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本就猜到他來意的蕭景玉心口一墜,難受的不行。一時間,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哎,我說你們啥意思啊,人家開個武館,你們武學院沒完沒了了是不是?當真是太大的本事,什麼事情都得去管。我們家娃已經報名了,這個學我們是上定了。”
魏豔豔一大清早起來,趕了快一個時辰的路從胡家莊帶着兩個孩子來報名。剛到這兒就聽到這消息,前天在縣裡那官兵找上來的時候,她就在現場,本以爲這事到那兒就算了了。
沒想到,那個狗屁院長竟然直接找上門來了。
“是啊,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力不讓我們娃上學了,你們武學院限制招生也就算了。憑啥管的這麼寬,還不讓我們的娃上別的武館。”
胡老三是跟魏豔豔、胡東一塊來的,來的時候,滿懷希望,可現在怎麼看,怎麼就沒了希望。
胡老三一時氣急,接過魏豔豔的話,和她站在統一戰線上。
“這事與兩位無關,你們最好不要插手,要不然休怪我不給你們留情面了。”
一聽到這兩個賤民說話,楊一忠就皺起了眉頭。蕭景玉是他以前的學生,所以他纔會留幾分情面開口勸着他。
可這兩個人算什麼東西!
“胡大哥,魏嬸子,你們別生氣了,這事我會跟楊武師好好談談的。”
魏豔豔和胡老三能站出來替他說話,蕭景玉很是感激。可是此舉特別不恰當,雖說武學院看起來只是一個學院,但是他們曾在學院裡生活過的學生還是知道武學院的厲害的。
有權有勢的人家,武學院還會有些顧忌,像他們這般老百姓。武學院不想讓他們好過,不過是一句話的意思。
見他們兩個聽了楊一忠的話還要反駁,蕭景玉趕緊上前勸說這他們兩個。
話剛落音,胡老三和魏洋洋還沒有反應,那邊的楊一忠再次開口了,“蕭景玉,咱們沒什麼好談的,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行了。走,我們回去。”
他跟蕭景玉沒什麼好談的,反正話已經給蕭景玉帶到,他要是聰名的就知道該怎麼做。他可沒有時間留在這裡跟他空費口舌,甩起袖子,留下一句話,楊一忠叫上跟來的人就走了。
“牛什麼牛啊,不就是一個破武師嗎?”
望着楊一忠離開的背影,胡老三心裡不服氣,咬着牙根,罵道。罵完轉過頭來,看向蕭景玉,道:“蕭兄弟,你就別聽他們瞎叨叨,趕緊給我們報名吧。我們好不容易跑來一趟。”
胡老三這麼跟蕭景玉說,可蕭景玉卻板着一張臉,臉色難看極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望着胡老三和衆人,眼神裡滿是愧疚,還帶有一絲憤恨。
張口欲言了幾次,到最後還是胡老三見他不對勁,慌張問了一句,“蕭、蕭兄弟,你不是不想招收學生了吧?”
蕭景玉依舊沒有回答,看樣子應該是了!
見此,胡老三有些惱了,正想說話,一旁的李晨文走了過來,攔到胡老三,“胡大哥對不住了,我們……這學生,我們不能招收了。不是我們懼怕了武學院,而是怕武學院傷害到你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