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過去半個小時後,大家先後收到了沈意輕和姚靈靈被獲救的消息,於是紛紛的趕到校長的辦公室隔着姚家帶來的保鏢警衛圍觀着。
辦公室裡沒見到了沈意輕,她身上的衣服還是四天前的,破破舊舊,傷得不輕……和沈紅在裡頭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真冬和胖子也不想知道說了什麼,用力的握拳相碰了下下高興道,“太好了,這下人找到了,那肯定能證明學妹是無辜的並且恢復她的上課了。”大家很高興,然後等着。
不過大家都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校長辦公室裡吵的是如火朝天的。
沈意輕和姚靈靈倆人人不是被陳大無賴抓走着,她在逃跑的時候目睹了姚靈靈被誤會看到了真相而被另一夥人一起抓走——
而那夥人則是姚靈靈收買的人,只因爲她被一個混混男孩騙了,企圖私奔製造出被人販子拐賣的景象單純的以爲這樣可以讓家人以爲她遇害了放棄找她。
誰知道那個混混男友卻不是個好的,原本的收買演的戲成了真實的——
因爲姚家的勢力和追捕……
她們被藏到一個很偏僻很偏僻的地方,等了兩天以爲風聲靜了所以那夥人試圖把她們帶遠藉以向有錢的姚家索錢時,卻被姚家勢力和警方佈下的重重天網給網羅了。
和想像中的陰謀論很是不同的……
這是姚靈靈自己任性作出來的並且還害了沈意輕的。
姚父在知道真相後第一反應是要封鎖消息和不能讓學校知道,徹底隱瞞下來,可中校長卻比他還人精,第一時間向警方確認不到消息就覺得古怪,把沈意輕召來問了。
於是……
這個真相就瞞不住了。
接下來吵的則是倆個孩子的精神方面和名譽方面的事。
姚父的律師很強硬的跟校方說,“姚靈靈是姚先生唯一的女兒,她在貴校讀完高中將來是要出國學習經商並接管企業的人,絕不能讓她的身上揹負任何污點影響她的精神和學習。”
“校長你我都該知道,這人的嘴是沒辦法受控制的,一旦這樣的事傳出,肯定少不了冷嘲熱諷,對姚靈靈同學的身心都是巨大的傷害。”
“怕傷害就別讓你們女兒做出這麼傷風害俗的事,看把我女兒累的!”沈紅聽不懂那文縐縐的詞,只聽懂了他們似乎想善了,這是沒門的事。
“媽……”意輕拉了拉自己的母親,從巨大的恐懼中恢復過來,她同情的說,“靈靈學姐也很可憐的,她被騙了的,別怪她了。”
沈紅哎喲一聲說,罵道“你個傻丫頭被人害成這樣了還心軟呢。”
沈意輕嬌俏的吐了吐舌頭,她覺得自己很能理解姚靈靈學姐的心情,於是幫着向校長求情。
中校長敲了敲桌子對着受害歸來的同學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說,“辛苦意輕同學的配合了,你身上還受了傷,先去醫護室看一看吧。”
沈意輕沒聽出這是校長客氣請她出去的意思,只當是校長關心成績優異學生的自己呢,乖乖的和母親出去了。
姚父的助理卻發出聲音說,“請等下……”
他和校長說,“借一步說話。”
中校長並不想和他借一步說話,奈何沒什麼好腿不方便啊,身體不利索的藉口來用,只能和他借一步去說話。
等姚父的助理提出姚先生的意思是,讓之前大家所誤以爲的誤會繼續誤會下去,那就是暮以靜同學因爲和沈意輕同學不交好所以故意害得她被綁走故而連累了姚靈靈同學這樣的事。
“學校方面對於這此事件所受到的影響,姚先生會給允相應抱歉的補償,暮以靜同學那邊的話,就需要勞煩校長了,相信校長你知道怎麼處理纔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
中校長念着,“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姚父的助理微笑的說是啊,“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中校長話鋒一轉的說,“那暮以靜同學呢?這個大家,可不包括她吧。”
姚父的助理一怔的,沒想到這校長這麼不按照常理出牌,只是一個鄉下學生而已,他受姚先生的囑託向那沈紅打探過了,郭先生所說的那孩子與君城威已退休的首長老先生孫子熟識的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就是大家一起在鎮里長大,有幾分見面交情,暮家趕着上去交好而已。
而君城威老先生的孫子那看似好相處實着孤傲的個性,姚家之前試圖交好的小輩也都是知道的,所以,一個沒啥背景簡單的不過有幾面緣的鄉下小丫頭而已,君家不可能會爲她出面的。
因爲心存不信,所以姚父的助理簡單一問便信了沈紅的說辭,尤其沈紅雖然打扮的照耀照耀的,奈何言辭和舉止暴露了那鄉下野婦的屬性,不過她的女兒性子比較與善單純的,所以他也沒有再利用多餘資源深入調查一番。
“校長,你該知道姚先生的性格的,可能那位同學學習成績不錯,可終究只是個鄉野丫頭而已,不值得你爲了她惹得姚先生不開心吧?”這可是很不理智的行爲。
偏生,中校長就用了在他看來很不理智的行爲非常斬釘截鐵的落話說,“請你轉告姚先生,姚靈靈同學被綁的真相作爲校長我肯定也不希望她受此事的影響所以肯定會全力配合姚先生壓下消息,但我不可能叫一個無辜學生來背個這麼大的鍋,雖然這麼說可能在姚先生的眼裡有些可笑……”
“然我,我身處校長之位,所有的同學在我看來,都是一樣只是同學,只有成績好壞,脾性好壞之分,沒有身份階級之份。”
“而且就此事暮同學所受的委屈,我校必然會給她一個交代,也會向全校的同學進行澄清的。”
“校長你若是因爲姚先生之前憂女之下所做出的行爲而有所生氣的話,這是很正常的,不過請不要說出這麼賭氣的話。”姚父的助理表情一變的,跟中校長說,“現在這句話,我不是站在姚先生助理的角度上,而是作爲一個欣賞校長的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