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君一濤和沈氏的死,蕭景玉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不過這兩個人死得倒是離奇。
他始終想不通,君一濤好端端的怎麼就這麼死了。
“小婉還說,君一濤曾經在舞陽縣做縣令的時候是薛仁義的頂頭上司。”
頂頭上司?
聽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難怪了!
薛家一夜之間被滅族了。
看來……
看來君一濤的死估計也跟那件事有關了。
“小槿,你有沒有發現當初發生的那件事越來越玄乎了。你說,那押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當初樊志華從薛仁義那裡得來一些消息。
但是消息信息量太少,而對於那次押運的東西隻字未提。
可現在卻因爲這個東西,已經死了百十多個人。
而且他有預感這百十來個人只僅僅是開頭而已!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就連猜測都很難猜測得到。除了這件事,還有一件事,咱們還得時刻記在心裡。”
這件事的確玄乎。
李木槿猜不透,不過卻知道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甚至是一件極大的壞事。
除此之外,還有兩年後。不,一年多後的陰煞大陣的事情。
這兩件事情,沒有任何聯繫,但都讓人惴惴不安。
可不安又能如何?
“咱們什麼都做不了,能做的就只有提升實力。在生下這個小傢伙之前,我一定得讓自己修煉到練氣大圓滿。這樣再打磨個半年,試試衝擊築基期。只有到了築基期,咱們纔能有跟那位國師一戰的可能。如若不然,數百萬的百姓性命就沒了。”
那個國師肯定是個築基期修士。
還是一個多年達到築基期的修士。
就算是達到築基期,李木槿覺得自己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所以除了要達到築基期,她還得多學寫法術,多畫符,這些東西早晚都有用上的時候。
“那件事,不是還有段景瑞嗎?”
一聽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私心的,他不想讓李木槿胡思亂想這麼多,無緣無故承擔這麼多!
“以防萬一。這件事,萬一他阻擋不了怎麼辦?再說了,你還是覺得一個普通的凡人能鬥得過一個築基期的修士。”
就算是武者,或者是武神,在手段百出的築基期修士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除非……
除非武神堂派出十名以上的武神來絞殺這位國師。
不過這個國師也是個狡猾的,估計他知道武神堂有他們自己的規矩,不能離開帝國,所以他纔在越國耀武揚威。
“你說得對,咱們還是努力修煉吧。可是咱們都好久沒有修煉過了?”
一聽李木槿這麼說,蕭景玉嘆了一口氣,之後又可憐巴巴的看向李木槿,眉眼輕挑。
李木槿見此,伸手一把把他給推開,“小傢伙出來之前,修煉的事情先暫且擱置一番。”
小傢伙少說也得六七個月才能出來……
這是讓他憋六七個月嗎?
蕭景玉一聽,整張臉都垮掉了。
一臉委屈的看向李木槿,“娘子,這件事,咱們再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