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看啊。”真冬單手插在兜裡,看着這混亂的場面,平素帶笑容的一個人此刻都沒半點笑容,“學妹,放心打,只要別打死了,醫藥費學長替你出,也只是醫藥費,其他費用,門都沒有。”
“不用,學長,我自個出就行了。”以靜說道,被伶出來的是個女的,以靜比她高一個跟頭,親眼看到以靜剛纔怎麼打人的,她有些慌,“我是女的,你們不能打我。”
“女的?”
“剛纔雞蛋砸的開心?”
“往人身上吐口水吐的開心?”
“別侮辱了女的這個詞了。”
平素對女的,尤其是漂亮的女孩都寬容的以靜一腳踹在這女的腹部上,直接把她剛纔動手的右手抓住,手腕輕輕一掰,一個殺豬般的聲音立即尖叫而起。
“你們不是自認正義?正能量?只憑網上一個沒有真憑實據甚至沒有一個省大的學校生願意作證都在辯駁,除了那幾個學生之外的的微博就上門來打人?現在真憑實據放在你們面前了,你們卻來說不信,這是我們做出來的,你們告訴我,如果不是蓋鈴鈴那對愚蠢的父母親口說了這樣的話,我要怎麼樣的製造這樣的視頻?”
“打人的時候罵人的時候……”
“叫的那麼厲害,知道錯了,一聲對不起,三個字,卻沒辦法說出口了?你們可真令我噁心啊,今天這裡的一個人,都別想輕易的把這個事揭過去。”
她叉着腰的,說不出的憤怒,平素溫和待人的美眸這會也是無盡的憤怒,冰冷冷的看着眼前一羣人。
恍惚間,葉姍想起了一個背影來。
吶……靜靜怎麼好像,有點像君家哥哥啊。
保安早已拉起警戒線把人給圍了起來,有的人本來想趁機摸魚的逃走,見逃不掉,也慌了。
“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們走?你們這是非法監禁。”
“就是。”
“喲,現在知道和我講法律了啊。”以靜嘲諷的看着這個人,瞥見地上有個易拉罐,用腳尖踢起來,直接砸了過去,難以想像,一個易拉罐是怎麼樣砸在人肩頭又讓他摔在地上的,“你們砸黃阿姨雞蛋,打黃君戌,自認爲正義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你們特麼的做的事情是違法法律的!廢物。”
“你這學生妹怎麼說話的!白長一張好看的臉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氣憤的指責道。
“有沒有白長,不是你說了算。”以靜冷冰冰的道,“你們要麼選擇閉嘴乖乖等警察到,要麼就可以多嘴試一試,我現在心情可是極度不好,打了人,醫藥費,我也樂得賠,就像這倆人一樣。”
一直到救護車把人帶走,一大羣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怎麼樣。
身後的省大童鞋們瑟瑟發抖的抱團。
“暮學姐……是不是太彪悍了?”
“她一直很彪悍的啊,怪不得我進學校時我哥讓我別招惹她,好威武噢,話說她怎麼做到一個易拉罐把人砸在地上的?”
“什麼易拉罐砸的,那個男的就是個廢物,被嚇的好嗎。”
“換我我也得嚇啊,怎麼動的手就把人骨頭掰斷了好厲害……本來還有點仰慕她,現在有點怕怕的,吃不消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