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毅看着她一臉尋思的表情，噎得不輕，沒好氣的吼道“你好歹也是個演員你說你心傷好歹演一演好嗎？還要我選擇性眼瞎啊！”
“你確定真要我心傷給你看？”姚素問道。
倆人不約而同的想起幾年前的事。
方子毅還真有些心癢癢的，不過考慮了下還是說免了。
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再體會一次也是不好受的。
“你真沒事吧？”他再度確認。
姚素彷彿撐不住了，表情一變，往後一靠抱起個枕頭，衝着他看，眼神幽幽地，水汪汪地，“怎麼可能沒事，先是被拍了緋聞黑的體無完膚還要碰上你這隻噴火龍還被挖出了前未婚夫的事，一件件都在我傷口上撒鹽，我做錯了什麼啊。”
助理：“……”
經紀人:“……”
二人一臉見怪不怪的正想對方子毅解釋說她眼淚能說來就來，結果扭頭，就看到方大導演一臉複雜的情緒，那表情，彷彿僵硬的連手裡的手機都快要握不住了，然後說了一句，“你沒錯。”
二人：“……”
咦，最不該當真的人居然當真了？？
姚素也是挑眉，然後看着方子毅步伐一邁，似乎要往這邊走，嫵媚的眼波帶出一抹戲謔的情緒來：“怎麼樣，這些年，我的哭戲提升的不錯吧。”
方子毅一愣，迅速回神的看着姚素。
姚素亦看着他，在等回答。
方子毅有些僵硬的：“你剛纔……”
姚素淡淡地說你追問了我幾遍有事沒不就是想得到一個我有事的回答嗎？“演給你看啊，這樣你總該問夠了吧。”
方子毅：“……”
“……”
“……”
他臉臭的所有人都察覺出來了。
助理和經紀人一看方子毅當真了，經紀人很是震驚的說，“姚素這一手拿出來騙過很多朋友不過沒人上當啊，方導你居然上當了？？”
“就是啊，作爲導演，什麼眼淚真的假的，原來方導也是分辨不清楚的，看來我們姚素演技相當精湛啊。”助理也很是高興的說道。
方子毅牙齒咬的就差咔嚓咔嚓作響，一副氣到絕點的表情偏偏又不能說什麼。
飛快甩下一句沒事就行了。
“這事算是我惹的我會負責澄清的，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用管。”
講完，大步的走出房間，結果可能是他腿太長這隻有三十方的房間不夠他邁得灑脫腿一下踢在了門邊的牆上，低頭看了一眼，不知疼還是不疼的收腳後，他氣的很想把牆再踢一腳！
姚素一眼看穿他的目的，沒好氣地說，“我家的牆招你惹你了啊，還有，樓下那麼多記者，你往那走，幾個意思？”雖然她是不在意新聞寫的，不過也沒打算讓人再火上添油的打算啊。
最後……
方子毅還是從陽臺走的，沒人知道的地方，他坐在車裡，捂着自己心臟的位置眼神有些迷茫的，又來了，五年前看到那丫頭時的那種感覺。
房間裡，助理唏噓了一聲說，“看方導生疏的動作這怕是第一次爬陽臺進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