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他給他繫上。
弄的她尷尬不已。
到那時候她的臉肯定很紅。
白儒文見她乖巧的上車,還繫上了安全帶。
心中很是樂意她的做法。
只要她上了他的車子就等於是默認了他的存在。
真心的把他當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這是好的開始,新的開始。
亦是她給他的機會,這個可得好好把握住。
想來,她是見他這麼在她身後跟着辛辛苦苦的,心裡不捨吧!
看來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冷。
雖然她的表面是那麼的冷酷。
但是她的內心絕對是溫柔的。
就像昨日在海邊的她一樣,她是脆弱的,是需要人陪着的。
需要在男人的懷抱裡,
男人的手掌下,安心的成長。
需要男人好好的關心愛護加上疼愛才是。
這樣的女子便是值得寵愛的,而不是嫌棄的。
今天的她很是美麗,特是她白色的衣裙就給了他不一樣的清晰感。
雖然她穿的衣服都很平常。
並不是名門淑女都要去的名牌店子裡面買的。
但是她穿的衣服都特別有氣質,有魅力。
就像當初的鈺兒一樣。
鈺兒,原諒他又提起鈺兒了。
只是她們兩個長的太像了,在他的心中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提起很正常,可是卻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她怕是要生氣了。
“我先送你去上班。”
他一大早來這裡等着可不是來接着她去遊玩的。
而是想着可以來接着她去上班。
她就可以免於坐公交車,或是打的士。
而且接着她上班還可以看着她的容顏,樂意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
真的希望以後可以每一天都這麼的看着她。
希望自己起牀後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這是他的夢想,希望以後能夠實現。
要是真的每天起牀的第一眼都能夠看到她。
那便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便不自覺的笑出聲。
幸福不自覺的洋溢在他俊俏的臉上。
“你笑什麼?"
林鈺奇怪的望着他。
不明白他突然笑着什麼?
臉上的表情還這麼的嚮往。
她便覺得冷氣直冒。
他好像在計算着什麼不好的的事情一樣。
總之對着他就覺得對着段天瑞一般。
奇怪,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難道是她受到了段天瑞的騷擾,而有了恐懼。
別人對待她的好都被她想象成有着不明的目的,或是對着她有何企圖。
又或是想要爲了和她上牀。
她的這些念頭的確很嚇人。
“沒有笑什麼,只是又想起了一過故事而已,我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慘了,被林鈺看到他笑了不說,還問着他爲什麼要笑。
他總不能說是想着以後兩人的甜蜜生活而笑起來了吧!
額!那這個就有一點過了。
說出來之後她定然要打着他的,特別是她這麼冷清的性格。
若是她知道後說不定就一巴掌給他煽過來。
或是開着車門直接走了出去。
他纔不要說。
不過,他只要想着林鈺每一天都在他的家裡面做飯洗衣。
打掃衛生,就像平凡夫妻家裡一樣等着丈夫回家來。
他便很高興,那種已經不是簡單的高興了,而是慢慢的迫切希望。
但願以後林鈺就是他未來的對象,未來的幸福妻子。
“林鈺,我想做你最好的朋友。”
白儒文突然冒出來一句。
這句話卻嚇呆了林鈺。
林鈺,他沒有叫着她鈺兒了。
反而叫着林鈺了。
這
轉變挺大的嗎?
他剛纔說的要和她做朋友,這個...朋友。
多久沒有聽到這個詞語了。
從十四歲開始便沒有聽到了。
朋友..是什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還記得小時候她有着一個玩的好女孩,可是遭遇家變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她們再見還會是朋友嗎?
呵呵!她突然很期待有着朋友的人。
總覺得生命裡多了一個關心的人存在,身邊多了一個人伴隨着。
猶記得在上學的時候看見她們都是成雙成對的出入學校。
說的不是男女朋友,而是女性朋友。
看着他們挽着手很要好的模樣,一起吃,一起穿。一起玩。
她想要過着那種人的生活,可是老天不允許。
在十四歲的時候就剝奪了她的幸福。
可以笑着高傲活下去的權利。
那時候的她爲人冷淡,不合羣。
誰會願意和她做着朋友呢?
沒有人願意。
還記得有人上前來找她,想要和她交朋友。
最終都是她把人家大罵了一頓,別人看着她的眼光都是害怕的。
至此都沒有人把她當成朋友。
來到了公司以後。
所有的秘書都是漂亮的女孩子。
怕是她身上冷冷的氣息,讓人以爲她是一個不好接觸的人。
將想要和她做朋友的女孩子都排除在外。
還得罪了袁珊和郭燕妮。
由此可見她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
在說了,大家都是競爭對手,誰把你當成朋友呢?
所以這兩個字的含義離着她很遠,是如法理解的。
現在他對着她說要做她的朋友。
這個着實讓她吃驚訝然。
他想做朋友,意思是對着她沒有了男女之間的情意嗎?
意思是他不再把他當成是鈺兒嗎?
“你怎麼了?好像是不願意和我做朋友,是嗎?”
白儒文看着她的神色,很是糾結的模樣。
似乎對朋友都不願意做,這是爲什麼?
難道他就是這麼的不令人喜歡,讓她討厭他。
就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太傷害他的心了。
不管,這個朋友是一定要做定了。
她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
反正他是不會離開她的。
除非是她要答應嫁給他爲止。
“不是..隨便你好了。”
林鈺聽着他的問話,心中壓抑。
朋友...其實她還是想有的。
要不然爲何當白儒文問着她的時候他心中是一片激動。
彷彿有着很多高興一樣。
原來她是這麼的想要朋友。
想要着別人的關心和愛護。
也想要着別人的平凡生活,沒事的時候就要喝別人打打鬧鬧的。
這纔是小女人的生活。
而她長這麼大以來就沒有把自己定位是小女人。
而是一個大女人,凡事都要靠着自己才行。
不是簡單的整天哭哭啼啼的就能夠解決問題。
而是可以用自己的能力和問題來解決的。
用自己的行動或者是金錢來解決。
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
可是這都是她僞裝的表面。
當她無助的時候,當她很累的時候。
她好想倒在了牀上一直睡着,不在醒來面對着眼前的困難。
因爲她知道那些困難是很難解決的,需要花着她大量的時間的去解決。
需要她擁進心思去解決。
在解決的過程中還要受到各種爲難,各種曲折。
她討厭死了以前的那種生活,如今她也過着這種生活。
怎麼不希望有人帶着她逃離這種生活。
只是他是永遠不可能的。
因爲她們只是陌生的朋友。
而沒有其他的任何關係。
就是這樣而已。
白儒文聽着她鬆口了。
心裡高興的就跟樂開了花一樣。
然後不敢遲緩的開着到了她的公司。
他可不敢遲緩,要是遲到了她非要罵着他不可。
還好,時間還來得及。
林鈺看到了車字停在了自己的公司門口。
在看着門口站立在門口的衆圍觀的行人。
就知道她又是她們今日的焦點。
過不了多久,公司的所有員工都會知道她和着他有着關係。
若是平凡的男人是沒有人在意的。
可是他不是,就光是這兩跑車就已經夠吸引人的眼球了。
就別說是男人了。
好吧!她認命的走下車,臨走之前,還惡狠狠的瞪了白儒文一眼。
都是這男人的好心,導致她成爲了公司衆人羨慕既又嫉妒的對象。
下車後,她無視衆人的眼光中的驚訝,怯意的笑笑,然後走進公司的大門。
白儒文見着她走了進去,開着車子也離開了。
圍觀的衆人也已經散開
了。
但還是在私底下竊竊私語的。
總裁辦公室裡面,段天瑞看着電視。
電視裡面正在播放着一條娛樂新聞。
“各位朋友,今天下午袁氏企業新開發的產品竟然出現了僞冒品之說,現在袁氏企業已經發生了凌亂,已經在緊急的召開股東大會了,不知道這一次袁氏企業的總裁袁江會怎樣解決這件事情。”
聽着電視機裡面的新聞記者說出的話。
段天瑞嘴角的笑容漸漸加深。
所有的事情已經佈下了旗子。
陷進也已經佈置好了。
就等着袁家的人往下跳。
如今袁家的人已經在往下跳了。
就等着他的出場去解決這件事。
看來,今天是個不平日子。
一個腥風血雨的商戰便由着他開始,由着他來結束。
看着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他也該去袁氏企業看看。
相信現在的他們已經是亂成一鍋粥了。
在等着袁老爺子出現收拾殘局吧!
就就算是袁老爺子出現也是解決不了的。
袁家早就已經下了他設計好的陷阱。
一時半會是走不出來的。
等着他出現的時候便是袁家死期到了的時候。
袁家的人想着要控制他又豈會這麼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