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慌慌張張的搖頭,“不是的,姐,你聽我說,這視頻是假的!我根本沒和姐夫,我確實是在308房間,也等到了君禮傾進來了的,這視頻絕對合成的。”
“這有可能嗎?”人羣裡有人小聲問。
“怎麼可能。”
張經理用一副你別無理取鬧了的表情說道,“視頻合成不是圖片合成,需要極高的技術,而且還需要時間,可是我們監控室一直有人在,如果對方真的要對視頻動手腳首先得瞞過我們監控室的人,今天有什麼陌生人進來過嗎?”
“如果有的話……”看監控的保安搖頭,說道,“那大約是超出了科學範圍的東西了。”
“噗。”
人羣裡有人發出了笑聲,但出於厚道,趕緊收斂了。
沈紅死死的盯着監控裡的一幕幕,心裡真是恨不得撕了秦思的。
秦思也知道沈紅心思有多毒的,很可怕,可這視頻真的是假的,她有這個底氣,於是提出道,“我要求和君禮傾當面對峙。”
她就不信了,炸一炸那個男人,他還能當衆撒謊不成,畢竟才二十出頭。
君禮傾很快的出現了,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杜二等人。
問怎麼一塊來了。
君繁溫文爾雅的回答說,“因爲我們大家在一塊喝酒啊,忽然有人來喊阿禮,說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好奇,也就過來看了。”
“君二少,你的意思是君大少一直與你們在一塊?”有人問說。
“是啊。”君繁稍頷首,亦不多言。
“君大少爺。”秦思顫抖的聲音響起,“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在逼死我!明明你來了我的房間,這個時間段是你和我在一起的,你不承認就算了,怎麼還可以糊弄我姐夫和我的視頻來陷害我,你今天要不還我個清白,那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臨到頭了,她還企圖挖坑。
杜二嘖了一聲的。
想不開,想不開,這小子能從三樓把你丟下來,你以爲對你有一丟丟憐香惜玉的心?
或許他有,但絕不是對你的。
所有人安靜的看戲。
君禮傾一雙桃花眸毫無情緒波瀾,微低的看着秦思,那眼神,就差給他搬上個王者之凳再給他送上一杯紅酒就活脫脫的像一個皇子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臣子一樣了:“那就跳吧,記得,選個沒人的地方,別要死了還拖累無辜的人。”
“也別報警,警察叔叔工作很辛苦,救你們這些成日沒事尋死的人也很累,萬一一不小心還要受你們之累,吃力不討好。”
“真正想尋死的人,誰也攔不住。”
“你……”秦思大驚,他不是該先安撫自己勸住自己嗎?
“君少爺,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了。”張經理咳了一聲雖然心裡很贊同,這麼作死的人就是死了也不關他們的事,可是能不能換個地,他們酒店也很無辜啊,出於一丟丟人道主義的他說道,“畢竟秦小姐一個女人,沒事應該不會用清白誣陷於你。”
“恩?”男人一擰眉的,冷冰冰的道,“她的清白是清白,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哈?”
“這年頭不是講究男女平等嗎?”君禮傾一副不大理解大衆思維的表情,“難道在你們眼裡,我的清白就不算清白了?我可不覺得,我的清白比她的不值錢,我對象很看重忠誠,若是讓她覺得我眼光差到看上這麼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老女人,她鐵定得嫌棄的把我甩了。”
張經理有些傻眼,他能說啥……說,女人吃虧多於男人?可是對比下現在的情況,真要怎麼着了,秦思也是賺的那個,君禮傾是虧得那個,當然這種話放在心頭說說就行了,不能說出來。
只是……
君大少會這麼一本正經的較真讓他感覺天雷陣陣,偏偏,無言以對。
是啊,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嗎?
“再者……”君禮傾桃花眸涼薄的看着秦思,薄脣微啓吐出的字要多刻薄有多刻薄,“我看女人的眼光很世俗,也很高,像秦小姐這種五官缺德,身材幹癟,要胸沒胸要腿沒腿的,我看不上。”
毒!
太毒!
一個女孩子所能引以爲傲的東西被他貶低的一文不值,秦思臉都綠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存在?!
杜二咳了一聲的想說是不是太過了。
然而在場的人雖然也覺得君禮傾的話太毒了,但是不能怪他啊,畢竟秦思的身材在他們大多人眼裡真沒看頭,年紀,又比君大少老那麼多,一般人就是瞎了眼都不會看上,何況君大少這樣的人呢。
“秦小姐,如果你不能提供其它方面的證據……”張經理開口說,“不如就轉交由警方處理吧。”
秦思臉一變,怎麼可能交給警察處理,這事真要徹查起來左右都是她甩不開的鍋,難道還要回去再蹲幾年牢,想想那種日子她就無法忍受,“不要,可能……可能中間有什麼誤會。”知道今天討不了好,她不敢再企圖賴君家了。
然而這句話卻讓她在衆人心裡信用大跌。
一會不說是說,查出來是沈工頭,改咬君家大少爺,現在君家大少爺出來了,又說是誤會。
“秦小姐你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再說吧。”
“可不是,這一會兒一個人的。”
“別是睡多了做夢做的吧。”有人咕噥。
不管怎麼樣,秦思自己不追究了,那酒店也肯定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秦思簽了私了的合同,爲什麼要籤這個?這女人今天在這裡一次又一次的反口誰知道出了酒店的門回頭會不又反口?到時候可沒這麼多人給他們這可憐的小酒店作證了,所以當然要籤的,簽了後,出了門,就與他們無關了。
募捐會一天下來最熱鬧的收穫不是募捐而是沈家的大新聞,君爸爸等男人消息都不如女人靈通,等聽到了事情過程了,很震驚,很意外。
然後就說起了,“這秦思是得多大的毛病?”
“可不是,放着這麼多人,比如,冬子…”郭媽媽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