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奶奶也有這個意思。
於是婆媳二人就去拜了佛祖,回頭還帶了一包香灰回來讓暮媽媽放茶水裡給孩子喝了,她問了,以靜這孩子生來有些克家,喝了這個可以讓老二早點找到活兒。
暮媽媽一派無語的收下,轉頭當着女兒的面丟進垃圾桶裡去。
順帶叮囑孩子,“你們奶奶要是給你們喝這個,不可以喝下去。”
以鍵一百個點頭,“我纔不喝那灰不溜丟的東西,小妹,我約了石頭打羽毛球我們去玩啊。”
以靜答應着去拿羽毛球拍,出來後問,“二哥你和石頭哥什麼時候和好的。”
以鍵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忸怩了一會纔跟她說,“我告訴你別說出去啊,學校裡有個學長欺負我不會玩球,然後硬拉着我要玩和我打賭,我輸的可慘了,是石頭他幫我贏回來的,他還被揍了。”
以靜,“哦……所以二哥剛剛纔偷拿了紅花油出來。”
以鍵拍了拍口袋的,“嘿嘿,被你看見了。”
石頭爸當教練親教孩子打球,羽毛球拍是他買的,買給自家孩子之餘也另外買了兩隻給以鍵以靜。
打完一場,石頭偷抹完紅花油回來看到脣角始終帶着弧度,然後那份開心從舉手投足間都泄露出來了的以靜妹妹,她在陪小娜學揮拍,湊過去小聲問以鍵,“以靜她今天心情好像很好啊。”
以鍵也察覺到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氣說,“可能因爲媽媽今天誇了她吧。”唉,小妹真幼稚,被媽媽誇了就開心成這樣。
以靜路過聽到二哥的話,心說了聲纔不是……二哥你纔不會懂得。
她開心是因爲受教之餘和媽媽的講道理,上輩子這時候的媽媽已經脾氣變的很不好了,但如今,她的脾氣還是很好,還是鄰居口裡開口閉口誇讚的能幹的媽媽,講道理的媽媽。
所以,她纔開心的呀。
然後日子按照正軌繼續走着,以靜陸續的上了幾躺遊戲,都是收東西,回頭上賣東西,很神奇的,她沒記住發大財的彩票什麼的,不過卻記得遊戲怎麼樣更好的賺錢,尤其還有那位大一學生師傅的指引,每次氾濫的貨物很低價的收,放到下次差不多出某些活動後再很高價的賣了,然後再收些東西放倉庫就溜下線這樣的,可能是她收的東西都比較奇特,N次後她上線,那位迷之沉默的君哥哥忽然主動來找她,問她收這個做什麼。
以靜盯着名字想像着在屏幕對面的人,莫名有幾分心虛的,因爲如果不是他忽然出現,她記憶君禮傾這人彷彿已經被消除了般的,在琢磨了要不要問個好啊什麼的在表達下不好意思我還是記不起你之情之類的後,最終耿直的打出一個字,“賣。”
然後等那頭回復。
那頭回了個,“知道了。”
然後又迷之沉默。
下次她在上線後發現那位君哥哥的號在擺攤,賣的正好是她上次喊收的東西,已經快完了。
她隨意看看也沒再理,在遊戲裡轉了一圈後,看了裡頭的錢,繼續喊收東西,收完擺攤告訴小賣鋪老闆多久後關後就離開。
她不知道的是——
在她掛機離開後過了些許時候,君禮傾的號也收攤了,跑到她的固定攤位來轉了圈,然後就在世界喊起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