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禮傾背身就跑,這丫就因爲被摸了下腦袋,就把人打得住進了醫院!”羅姜指着兇殘人物哇哇講着。
君禮傾把不對的地方糾正了下,“是兩次。”
面對衆人困惑的眼神。
他凝眉彷彿在回想着那不開心的事,解釋說,“第一次,我客氣的告訴他不喜歡人碰我頭髮的了,他不聽。”
所以第二次再碰——
他想啊,這人不吃記性。
那就做點讓人不敢沒記性的事好了。
他講完後——
衆人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好可怕的人!
真冬默默的把自己的手往後面藏。
歡子不解的問,“那以靜她剛纔也碰了你啊。”
怎麼沒見你說啥。
是啊——
羅姜也撓心抓肺的好奇啊。
以靜也看了看自己的爪子,並試着五指張開又收緊~靈活自如。
“因爲。”君禮傾覺得這答案多簡單啊,他給了衆人一個心悅誠服的回答:“我媽想認她做女兒,我動她,我媽媽會生氣。”
君繁給衆人附加解釋。
君媽媽生氣了——
疼妻入命的君伯伯就會拿兒子替伯母出氣。
估計自古來——
做兒子多數是老子的仇人。
而被作爲仇人對待的君禮傾不外乎結果是被丟出家門百米開外,遠些,千米開外,再遠些……不在一個區域自力更生到知錯。
所以——
他怎麼可能那麼笨的動暮小靜。
不過君繁卻知道好友彆扭過多,心默默的說:即便沒有伯母,禮傾肯定不會動靜靜的。
衆人恍然大悟。
羅姜卻想到,“那豈不是以後我要是揍了你,找以靜妹妹庇護的話,你也不能動我了?”
君禮傾拿看傻子的眼神看羅姜,多傻纔會有這麼蠢的念頭:“她不會庇護你的。”
爲啥?
如果因爲先前的事的話?
小妹妹的多好哄啊。
羅姜這麼的想着就去看以靜,結果對上這妹子一邊吃君繁給拆的棒棒糖,一邊萌噠噠的看着自己。
雖然是萌噠噠的……
不過目光裡隱約透着一種期待,好似在說,你試試吧,你試試吧?
有種錯覺般的……
陰險!
真冬卻記起個事來啊。
先頭他問的時候吧——
以靜和以靜的同學都說君家兩個小哥哥都和意輕妹妹熟悉,可酒店火起的時候——
君家兩個小哥哥可沒有往熟悉的‘意輕妹妹’那跑,反而圍着以靜轉的啊。
他覺得不明所以——
就問了。
怎麼圍着以靜轉呢,不去看看真的好嗎?“意輕好似也受了傷的。”
“我們知道啊。”這場火災傷了可多的同學,君繁憂心望去,說幸好大家都只是受傷而已,“她那邊有老師和醫護人員看着,沒事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真冬大咧咧的說,“可她那麼喜歡你們,你們去看她的話肯定會更高興吧?你們不是和她很熟悉的嗎?”
君禮傾二人被說得對視一眼後,向他看來。一副你怎麼會這樣以爲的表情。
真冬也蒙了,“難道不是嗎?”
因爲這人,暮小靜才能從火裡順利得救,故而君禮傾決定替暮小靜報答下恩情,難得耐心解答他的疑問,淡淡的說:“我家和姓紅的阿姨一家認識僅在於在A鎮上時,後來出國後,一直沒聯繫,和暮家卻一直保持聯繫。”
你說——
我們與誰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