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龍站在一旁,看着那院子,心裡也滿是怨恨。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他要將蕭家人全部踩在他的腳下,早晚有一天他要讓李木槿這個賤人跪着哭着求他。
賀氏跟李玉龍兩人各懷心思。
躲在一旁的焦媚娘看在眼裡,嘴角微勾,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東西,賀氏很快就收拾好了,知道蕭景良那個小畜生不會再給他們開門,望着這些放在地上的東西,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晚飯沒有吃,他們也沒有地方可以去。
“玉龍,咱們要不先找一個客棧住一晚吧。”
先在客棧裡住上一晚,等明天她再去找別的住處。
要不然,他們這一晚上,他們就要流落街頭了。
賀氏這樣說,蕭景良自然沒有什麼意見,轉頭看了那處宅子一眼,眼神跟之前完全就不一樣了。
他們走了,焦媚娘還在一直跟着他們。
以她的能力想要跟着兩個凡人不讓他們發現,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賀氏領着李玉龍找到是那種大通鋪的小車店,花了十文錢應付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李玉龍照常去學院上課。
而賀氏則又跑到城北去找住的地方去了。
一邊找,一邊又把李木槿等人給罵了一通。
等到了晚上,李玉龍下了學,在門口就碰到了賀氏。
賀氏已經找到了住的地方,李玉龍只跟她問了地址,並未跟着她回去,而是跟之前一樣跑到了沈府門口跪着以求沈傑能收留他。
他的脾氣執拗,賀氏勸不了他,只好任由着他了。
“這個李玉龍還真挺能堅持的,都這麼多天了。”
楊秋心坐在屋裡,沈傑坐在一邊喝着茶,聽着管家的稟報,她看向沈傑便隨意說了一句。
說完,見沈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眉頭就皺了起來,又問道:“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總不能就這麼天天晾着他吧?你也不聽聽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說的。”
李玉龍跪在這裡,仗着就是虛心求學一說,看着着實讓人噁心。
楊秋心對他是不喜的,但是又不好跟沈傑直說,只盼着他早點兒做決定,可這個耐性倒是好得很,都在他們家門口跪了十多天了。
要攆走就攆走,要收下就收下,這整天的堵在門口是怎麼回事兒。
一時間想想,楊秋心就氣不打一處來。
楊秋心語氣不好,沈傑聽出來了,擡頭看了她一眼,不急不慢的說道:“之前我就跟他說過,我不要他,可他一直死纏爛打,你讓我怎麼攆他走。”
之前看那孩子還不錯,可誰知道他竟是那樣的家庭。
要他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也不會就這麼厚着臉皮一直守在門口了。
一聽沈傑這麼說,楊秋心就急了,想要開口,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李玉龍是來求學的,她真要是讓人把他給攆走,這到時候肯定會影響他們家的名聲。
一時間,她也是有些左右爲難。
正左右爲難着,突然春桃就走了進來,走到她身邊低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