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G省的廚校開學報名時間和尋常學校不一樣,於是那個學期暮媽媽就去替以鍵和石頭退學,之後由暮大伯父幫忙帶着到G省那邊去。
以森挺驚訝爸爸會同意二弟不讀書改學技術,跟小妹說其實我本來就有這想法,不過礙於咱爸的脾氣,我本來合計過年的時候用酒灌醉咱爸再哄着他答應下來的。
以靜跟大哥說咱爸現在性子改了許多。
以森說是啊“要是以前二弟敢說不讀書,爸鐵定能從N市飛回家去抽他,對了,咱奶有說啥不?“
以靜回答說,“說了。”
不讀書改去外省學技術這樣的事肯定要和家裡的親戚長輩說的……
家中的孫子孫女隨着長大幾乎都不在跟前頭,現在連平時會來噓寒問暖的以鍵也往遠處去了,暮爺爺人都好像老了些歲,不過還是偷偷塞了些錢給以鍵。
暮奶奶則在知道這是暮媽媽的主意後,打電話把暮爸爸罵了一頓。
什麼都可以縱着媳婦來,連孩子前途這樣的大事也能亂搞——做飯那是女人家的事,男孩子做這一行能有什麼出息!
認定了以鍵這孩子被他媽媽搞廢了的暮奶奶氣的轉身跟三房的孫子說你們可別學你那以鍵哥,以後能有出息纔怪。
以森想到現在家裡就剩媽媽和小妹了,於是他對小妹說咱奶對你一向不喜歡,現在我和阿鍵不在家了,她要對你說什麼難聽話你可得忍着不能動手。他怕小妹會衝動。
以靜跟大哥說放心吧,她纔不會那麼衝動,做長輩的再不是也由不到小輩動手不然就失了理了。
一個星期後的石頭和以鍵到達了G省,併入住宿舍聽說一開始倆人還吵了架,不過在那學校因爲只有倆人是認識的,又遭受排擠於是很快又和好了,並不時拍了他們自己學習的作品,簡單的炒飯,炒麪上傳到空間裡,羣裡的小夥伴紛紛讒地冒泡東問西問。
這羣是童雅爲了能多看到自己的朋友以靜冒泡建的,用她跟哥哥說的想法就是,哪怕以靜是跟別人聊天的,她看着也高興,然後把哥哥身邊的人羣拉了進來,慢慢的真冬等人也加入到了裡頭,每天大家都能在一個話題上扯上高達千條水羣紀錄。
最近不怎麼常見的君繁難得上線一次看到這條消息後,問大家說“是G省大學城那個廚校麼?”
以鍵特別壓力山大的說是啊,學費一學期一萬多的那個,我要讀不好我爸得滅了我吧。
石娜則冒出來萌萌噠的說,“以鍵哥你放心吧,有我哥陪着你哩,君繁哥哥你也知道那個學校的嗎?好厲害。”
君繁他不知道,但羅姜知道。
他說,那裡是一年一次評選的學校,裡頭的老師如果說當初訓練你和大壞胚子的那叫魔鬼教師,那麼廚校裡頭的老師則是修羅老師,每年從裡頭開除的學生沒有百也有幾十。
然後又哈哈哈幾聲的說。
“打賭一百塊,暮以靜那丫頭肯定不知道這事,不出一年她那哥哥就得被開除,你在打什麼呢?”
君繁自然而然的說問以靜知道不,不知道的話得告訴她。
羅姜氣死,抱着早知道不告訴你了的想法離開了這屋子。
石娜在看到羣里君繁呼喚以靜的消息後,就把自己的手機借給以靜去回消息,手機是石頭嬸爲了和女兒聯繫方便給她買的,還交代她不能小氣,要和以靜共用着。
以靜本來在盯着天空發呆的,大哥去了G省,她好不容易纔漸適應,現在二哥也去了,家裡就剩她和媽媽,心情有點落寞的說。
她告訴君繁小哥哥說,如果是指那個評選一年達不到及格線就要受罰和麪臨開除的話她是知道的。
君繁說,“那你是故意讓以鍵去的?”
以靜回是的啊,報名後我就跟二哥說了,所以他後悔也來不及了,二哥他什麼都好就是缺少壓力整個人發自內心的從骨頭裡懶惰,簡而言之,他的生活缺少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