有姝巳是最合適的人選。
告別了一衆‘忠心’的手下,江濤獨自出了龍宮,向水面游去。
這大鱷王是水裡的精怪,江濤從空中飛過,碰到的機率會減少許多。
至於老大的具體方位地址,上次風羽萱就已告訴江濤。
只要到了那片水域。隨便找個小妖一問,就可以知道。
在藍天白雲間翱翔,江濤已經沒有了開始時的興奮。看着身邊飄過的一朵朵白雲,不管是什麼事情,做的多了,都會覺得索然無味。
“嗯!什麼東西?”
江濤猛然停住,在他的前方出現一座巨大的金色光幕。
這光幕一出現,就迅速擴大,瞬間變成一個巨大的圓柱形光牆,把江濤圍住。
“妖龍,你作惡多端,今日與朕回去,爲朕驅使。纔可保住性命。”
一個囂張的聲音在四周迴盪,但是就是見不到人影。
“裝神弄鬼!”江濤不屑的冷哼一聲。右眼金光閃爍,江濤向四周觀察。
“找到你了!”江濤暗叫一聲,身體如利箭一般衝去。
“咣……”
哪知江面突然出現一道金光,江濤筆直的撞到金光之上,這一下江濤沒有任何防備,只覺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甩甩腦袋,江濤惱怒的向光牆噴吐一道火焰。
只是,江濤的火焰還沒有碰到,那光牆就自動消失,江濤的火焰燒了空。
“妖龍,莫要做些無用功。”
這聲音是上方傳來的。
江濤猛然擡頭,只見上方出現一個白髮青年。
這青年腳蹬龍靴,身穿金色龍袍,手拿一口金色寶鏡,斜眼打量着江濤,一臉勝券在握的說道。
“你是何人?”見到白髮青年,江濤直接問道。
“朕乃是大晉國開國皇帝,你上次強佔洛水城,引得朝野震動,民間恐慌。本就罪不可恕,如今你又殺朕派去的特使,實在是罪大惡極。”
‘有民間恐慌嗎?’怪不得上次不明不白的穿越西遊世界,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江濤在晉國攢夠了知名度,才進入西遊世界的。
“你上次派人前來送死,本王好心成全你,怎麼又是本王的不是了。”
“孽畜,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這白髮青年不愧是當過皇帝的人,定力不錯。聽到江濤的話,並沒有發怒,而是向手中的寶鏡輸入法力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道金光從白髮青年的鏡子中照向江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