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會變了?變得讓她不敢接近。
坐了一個小時,她就藉口有事離開了。
太陽好烈,她撐着傘走在路上,腦海裡卻是孟曜手指上的戒指。
他的心意,不管如何迴避,她卻是十分清楚。可是,那戒指承載的是他和另一個人的承諾。不管如何感激他,她知道有些事是萬萬不能做,有些想法是萬萬不能有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是夏雨辰的母親。
譚阿姨說夏叔叔出差了,要走半個月。她一個人在家裡無聊,反正方曉悠現在也沒事可做,不如到她家裡來陪她幾天。方曉悠也只好答應了,回學校收拾了些換洗的衣服,就去了夏家。
而平時難得回家的夏雨辰,竟然在方曉悠住到夏家的當晚回家了,而且還是方曉悠給他開的門。
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兩個人顯然都有些愣住了。
很快地,他邊換鞋邊用只有她才聽得見的聲音說“你怎麼又來了?”
“你怎麼會來?”她也問道。
“廢話,這是我家!”他扔下這句話,就沒有再理她,走過去和媽媽說話了。
方曉悠關上門,也跟了過去。
命運總是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將人們帶到一起。
方曉悠住在二樓的一間客房,在夏雨辰臥室的斜對面,洗手間和浴室在走廊的最頂頭,只有她和夏家那位姓劉的阿姨用。晚上,譚阿姨和劉阿姨都睡得早,方曉悠也是不敢吵到她們,便很早的洗完澡,待在自己那間房子裡看書。
夏天的夜,還是很熱,在牀上躺了沒多久,就出汗了。她起牀去洗手間重新寫了把臉,走去陽臺吹吹風。
陽臺上有個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繼續端起藤桌上的一罐啤酒,說道:“沒事幹跑出來幹什麼?”
“你不也是很閒嗎?”她說着,站在陽臺的欄杆邊,仰起頭。
她的睡裙是很普通的棉布料子,有短短的袖子,月光下看起來是白色的,長度剛到膝蓋。
他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喝着酒。
“還是外面涼快啊!真舒服!”她嘆道。
“蚊子也多!”他很掃興地說了句。
“沒常識!風大的地方蚊子少,因爲它們會被吹走!”她糾正道。
他淡淡地笑了下,把空罐子扔進身邊的垃圾桶,然後又打開一罐。
“你要不要來一罐?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很涼爽!”他問。
她坐到他對面,說:“我的酒量很差,喝不了!”
他點點頭,說道:“不錯,女孩子嘛,還是少喝酒的好!免得出事!”
“男人也是一樣啊!酒喝多了不止傷身,還會惹出麻煩呢!”她盯着他,“你沒聽說過酒能亂sex這句話嗎?”
他好像聽到很好笑的話,說道:“是有那麼一句話。只不過,那句話很片面,不夠準確。”
“咦?不是嗎?”她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
他點點頭,說道:“酒有興奮劑的效果,所以,喝到某種程度的時候呢,會讓人產生很強的性|欲,這個時候就容易亂sex。可是,過了那個點,喝多了,反倒是什麼都做不了的。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