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不急關我什麼事,重要的是,小以靜急不急~可惜她現在不在,不然我就能看到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了,一定,很生動,你這麼看我做什麼?”姚宵覺得暮以靜真的是有毒,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惦念一個人呢。
明明還沒成年,嘖。
爲此……
他不惜從伯父手裡親自接過任務。
助理沉默的想,沒啥,就是覺得少爺你惦記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有點變態。
姚宵說“繼續關注着暮家。”
助理:“藍家那邊,也要同同樣的手段嗎?”
姚宵淡淡地問“怎麼?”
助理說“不是,就是覺得用同一個手段是不是……”
一聲嗤笑,姚宵說“是不是太low?”
助理點頭。
“方法這東西,有效就行了,管它low不,行了,你去我伯父那邊報告吧,我有事要做。”
“是。”
助理走開後。
姚宵手裡的手機轉了幾圈,登陸上扣,找到列表中屬於以靜的頭像,發消息過去。
“以靜妹妹,在幹什麼,出來聊聊~”
數分後。
沒回。
十分後,再看,沒回。
姚宵起身去餵了金魚,再回來,還是沒回。
他終於按耐不住,打了個電話;“想辦法幫我搞到暮以靜的電話號碼?什麼?沒辦法……她的朋友難以下手,那你不會從她身邊親戚下手嗎?親戚不行不會請黑客嗎?只要能用錢辦到的事都不失爲辦法,對了,順便打聽她在N市什麼位置。”
N市,小店裡。
“叮鈴”一聲過後,一小哥抱着花探頭問;“請問暮以靜小姐在嗎?”
以靜忙道“在,這。”
送貨小哥忙微笑的說“有你的花,請簽收下。”
以靜啊了一聲,困惑:“???花?誰送的啊?”
送貨小哥看了下單子說“哦,是一位叫姚宵的先生。”
以靜;“…你們包退貨業務嗎?”
送貨小哥笑臉停了停,爲難的說;“抱歉啊小美女,我們不包的。”
以靜無奈的扶額,也不再爲難送貨小哥說好吧,刷刷的簽字收花。
花上面還有卡片。
她拿下來一看,“hI,親愛的小以靜~有沒有想我。”
她腹誹,鬼才想你。
陳蘇盯着那束玫瑰花怎麼看都覺得討厭:“誰送的啊。”
以靜扭頭看他的說:“一隻花孔雀,喜歡嗎,送你了。”
陳蘇見小妖女不在意這束花甚至討厭心裡高興然後看它就順眼了:“我去找個地方把它放起來。”
以靜說“……丟了比較好。”
陳蘇:“不丟,多浪費啊。”
實際上他心裡想的是,小妖女討厭的嘛,他要把它放在顯眼的地方讓她每次走過都看上一眼再越發討厭那個送花的人。
五點半,下班。
以靜剛出店裡,手機就響起,她沒看號碼順手接起;“喂。”
那邊沉默了一秒,然後盪開笑聲;“以靜妹妹。”
以靜聽到這聲音,脣角微微一抽:“花孔雀?”
姚宵聲音頗是驚喜的;“咦,你聽聲音就知道是我了。”
以靜心說……
畢竟像你這麼騷包的聲音我身邊罕見,她納悶的說“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姚宵說“哦,我花了兩萬買到手的。”
以靜:“……………………”
有錢沒處花啊大哥。
“下次有這樣的好事你跟我說,把兩萬給我,我把我的號碼告訴你。”
“以靜妹妹缺錢的話只要一句話,要多少我都給你。”
“一百萬,你給我嗎?”
“……”
“呵呵,以靜妹妹真會開玩笑。”
以靜亦呵呵;”我沒開玩笑啊,不是你說只要一句話要多少就給我嗎?”
那邊的姚宵輕笑一聲說是啊:“不過前提那是一兩萬小打小鬧的金額,一百萬嘛,也不是不可以,我的卡里剛好有這個數,不過那是我娶老婆的老婆本,以靜妹妹想要的話,不如我們先舉辦個求婚儀式?”
以靜說“世上厚臉皮的人很多,但在我身邊就一你一個。”
姚宵:“過獎,追女朋友嘛,尤其是像你這種,臉皮不厚怎麼追的上。”
明明是七月的天,可以靜覺得他這句話愣是說出了一月的天氣,惡寒得她一哆嗦;“抱歉,我爸媽把我養這麼大沒打算把我嫁給一隻會白天發情的花孔雀,我也不敢喜歡你,怕我爸媽把我腿打折。”
姚宵聲音頗是受傷的:“那是叔叔阿姨沒看到我的誠意~以靜妹妹你應該不知道,你爸的合夥人最近爲了貸款的事忙的團團轉吧。”
正打算掛了這隻花孔雀的電話順便拉黑的以靜頓了下。
“什麼貸款?”
姚宵說果然不知道啊,他把南老闆的事講了一遍。
以靜聽完後說“你家乾的?”
姚宵承認的很大方,聲音帶了淺薄的笑意:“恩,不過我真是沒想到,幾年前把我伯父耍的團團轉的人居然是以靜你,怎麼辦,我越來對你越有興趣了。”
以靜覺得挺好辦的說;“你可以自宮。”
“咳……”那邊的姚宵顯然一嗆,繞是他再花心再風流碰上的女人再說也沒見過像以靜這種年紀輕輕就可以面不改色的講出這種話的,一時間有些卡殼。
然後……
把話題轉回,口氣意外的端正起來。
“以靜~我和你說真的,你好好考慮下,我伯父這個人你可能不瞭解,你當初坑了他,還那麼不小心叫他知道了,他是不會放過你,包括你家,你的朋友的。”
以靜心說……
這點幾年前我就知道了。
“當年我年幼無知以爲用妥協來換取平安的時候也沒見他願意放過我的朋友,放過我。”
“姚少爺覺得,幾年後的今年你的伯父如今在社會上勢力路子走的越來越寬就會開始向善,知道做人留一線這句話怎麼做了?”
“這個……”要換做對付其他姑娘姚宵估計能張口不要臉的應道是。
可對面的是以靜,一個不可能被他所欺騙他也不想欺騙的女孩子。
姚宵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冒出了這個念頭,胸口處的心臟也越發軟的一塌糊塗,這種感覺,他不討厭:“我就算說是,以靜你也不會信的吧。”
“不。”以靜暗暗的翻了個白眼,脆聲講道“應該說,你們姓姚的講的話,我一句也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