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嬸則在感嘆,光是別人說以靜就能記住和講出來,那也是很厲害的,她跟暮媽媽說“我看以靜說的有道理,就像你三妹那看店的,平時忙的很想找個人看,結果呢,來的人算術和字是懂了,可賣起東西來糊里糊塗的。”
“這光死讀書也沒用,還是得一邊讀一邊學些東西,以森這樣做就剛好。”
暮媽媽本身就是心思剔透的一個人,女兒的話能說服了她,她自然也就同意了。
於是回頭的,石頭嬸把自己的兒子往老六那也一丟,不要工錢的免費幫忙,讓他兒子跟着以森以鍵學點技術和經驗就好。
接着阿凱媽也把兒子往那一丟。
七月的天本就熱的慌,十幾歲的少年本是抱着和小夥伴去那玩玩耍耍的心態,不過以森卻不是,老六叔因爲暮爸爸的緣故特意安排了位工齡二十幾年的老人,脾氣還耐心的工友特意帶這幫孩子。
以森就跟着他做,工地上不管哪個工友喊他幫忙做點事,他都積極的跑在前頭。
以鍵看大哥這樣也不好意思偷懶,於是也跟着認真幹活。
小夥伴間最易被帶動,一個兩個都勤勞起來,本來就是關係好肯聽說的,頓時一羣小夥伴都認真起來了,這其中也有點小矛盾。
那就是老六叔和陳家的也有點干係,而且陳無賴家的老爺子無賴歸無賴,沒讀書歸沒讀書,卻也不興死讀書那一套,反而覺着比起讀書之餘,讓孩子多學點經驗纔是更好的,陳大不肯來,他就把陳小無賴送過來了。
陳小無賴本身就不是勤快的料,打架他在行,可是打以森——
一個賽一個比他高大,打不過,只能平時閒得沒事就找找能夠讓以森這羣人在隱忍範圍內的茬兒。
這天他和石頭髮生矛盾,想到每天石娜都會送水過來,於是想去半路堵她嚇嚇她一報和他哥吵架的仇。
不過半路卻想到一個事,石娜和那小妖女關係那麼好,要是欺負了石娜那小妖女還不得打自己?不是他怕她,只是他身上和小霸王‘打架’的傷還沒好全這麼和她打太吃虧,正糾結呢——阿曉就送上門來了。
五點下工大家都回了家約好把作業一寫,然後去廣場擺地攤,正要出門時,放暑假的暮研姐到門口來找以靜。
最後聽從大伯母出去讀了大專的阿研姐在外見識了不少,整個人也顯得有自信了許多,她眉眼帶着困惑的詢問以靜,“靜靜,阿曉她今天有來找你嗎?”
“?”
“沒有啊。”以靜將頭一搖,然後就看到了門口焦急等待的阿瑞,“阿瑞姐也來了?阿曉出什麼事了嗎?”
“阿曉那死妮子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快急死了都,我媽懷了小寶寶因爲年前的事不好意思上門來問二嬸,所以趕我來問,以靜,你真的沒見到她?”阿瑞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先別急,等會。”以靜回到屋裡問大家今天誰見過阿曉沒。
以鍵和石頭都大字癱的躺在吊扇下方,讓風扇呼呼吹着:“沒見過啊,今天我們都在工地,累死了的。”
石頭也點頭,“是啊,五點後回來也沒出去過了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