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忽略了這一點的沈琳琳被以靜提醒到起來,整個人彷彿被五雷轟頂差不多,她忙忙的看向孫浩;“浩哥,浩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快幫幫我,我不能進去,不然你也會丟臉的吧,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孫浩見鬼般的看她,臥槽的。
這沈琳琳真把他當冤大頭了啊?
“切,那又怎樣,全世界誰不知道你沈琳琳是以什麼手段成了我孫浩的未婚妻的,就算丟臉,那也是你自個丟臉,我要幫了你纔是真的丟臉。”
“你……”沒想到孫浩這麼靠不住,沈琳琳無法,只得自救;“我如果全部交代的話,會被關幾日?”
“要看你所造成的惡劣影響輕重程度。”張警官回答說。
“好,我跟你們走。”沈琳琳咬牙,暮以靜好好的沒出事,那她的影響就不算重的,老實交代加上意輕的幫忙才更有可能早點出來。
暮以靜……
等我出來絕不會讓你好過。
衆目睽睽下丟的這臉,她絕對要找回來。
沈琳琳被帶了走,就算沒具體講解情況場內的人一下也知道對錯方。
一時間,場內兩兩相顧而無言。
先頭那個小年輕不屑的看着君禮傾講道“男子漢大丈夫的卻讓自己的妹妹出面處理這種事,算什麼嘛。”
“你閉嘴。”他哥哥有點無奈的出聲警告道。
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
他和弟弟不同。
能看出君禮傾明顯是想借此鍛鍊那個輪椅女孩。
而那邊……
沈琳琳被帶走了,以靜知道明天流言蜚語就會傳開。
轉頭去看孫家兄弟的:“毫子哥,抱歉,不過這事我沒辦法退讓。”
沈琳琳是孫家的未來少奶奶,這事肯定也會波及孫家的。
可沈琳琳那通電話差點害她和小雅喪命,所以她是絕對沒辦法放過她的。
孫毫確實覺得有點麻煩,可他不傻,知道這事怪以靜是沒道理的,趕緊道“別這樣說,真要說對不起的話,倒是我們該向你說纔是。”畢竟,這沈琳琳是自己這蠢弟弟招惹來的。
“不過,這事肯定會讓我家一些死對頭趁機做文章,我得先回去和我爸媽說一聲。”
“好,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和能做到的就打電話。”以靜講道。
“恩恩,那啥,阿禮……”孫毫看向自己好友鄭重的說“這事我們肯定推託不了責任,不過我不希望因爲此事影響我們兩家的交情。”
君禮傾平和的看了他一眼說不會,孫毫剛要安心就聽到好友的聲音再度響起:“立場不同,就算你們把人帶出來,我們也可以把人再送回去。”
他:“……”
好吧。
差點忘記這人護短的性子了。
不過,這樣的擔憂也不存在……
畢竟不是誰都是暮以靜,被君家那麼看中,尤其沈琳琳,本就是使了手段的在她家地位數值是負數。
沈琳琳被帶走對這裡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沒有影響到誰的心情。
孫毫暫時離場回家告知自己父母這事,其他人則繼續替君家倆兄弟辦接風宴,男孩子聚在一起此地又是可以玩各種項目的難免要以比試爲由給對方個下馬威,以靜不方便,便坐在傘下抱着手機百無聊賴的打鬥地主,她的手也只能打鬥地主了。
童雅對熱鬧沒興趣,枕着她的腿睡覺。
看起來歲月靜好,可有人就是看不過的要來破壞。
“喂。”小年輕不知道什麼時候繞過來的,喊了以靜後見她沒理自己,伸手要去扯她的辮子,結果手卻滑了個空,他震驚:“你的頭髮怎麼這麼滑?”
以靜頭髮被他扯散,看了一眼,無語的;“你是誰?”
小年輕雙手搭在椅背上,瞅着眼前的女孩,雖然和君家一夥的很討厭,可不得不說,長得很可愛,尤其是眼睛,冷冷淡淡的像他,很酷。
“我姓譚,叫譚凡,是譚家的少爺,認識吧?”
“不認識。”以靜回頭,要繼續出牌。
“你不認識我纔會對我這麼冷淡,你要認識了我和我家,你就肯定比對我對君家那倆個傢伙好了,哎,你出這牌做什麼,他剩兩張牌肯定是單的不是對的,出對的你就贏了聽我的。”譚凡伸手把以靜的兩張牌滑出去,然後下一秒……
地主發了個你打的牌真好後,把她給對死了。
以靜:“…………”
哪來的白癡?
她最後的豆子都沒了。
譚凡也沒想到,心虛了一秒的;“不怪我,是他太賊了。”
“算了。”以靜把手機關了,扭頭看他:“你剛纔在說禮傾哥和阿繁?”
“對啊。”譚凡一臉的不屑。
“那不會的。”以靜說。
譚凡沒領悟過來,看着她被自己扯散披在肩上的頭髮,好想再摸一摸,可是有點輕薄,他的家教不允許他這樣:“什麼不會的?”
“不會因爲知道你的身份比對你對他們更好的,你比不上他們。”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譚凡被說自己比不上自己最討厭的倆個傢伙,就怒了。
“我說你比不上他們。”以靜不怕死的繼續重複一遍,一副,我就說了,你奈我何:“而且你的家就算再高大上,家教也比不上他們,起碼他們不會對任何一個陌生人說任何一個人的不是,尤其是素未謀面,你們還沒什麼交情的。”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在我眼裡,你和他們比,你什麼都不是。”
譚凡憋紅了臉:“我說他們還不是因爲他們特能裝,就會裝好孩子,可實際上呢,一事無成就會吃家裡的,比我哥哥差遠了。”
吃家裡的?
以靜脣角一抽。
照君伯父和君阿姨的個性,能打小把兒子放養的人會讓他們吃家裡的,能直接從族譜除名的好嗎?
譚凡還在憤憤然的說“我知道了,你這麼努力的說他們的好話,該不會是喜歡上他們其中一個人了吧,或則有什麼苟且關係?還有,你看着這麼清純該不會已經……”
嘩啦的一聲,以靜直接把擰開的礦水泉潑他臉上了,哦,手一滑,瓶子也一塊砸上去了。
不過她絲毫沒有抱歉感,這人就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