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的孩子怎麼可能做出害人的事,暮老嬸,別是有什麼誤會吧?”
暮媽媽聽着街坊們你一言我有語的維護着女兒,眼眶更是一熱,不過現在對街坊有多感激,對婆婆就有多心寒。
“媽,你也都聽到了,我說我自己女兒的好,可能你會說我是她媽當然維護她,那街坊們說的呢?一個人可能會看錯人,但不可能大家都會看錯人吧?”
“鎮上的大家都知道靜靜不可能做出害人的事,你是靜靜的奶奶,三弟妹是靜靜的三嬸,你們是她的親人,我不奢求你們能夠第一時間像我們做父母一樣的幫她一把,但你們怎麼可以不通知我們一聲,連書墨打電話回來都隱瞞着不說!我的三妹也毫不知情。”暮媽媽講到最後幾乎咬着牙想咬人的,她猛的一扭頭看着丈夫衝他心寒無比的說,“暮書墨,你也看到的,我嫁進你家裡來,不敢說自己做的多好,但孝敬公婆,該做的,該忍着,我自覺做的已經超出了做人兒媳的正常範圍,唯一的底線不過就是希望家庭和睦,兒女安康,現在你捧在掌心的寶貝女兒要不是有貴人相助差點就這麼被你心心的三房好弟妹給差點害了,我今兒把話放在這裡,從今天開始,二房和三房再無瓜葛,我二房不說好,但就是壞也不用三房擔着,省得有人****憂着我們一家五口拖累了她的發財之路。”
她發狠的說完目光冰冷的向暮三嬸看了去,再看暮爸爸時,雖然知道不是丈夫的錯,可一想到他曾經的一忍再忍,一讓再忍,這次要是再向往日一樣,她是絕對不能忍的。
“暮書墨,你給我句準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如果答應,今日當着在場諸多人的面我們把話放在這,如果不答應,我們乾脆也分道揚鑣算了,從此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
“淑吟!”暮爸爸一驚,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說,“我肯定是想和你過日子的。”
“老二。”暮奶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多在乎鄭淑吟,可是,她急匆匆的尖聲道,“你難道要媳婦不要兄弟了?鄭淑吟,你安的什麼心啊?居然分離老二老三兄弟之間的感情,有你這麼做人婆娘的嗎?”
暮媽媽對她一向忍讓,可她的忍讓是爲了家庭和睦,不是爲了讓人覺得自己軟弱所以兒女可欺的。
她笑出一聲,這一笑眼眶一紅掉下淚來看得暮爸爸心疼不已也讓附近的街坊心酸的很,她也不管了,要強這麼多年她爲了什麼啊?由着眼淚掉下,她苦笑的說“我怎麼做人婆娘的,我自十八年前嫁給書墨,懷上以森,生下以鍵,再有以靜以來,我戰戰兢兢,家裡的活,田,別人家的孫子孫女生下來有做婆婆的照顧,我呢?生以森時,我下田澆水得揹着他騎着車到田裡去,洗衣服把他放在藍子裡由着他哭也得等洗完才能去照顧,好不容易孩子大了,我得教着他們怎麼照顧弟妹不給長輩添亂別人的孩子打了不能打回去省的爺爺奶奶責罵,公公病了,我伺候,婆婆你病了,我也伺候,嫁入暮家十八年來,我敢說我所做所爲沒有一點一絲的虧了良心,盡足了做人婆娘,做人兒媳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