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永翔很難堪，因爲他養的兒子太出色了。
永野望的臉上也是陣尷尬。
大步走進來報告消息的人不知道在座的有少爺的老子。他聲聲的控訴和青了一片的額頭足夠說明荒唐的事情了。
永野望看向了自己的叔父。邊上的杜月笙笑道：“我去下吧。反正事情談的差不多了。”
永野修身卻大笑着攔住了杜月笙：“杜先生哪裡能夠走呢，等着永野望還要和你好好的聊聊天呢。盧司令，令公子英雄本色，可是家傳？”
英雄本色？
異國人跟着字面含義說出的話，卻也恰到好處的讓盧攸嘉配上了，所作所爲和那片心，杜月笙覺得攸嘉是個男人，遲早也會是個英雄的。
本色的色字嘛。
上海人都知道的。全國也知道的，南盧北張嘛。
盧永翔已經鐵青着臉罵了起來：“真是丟人了。來人啊，給我去把他叫過來！”
“哎。”
永野修身又做起來好人：“算了。算了，永野望，讓你的朋友下去吧。不就幾個女人嘛。由得盧公子，他喜歡地話，明日送了過去。”
“只怕攸嘉家花不如野花香，送了去，他卻不要了。”杜月笙打趣道。
盧永翔藉機轉了笑容，對了永野修身端起了酒杯：“實在是丟臉了。”
永野望的臉卻在抽搐着。
丟人的是他。自己的老窩裡，女人被那個敗家子一鍋子端了日翻了。估計自己看上的那個也不能夠倖免了。
真引狼入室。早知道當時不帶他去了。
他真的是相當的瞭解少爺。
“這個妞和永野望不錯。”老三刺探情報是一流的，還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少爺眼神帶過了那個女人。
微微地點了下頭，含糊的道：“裝不知道。哼哼。”
“老闆沒了？怎麼做生意的？”
少爺忽然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踹了下凳子：“永野個帶老子來過。看他面子老子會不給錢麼？他。什麼玩意。兄弟們一個人一個，上。那個，那個不錯，給少爺過來。”
女人們雞飛狗跳的被逮住了。
她們地心都碎了。
老闆其實是頭。被這個變態的男人，一頓馬鞭抽跑了，今天永野先生又不在。
她們當然悲哀。
和焦文斌的大島明秀一樣，其實這些女人。都是半間諜性質的。
從來沒聽說過低檔次地貨色做間諜。
向來，美人計走的都是高層路線。這裡再不濟也是相當檔次的秦淮河上金陵畫舫級別地吧？
這些粗魯地傢伙怎麼能當雞店呢？
往日裡，中國地高官富豪們來去着。彈彈琴。動動書畫。幾個已經和中國的少數官員成了紅顏知己了。
中國男人向來好這樣地道道。
可是偏偏少爺是另類。
在少爺看來。婊子就是婊子，再裝逼也還是婊子！扯淡到最後還不是幹那事情？手下兄弟們身強力壯的。不比那些書生好多了？
玩什麼精神嘛？
何況少爺今天就是來折騰了，等着傳信給永野望的。他知道永野望永野修身在那裡呢。
獰笑着。
少爺帶着軍馬只把這羣高級的妓女當了路邊弄堂裡的站街婊子。
隨着少爺的呼喊。
兄弟們一個人逮了一個，熟門熟路的忙活了起來。
有點身份檔次的少爺，不急不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一隻手指，輕佻的挑起了對方的下巴，看着那張絕色的容顏。
少爺溫柔的一笑。
英俊的男人身上有着軍旅陽剛的味道。知名滬上的少帥盧攸嘉，他的身份地位也是這些女人們知道的。
自己被他選中了。總比那些可憐的姐妹們好吧。
聽着耳朵裡大呼小叫的：“臭婊子，快點脫啊。叫，大聲叫，爺就好這個道！”
“你上來跳，，快點，快點，爽”
她的心裡狂跳着，帶上了點倖免於難的竊喜，輕啓了朱脣，嬌滴滴的問候了起來：“將軍大人。妾身請您溫柔着點。”
不說白話？這樣就不是婊子了？
少爺撇了下嘴巴，笑容從二皮臉上轉眼就消失了，他句的問道：“會吹簫麼？跪下來，爺今天不想動。快點。”
這個敗類！
永野望站在屋子裡渾身顫抖着，自己看上的的女人嘴邊是道殘留的白色液體。至於其他女人，已經被這些日塌了牀板，蹬爛了欄杆的軍痞們收拾的站不起來了。
因爲僧多粥少。
這些畜生還來輪的。人均接客次數五次上。
女人們的衣服早就被撕爛了。素手綁在牀頭，蠟燭放在牀邊，一羣女人爬起來的力氣也被日沒了。
偏偏臉上帶着得到滿足後的紅潮。
眼神裡當然有着羞辱，可是卻被那片晚霞所掩蓋了，滴滴的淚痕述說着她們剛剛的遭遇。
荒唐的是，每個女人的身邊，還有着一袋子大洋。
給的價格，說明了少爺及其的給永野望面子了，玩歸玩，玩的狠了，錢也給的多。
永野望傻眼似的坐了那裡。氣喘吁吁的。他已經要暴走了卻又沒有辦法。
自己找誰說去？
盧攸嘉因爲自己上次帶來後，人家自然理所當然的當成了這裡是妓院，虧那王八蛋喝的昏迷了還記得這個地方。
自己難道爲幾個所謂的婊子，去找他？
人家做的可實在了，錢不是沒給的。上朋友這裡來嫖娼，他的身份還給錢，這還不夠朋友？
屋子裡外一邊的狼藉。
杜月笙也坐了那裡，忍耐着笑，連連的搖頭。
提早了幾年，在日本人還未曾瘋狂的欺辱中國女人的時候，少爺帶着一幫痞子，居然端窩似的。
抄底將一羣日本上檔次的女間諜，給集體**強暴了？
還是我的兄弟好啊！
杜月笙在心裡痛快的感慨着，手卻放了永野望的肩膀上，安慰道：“算了，算了。永野，反正也就是玩，大不了我來賠這裡老闆點意思好了。”
你也當這裡是妓院呢？永野望胸腔深處劇烈的收縮了下，卻緩緩的吐了出來：“算了。算了。月生，走，我們去談點事情吧。叔父交代我的。”
“好，走。”杜月笙點點頭，讚許道：“就是嘛，不就一羣婊子嘛，爲這個和兄弟生氣，不值得。攸嘉那裡我也說說他，不能這麼搞的。”
永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