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這死鬼。沈紅心裡剎那甜滋滋的,然後看到秦思光彩照人的一身覺得不能被比下去趕緊的上樓換了身漂亮衣服,收拾乾淨。
再下來時,丈夫也已經回來了,只不過身旁沒有兒子的蹤影。
“老公,孩子呢?”
“有些麻煩,你別過問了。”沈工頭再好的脾氣對上這妻子腦海裡想着出了事後她的所做所爲蠢不可及都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一巴掌扇過去。
尤其是當他問兒子——
兒子說什麼來着?
媽媽整天在家念,那我就把江夕洋弄受傷了,這樣妹妹就能去參加比賽了唄。
“我怎麼能不過問,那是我兒子,你不知道暮家二房有多可惡。”沈紅扒拉扒拉的把以靜和石娜陳家報警的行爲說了出來。
話裡話外都是以靜和石娜的錯。
沈工頭也這麼覺得,可是,“你知道我剛纔去找校長求情,他身邊的老師怎麼說的嗎?”
“怎麼說的?”
“他說——”
“人暮以靜和石娜是拿着刀子逼沈工同學去將人江夕洋推得昏迷不醒了,還是逼着他平時閒得沒事就在學校裡多欺欺同學?哦對了,沈工爸爸啊,可能是你們自身原因,在學校只要和暮以靜好的,總會遭到沈工同學的針鋒相對。”做老師講話這麼不客氣太難見了,足以可見兒子平日在學校有多惡劣。
客廳一靜。
秦思不敢說話。
沈紅卻怒說,“這老師說的什麼話?”
沈工這會也沒了脾氣,將煙恰滅說,“人話。”
“這事你別管了,越管越糟,我既然回來了那就我來想辦法。”
可是辦法也不是這麼好想的,如果早回來兩天這蠢不可及的妻子還沒鬧出去,最多走走關係破破財,而現在她把不管學校還是警局一切後路給堵死了。
索性——
兒子蠢不可及,還有個女兒可以掙面子,這讓沈工頭覺得妻子也不是那麼不能忍的,他不急着救兒子,而是先做正事,花了十萬塊作爲贊助方投資現在的闖關賽。
聽說有人又贊助了十萬,出手大方,消息直達比賽舉辦企業者內部那,很是意外。
等聽說這人的女兒也參加比賽,只當他是爲女兒砸錢。
可等了一段時間也沒見人來說事,真是怪事了。
過不了兩天,衝子來上課時路遇小霸王來學校了,被他爸爸帶去校長那了,立即衝到教室報告這個消息。
江夕洋和陳蘇第一個衝出教室,以靜想了下也出去,其他同學想再溜時卻晚了,被過來的老師阻止了,以靜到了校長辦公室,看到二人躲在辦公室外的窗口下偷聽。
“真沒想到,秦思老師竟然是這樣的人,完全看不出來啊。”
“就爲了讓沈意輕參加比賽,就讓沈工同學去把江夕洋推入小溪裡,雖然本意只是讓感冒沒曾想小孩子下手不知輕重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不過她也主動坦誠過錯並辭職了,這事再追究也沒意義了。”
“但沈工同學雖是被大人教唆的,可錯了就是錯了,可以免去退學懲罰卻也是很必要的。”
沈工頭說這當然,既然我們把孩子交到了學校那就是相信學校的。
於是——
校長落定,接下來一個星期,小霸王只得在走廊受罰聽課不得進入教室。
許是在局裡受了幾天教育,小霸王氣焰也消了很多乖乖接受了這懲罰。
很快的,沈工頭就把兒子帶離校長辦公室。
江夕洋和小無賴也正打算溜開了,驀地叫以靜拽了住,然後聽到了有老師的聲音在繼續,“校長,你真的相信這事是秦思老師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