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槿,你沒事兒吧?”
一離開東邊坑裡,蕭景玉就緊張問道。
目光一直盯在李木槿的頭上,那裡鮮血淋漓,看樣子挺嚇人的。
“我沒事,不信,你看。”
她好好着呢,說罷,她施了一個除塵術,頭上的血污不見,而被砸傷的地方也恢復如初。
見此,蕭景玉鬆了一口氣。
他本身就是個修士,也知道修士受了皮外傷沒事,可他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現在親眼看到李木槿沒事了,他臉上着急的神色一掃而散,轉而添上一抹憤怒,“這個李蔓蔓,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你看她那個樣子。都敢讓李大牛殺你了,她還一臉的平靜。當真是……”
說着,蕭景玉都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她了。
“她一直就想殺了我,以前是,現在還是。以前除了憤恨,現在還多了一份妒忌。”沒錯,是妒忌。
現在她嫁給了蕭景玉,日子過得越發順遂,她能不妒忌嗎?
“那咱們要不要……”
蕭景玉做了一個抹殺的手勢。
李蔓蔓是越來越變本加厲的,要是這樣一直留着她,到底是個隱患。
他沒有殺過人,不過爲了李木槿,他還是不會手軟的。
也正是因爲他的不手軟和維護,李木槿此刻靜靜的望着他,嘴角含着笑,“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沒關係的。再說了,現在她死了,估計村裡肯定會有流言蜚語,而且一屍兩命。”
“還有,我不想你因爲我,手裡沾惹鮮血。今天你發怒的樣子,我真擔心你爲了我錯手殺了人。”
“你受了傷害,我不能坐視不理。”
聽到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皺起了眉頭。
其實剛纔看到李木槿滿頭是血的時候,他氣得只恨不得把李蔓蔓和李大牛給解決了。
“我不是讓你坐視不理,而是不能因爲我殺人,這樣你會揹負上因果的。這樣的因果,應該有我自己來解決。”
修士不能濫殺無辜。
一旦殺了人就會沾惹因果,這種因果,等到有一天經歷雷劫,雷劫會增加威力,到時候說不定就死在天道之下。
聽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愣愣的看向了她。
過了半天,才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好。”
她的事情,的確應該由她來解決。
但是她解決不了的,他會幫她。
就拿一年多後的陰煞大陣來說,他就得好好修煉了,爭取藉助現有的資源,能夠達到一定的高度,好幫助李木槿解決那個國師。
要不然到時候要面對那情況的,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兩人商議以後,回到家中之後,對於發生在東邊坑裡的事情隻字未提。
不過這消息口口相傳,還是傳到了家裡。
家裡人一聽,都問李木槿這兒,問她哪兒的。
李木槿頭上纏了一塊白布,聽他們問,她只淡淡回了沒事兒。
到最後被他們囑咐了幾句日後出門要小心云云,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了。
不過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可沒少罵花姐一家人。
聽着他們罵的話,每一句每一個字,李木槿都不能再贊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