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算是她深愛上了一個男人。
那個,....有着個可能嗎?
呵呵!若是有了。
那麼那個男人是幸運的,但也是不幸運的。
因爲她愛上的男人是不會和她在一起的。
她的身體很髒,早就已經失去了男人都想要的純潔。
這樣的她男人會嫌棄的。
若是口口聲聲都在說不嫌棄的男人心裡面其實是在乎的。
他們都是在乎女子的第一次,在乎是否清白。
所以白儒文把她當成鈺兒來對待。
想要追求她。
想要來愛着她。
想要她成爲他的妻子。
這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不會給他機會的。
是他在把握着這個分寸。
所以白儒文也絕對不會是她的人。
“我今天心情好,就來到海邊看看,咦,真是巧着,就見到你們了,我一看見你被打,我就立馬衝着過來了。”
他可不敢說她一路都是跟着她過來的。
要不然她的眼神怕是會吃了他。
還是說成是巧遇吧!
畢竟跟蹤人這種事情不是好做的。
也不是正大光明的。
所以還是說成是巧遇,這樣子也可以說明他們的緣分嗎?
看着白儒文笑臉燦爛的模樣。
林鈺就想一拳給他湊過去。
笑,就知道笑,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
怎麼每一次看着她說話都是笑臉嘻嘻的。
就跟吃了蜜糖一樣還要甜。
明知道她就不喜歡笑。
知道她的性格很是冷淡。
他卻還是一直對着她笑。
看着他的笑就覺得自己哭訴着一張臉一樣。
好像自己欠着他家裡的大米沒有還。
在催着她去還,催着她也要跟着笑臉燦爛的綻放。
“好啦,謝謝你。”
本想說出絕情的話語。
但是出口的話是謝謝。
連她自己也意外了一下。
看來是他待着她好,她的心裡面卻有着他的存在了。
但不是感情上,像是友情上的。
雖然他每一次都是以着白馬王子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面前。
但是她卻已經開始把他當成是朋友了。
“我們之間不要說謝謝。”
聽着他說謝謝。
他的心裡起了柔軟。
他說的謝謝相比較而已,比說對不起還要好聽。
他不要他說對不起,也不要他說謝謝。
“那好。”
林鈺本想離開這裡,突然白儒文拉住她。
“像不像在嘗試一下昨天在水裡面踩着的感覺。”
昨天他們只是在水裡面踩着。
可是並沒有親自體會到大海的美妙之處。
還有當海水親吻皮膚那一刻的美好。
今天既然都來到了這裡,那就和着她一起來嘗試一下這份美好。
帶着她走出昔日的不快。
忘卻一切悲傷,這卻是一個很好娛樂方法。
“什麼?”
林鈺聽着他說的話。
不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白儒文拉着她就往海水裡面跑去。
就在海水邊緣上嬉笑打鬧着。
白儒文濺起水花,澆在她的臉上或是身上。
很快,她的衣服便打溼了。
她望着他的欺負,又好笑又好氣。
想要離開,又被他拉住。
她無奈的瞪了他一眼。
而他竟然捏住她的鼻子。
她呼吸不了,想要用腳去踢着她。
他又馬上放手,她便開始追着他。
他竟然捏住她的鼻子,她要還手。
於是他的玩心激起她的玩心。
兩人在海邊上開始了你追我趕的遊戲。
一時之間林鈺忘記了自己是在和誰在一起了。
她只想要貪心的玩着。
珍惜這難得的快樂時光。
玩累了,兩人脫下鞋子躺在沙灘下。
眼下,天已經漸漸的黑盡了。
林鈺用手臂枕着腦袋。
看着已經漸漸黑的夜晚。
還有幾顆稀疏的星星。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聽說人死後都會便會變成星星的。
會在天空中高掛着,看着自己的親人。
不知道她的母親會是哪一顆星星。
是不是在天上看着她所做的一切。
今天的她已經玩瘋了。
面對着他的時候她完全放鬆了自己。
忘記一切,和他開心的玩着。
“白儒文,你真的沒有把我當成是鈺兒了嗎?”
林鈺轉過頭望着睡在她旁邊的白儒文。
白儒文轉過頭來看着她。
“我說沒有你相信嗎?”
他說沒有她是不會相信的。
因爲從一開始和他接觸。
是因爲她長的很像鈺兒。
就是因爲這樣他纔會相信她,纔會來接觸她。
要想排除她不是鈺兒。
需要一段時間接受着她的一切。
要重新來認識她。
重新來接觸到她的日子裡面瞭解她的性格包括她的生活。
“我想我們只能是朋友。”
她不信,他不把她當成是鈺兒。
他這麼深愛他的妻子。
又豈會不把她當成是鈺兒。
但是他走進了她的生命裡面。
她認爲他可以作爲她的朋友。
也許,她是真的需要一個朋友。
而不是男朋友。
男朋友,她甚至是沒有想過。
也許,這輩子她都不會有着男朋友的。
更別提着以後的嫁人。
“朋友也好。”
白儒文總是習慣的笑起來。
她說,他們之間只能是朋友。
意思就是以後都不可能發展到其他的可能嗎?
這個消息有一點疼痛。
但是沒關係。
朋友總比陌生人還要好吧!
只要她願意當他是朋友,久而久之他們之間的關心會日漸親密的。
相信不久以後他們之間會是最幸福的一對。
“謝謝你,天色不晚了,我們回去吧!”
林鈺起身,拍拍身體上的沙泥。
衣服本就是溼漉漉的。
現在是全身都髒透了。
還是要趕緊回去,免得一會兒感冒了。
正想着,她便打起了噴嚏。
白儒文一見立馬拉着她的手。
她的手好冰涼。
都是他不好,要她陪着他玩。
還忽視了要感冒的這一個問題。
“你幹嘛呀!”
林鈺掙脫開自己的手。
才說好了做朋友。
怎麼又吃起了她的豆腐。
真是的....
難道男人都是好色的雄性動物。
總是想要接觸女人。
這個,好像是人的正常本能吧!
不是說,異性相吸,同性想排嗎?
“我只是擔心你,你看你,手都冷成這樣了,我先送你回家,然後吃藥睡覺。”
他沒有去管淋浴的愕然。
拉着她的手直接就走。
林鈺沒有反抗。
她突然發現他說話的語句好像她的母親。
記得當年的時候,她生病了。
母親也是這麼的對着她說的。
她現在的關心讓她覺得很溫暖。
很貼心,很舒服,他就如她的親人一眼。
親人,在她的世界裡面還有着親人的存在嗎?
他又能夠做爲她的親人嗎?
上車之後,白儒文就開起了空調。
一刻都不停留就往着她家裡開去。
車上很溫暖,林鈺漸漸的睏倦了。
倒在了座位上就眯起了眼睛。
漸漸的閉上了。
她好想睡覺,真的好睏。
於是她便睡過去了。
白儒文一直見林鈺沒有說話。
轉過頭一瞧,她竟然睡着了。
她睡覺的樣子好像她。
兩個人幾乎是一模一樣,如若她們不是同一個人,那就是刻畫出來的一個*人。
雙胞胎姐妹都有區分的,可是他發先鈺兒的影子已經漸漸的和她的影子融合了起來。
究竟誰是鈺兒,誰是林鈺,他自己都懵了。
真希望以後有着她的陪伴。
來到了林鈺的家門口。
他看着林鈺還在睡熟。
直接打抱起林鈺就下車。
然後往林鈺的住所走去。
當他上樓的時候。
不遠處的車子裡面有一雙眼睛在緊緊的盯着他們。
裡面的深沉散發着強大的怒氣。
想要發泄出來,卻沒有辦法。
只有緊緊的握住方向盤。
眼睛死死的盯着四樓才亮起的燈光。
他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下班了之後就去秘書的辦公室。
想要看看林鈺在沒有在。
想要和他討論一下娛樂新聞的解決方案。
但是卻沒有見到人。
於是他鬼使神差的來到了她的家門口。
可是等待多時的竟然是看真着她和另外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便是和她有着關係的白儒文。
難道她們真的是夫妻。
可是他查過她,她沒有丈夫。
她就叫林鈺呀!並不是白儒文的妻子。
但是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又這麼的非比尋常。
讓他不得不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也不想去在乎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想去在乎她的事情。
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意。
就是想要看着她。
想看到她的倩影。
可是她卻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他的心覺得很酸。
就像有幾隻螞蟻在他的身上來回串動。
他多想下車直接去敲着她家的門。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他不能去,可是上面量着的燈又像在折磨着他。
白儒文將林鈺抱到了牀上。
慘了,她的衣服是溼漉漉的。
總不能就這麼的睡覺了吧!
也該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
可是他是男的,要是給她換衣服,她醒來後怕是誤會他。
那現在怎麼辦呢?
他開始爲難了。
在她的衣櫃裡面找了幾件衣服出來。
他就在她的牀前猶豫着,到底要不要親自給她換上衣服。
是準備被她誤會還是準備讓她一直就這麼下去。
幾次就在她衣服的扣子之間來回徘徊。
到底要不要做呢?
他覺得自己的思考已經麻木了。
誒!他還真是傻掉了,可以叫醒她。
讓她自己起來換衣服。
雖然她睡的正香,可是她穿上了溼衣服是會感冒的。
“林鈺...林鈺...”
他叫着她的名字。
一直搖晃着她的肩膀。
睡夢中的林鈺被人搖晃着。
迷糊的睜開眼睛,望着眼前的人。
頓時驚慌的推開,驚恐的瞪着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健忘症又發生了。
她忘記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看到他在她的牀前,還拿着她燈油衣服她嚇住了。
“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白儒文望着她迷茫的神色。
心知她忘記了今天晚上的一切。
無奈的翻翻白眼。
林鈺突然又打起了噴嚏。
白儒文聽見頓時放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