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毅眼神倨傲，居高臨下的就像王者看一個渣渣一樣：“在你讓杜家的封殺了我之前，這裡就是我作主，胡午你趕緊從這裡滾出去別用你的髒眼睛豬手在這裡卡油。”
胡午氣笑了，髒眼睛，豬肉：“方子毅，你真是幾十年如一日的狂傲。”傲的他想把這小子的頭按在地上當抹布擦。
還有……
他瞥了眼被方子毅不動聲色護在身後的姚素，忽然心頭一動。
“我和你不熟，認識你也不是一年兩年，我邀請共飯的女演員，你也不是沒認識的，但我從沒見你出手維護過誰，你這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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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毅，你自己的心思難道不髒不齷齪？”你TM的要不是看上姚素了老子褲子倒過來提，雖然沒啥意義。
衆人驚詫，幾個意思啊？
大佬，你說慢點讓我們消化一下？
方老大也看上了姚素，所以出手扛上了？
方子毅回頭看了眼姚素，女人挺直了腰桿的站在那，表情漠然，彷彿剛纔的話與她沒什麼干係，看着真特麼傷心肝。
他從口袋裡拿出了煙，點了一根，徐徐吐了口菸圈出來，兩指夾着煙垂在身側，語出驚人的道，“你拿我和你比？我不否認我對這女人有點情感，除了欣賞外還有點喜歡，但那份喜歡和你胡午的骯髒思想完全搭不上邊，你少TM的拿你和我比，拉低老子身價，滾出去。”
姚素愕然的看着方子毅？他說欣賞她？
小助理在旁邊也很震驚。
方導居然對素姐有這方面的感情嗎！
震驚的不止是他一個，程明鄭雪如等人也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八卦，可都不敢吭聲，笑話，人的腦子要識趣，有些八卦你可以說，有些，爛死在肚子裡好。
就如方子毅說的，投資大佬再大，在這劇組還是他方子毅說了算。
爲了不引起更大的架，真的明天上了相愛相殺頭條，胡午被勸走了。
人一走，方子毅把還沒抽完的煙在菸灰缸裡按滅了，丟進垃圾桶，回頭，看着姚素，對自己剛纔說出的話，也沒個解釋，只道，“還傻愣在這裡，要走不走的，等他回來帶你去吃飯？”眼神深沉的看不透情緒。
姚素攏了攏自己的外套，張口說，“你不怕惹惱了他真的撤資。”她不想理這老流氓的，說什麼欣賞她喜歡她講的冠冕堂皇的呵呵，然而上次掐着她腰沾便宜那一幕還歷歷在目。
可是考慮到這部戲，她纔不得不開口。
方子毅本來高大上的外表加倨傲的眼神下內心深處到不能再深的地方是有些忐忑的，然見姚素開了口，沒問剛纔的話，那絲忐忑也不着痕跡的被他掐滅了：“撤資了好，老子拉誰合作也不想拉那頭豬，叫他白白賺了大便宜，顧正那小子是怎麼回事……”他咕噥着眉頭皺起，別人不知道他和胡午不合，顧正不應該不知道。
方子毅的劇，還真不怕投資……
以及他拍的劇簡直就是奇蹟，入行僅五部電視劇，二十五歲開始轉行做導演，兩年一部，拍一部爆一部，要不然也不會被冠以鬼才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