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回頭看,跑到他身邊看,“怎麼了怎麼了?”
“是紗布斷了。”君繁代替江夕洋回答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你這是摔的骨折嗎?”
“是被意輕的哥哥推摔才骨折的,班長還因此不能參加比賽了呢。”桃微不由得說。
“得找家醫院看一看。”以靜說道,她不學醫不懂這方面的,就是怕紗布斷了會對江夕洋的恢復有什麼影響。
“不用,我看看應該有辦法處理。”君繁鬆了口氣,“稍等下。”
然後進入不遠處一家小醫鋪,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卷紗布,他替江夕洋重新的把紗布貼好繫上,最後問,“如何?”
江夕洋感覺了下沒什麼問題,哇的一聲覺得這小哥哥好厲害,“君繁哥哥你是醫生?”
君繁不好意思的回答現在還不是,“不過我希望自己以後能當醫生。”
“一定可以的。”
以靜看着江夕洋的手,開口說,“認真的人,理想都會實現的。”
江夕洋問說,“真的?那就沒有不會實現的人嗎?”
“有的。”
“努力和認真的人未必會實現,但是有機會一點一點努力的靠近自己的理想,最終可能達成,但不努力和不認真的人,卻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可能對於富貴有權有勢的人家會不同。
可對於普通人來說——
多數如此。
真的是這樣嗎?那阿禮他……君繁聽着心裡頓時懷了無限期望的去看禮傾。
禮傾正在看手裡未曾動過半口的飲料呢,對上好友的目光,心說——不會叫暮小靜的心靈雞湯茶毒了吧?
大家唧唧喳喳的說着。
然後許毅老師過來接人了。
臨別後,意輕一路上都不住的說也沒問問禮傾哥哥和君繁哥哥比賽的時候他們會來看嗎?
然後目光不住的往以靜身上跑。
希望她問了,或者去問問。
可惜以靜全程沒領悟到她的意思。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終於耐不住的開口,“以靜,你有沒有問禮傾哥哥比賽的時候他們會來看不?”
以靜回答說“沒有。”
“那你爲什麼不問問啊?”帶了些許埋怨的。
“因爲我沒想知道。”以靜可不準備當沈紅接受這閨女的所有埋怨和嬌嗔,“你想知道你自己可以去問的。”
沈意輕張了張嘴——
她——
她不是害羞嘛!
講着呢,同住一家酒店的真冬和歡子就端了飯菜過來這邊坐,問以靜說,“小以靜,君家禮傾還有君繁他們的爸爸媽媽叫什麼你知道嗎?”
“叫君叔叔君阿姨。”
“……”
好冷的笑話。
真冬哆嗦下。
以靜也不同他開玩笑了,略想了下後發現她還是不知道,“我們都叫阿姨叔叔的,沒問名字,怎麼了嗎?”
真冬學長的表情莫名的有些怪。
歡子姐也是。
真冬之所以怪那是他爸爸打來電話後他順便的將君家二人的事說了下,然後爸爸告訴他個巨爆炸的消息。
如果此君家人乃那君家人的話——
並囑咐他一定要交好,你可以不交好,但別得罪,因爲君家人略變態,你要得罪了他你爸扛不起。。
這個變態不是指背景,而是指爲人——護短的出了名了。
對君家有仇的跑到哪裡都必遭報復,你逃出境都沒用。
對君家有恩的他們會用以十倍,百倍,千倍的來還你,哪怕傾家蕩產也要還恩的變態性格。
聯合先前出國的信息,真冬認定那二人就是爸爸口裡的君家人了。
他問以靜,“你家和君家的關係特好嗎?”學妹,如果是的話日後還需仰仗啊!
以靜並不覺得自家關係和君家特好,傷人點來說連石家都比不上,所以搖頭說並不:“就是認識而已。”
“那就奇怪了,我爸打聽到他們過來是爲了接一個人的。”
這話一出——
江夕洋桃微等人目光落在了沈意輕身上。
沈意輕一怔。
江夕洋說,“意輕和君哥哥他們家關係好吧?還特意出國的。”
桃微說是啊,“還拍了照片的。”
“我們這裡除了以靜和意輕外,沒有和君家小哥哥熟悉的人了。”
沈意輕被點醒,如果禮傾哥哥他們真的是來接人的話,不是以靜,那就只有自己了。她想了想的說,“可能是我爸爸?”
“你爸爸一定好厲害。”桃微驚歎道。
“看起來也比你媽媽和善好多。”江夕洋本着良心補充一句,起碼是講道理的。
被大家這麼認定的說着,意輕慢慢的也覺得禮傾哥哥他們真的是來接自己的,心思像綻放花朵一樣。
過了會兒,被派來照顧意輕地外地夫妻中的妻子走過來說,“意輕小姐,是你家裡的電話。”
語氣裡無不是討好。
意輕高興的立即放下飯,跑去接聽,張口就說,“媽媽媽媽,我見到禮傾和君繁哥哥了。”
媽媽一直在說君家的好,一定會爲這消息開心的吧?
沈紅確實很開心,趕緊叮囑女兒要多和這二人接觸,然後不解這二人怎麼會跑到Y區去。
意輕驕傲的說,“媽媽你知道嗎?君哥哥好像是爸爸特意派來接我們的,我們到的時候他們也剛好過來,然後以靜走丟了,是我拜託他們陪我找以靜他們的,然後然後,君繁哥哥還幫我打了一個洋娃娃布偶。”
至於也幫其他人打了這個就被她自動性的忽略過去了。
“真的?”
“真的!”
沈紅滿心喜悅又帶了點小爲難。
君禮傾不錯,君繁也不錯——
兩個要都對女兒好的話,將來女兒做哪個的媳婦好?
別爲了掙女兒打起來可就傷和氣了。
她這麼想着喜滋滋覺得這可不行啊,怎麼能讓兩人爲了自己女兒傷了和氣呢,於是打電話去給丈夫。
怪他沒有將這事告訴自己,不然自己就提前備好禮物了。
“你說禮傾君繁和意輕在一起?”沈工頭聽深感意外。
“是啊,不是你託君家人讓去接的女兒麼?聽意輕的意思他們是特意去那裡接人的。”那些孩子裡,除了自家和君家關係好之外,還有其他什麼人能讓倆孩子特意去接?
沈工頭心知這就是個誤會。
他哪來那麼大的臉託君家的孩子去接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