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宜瞪大了眼睛的四處張望。
證據,怎麼可能有證據?
而且……
她也確實沒有親眼見到暮瑞脫衣服。
藍宜沒話說了。
姚靈靈在心裡暗惱她戰鬥力低下,站出來說,“以靜,藍宜說話可能有些衝動了,但是我哥都那麼說了……”
以靜對她一笑的,“學姐,雖然很不好意思,不過正是因爲你哥一個大男人講話都磨磨唧唧的來龍去脈都說不清楚比我家八歲的小堂弟都不如,所以他的話,我不信,阿瑞姐,我問你答,一個字都不要撒謊,誰撒謊誰毀容。”
周邊的女孩子都下意識的捧了捧自己的臉,但凡女孩就不可能不愛美的,暮以靜這話可夠狠的。
“你是怎麼會上來的?”
“藍宜她說姚宵哥在上邊等我。”
“上來後你做了什麼?”
“藍宜出去接了電話,然後我看到了姚宵哥哥上來了進入休息室,我一時……鬼迷了心竅就進去了,但我沒脫衣服勾引她,後來我被發現了,忽然絆了一下是姚宵哥扶住我,然後藍宜進來看到了…”
“誰知道真的假的……”不知道是誰發的聲說的。
大家也將信將疑。
以靜不急的,又看着藍宜說,“同樣的,我問你答。”
藍宜想說憑什麼啊,可話到嘴邊又改成,“問就問,誰怕你……”反正她說的都是事實。
“你怎麼看到我堂姐‘勾引’姚宵的,從頭到尾一個字都不要多說也不要漏,同樣的,誰撒謊誰出門臉被撞爛一輩子毀容沒辦法恢復。”
藍宜臉一白的罵,“你神經病……我接了電話回去後沒看到暮瑞問了服務員問她告訴我暮瑞進了姚宵哥哥的休息間,宵哥哥剛也上來了就進去了,然後就看到了暮瑞撲向宵哥哥……”不知道是不是被以靜的話嚇到了,她全程說的小心翼翼彷彿真怕錯了一個字。
以靜說,“那脫衣服勾引五個字哪裡來的?”
藍宜怒道,“如果不是我剛好進去,沒準下一秒她都已經在脫衣服了!”
以靜同樣也怒道,“你當你宵哥哥死人嗎?我姐真要脫衣服勾引他他不會滾出去嗎?站那看我姐脫?那他又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了,下一秒要發生的那就是還沒發生,還沒發生你說出來那純粹就是誣賴。”
她目光環環環顧過在場的人,一字一字的說,“現在的社會在提倡男女平等,可什麼時候真的男女平等過了?或許未來有但不是現在,我希望今兒在場的朋友都記住一句話,永遠不要在不明真相的時候隨意的攻擊別人,誰知道你所說的話會不會成爲別人加以利用的一把利刃,事後,也不是一句對不起可以挽回的。”
人羣裡驀地一靜。
沈琳琳微怒的聲音說,“她在講什麼大道理啊。”
有附和聲的,也有反對聲的說,“她說的沒錯啊,女孩子就應該團結,做什麼爲了一個男孩子就女孩子攻擊女孩子,今兒要不是暮以靜在這裡一個一個問清楚了,那,我們到現在還以爲是暮瑞脫了衣服勾引姚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