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成她,當時遇到那情況,估計肯定想不出來。
姚嬤嬤自顧的說着。
沈清芷卻沒有再理會她,這件事並非姚嬤嬤說的這麼簡單。
梅香的爲人,她比誰都清楚。
別說是耳墜,就算是一根頭髮丟了,梅香都能發覺。更何況,當時那些人找到梅香的時候,竟然還找到那支耳墜。
要是換成她,耳墜掉了,她肯定把證據給丟了。
不對,太不對了!
這件事肯定有人在其中插手,而且是想除掉李雪蓮的人。
不過這件事如姚嬤嬤所說,一箭雙鵰,兩個人她最討厭的人都清理出郡守府,現在就她一個人了。
等她把這件給晨文的衣裳做好,她就回郡守府。
想起李晨文,沈清芷又嘆了一口氣,那個人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也不知道他們家到底來了什麼樣的人,整天都把他給拴在身邊,扎死你!
想到那個沒有見過面的人,沈清芷咬牙切齒,穿過一針,詛咒道。
“阿嚏!”
段景坤正在屋裡喝茶,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噴嚏剛打完,坐在一旁的喜兒突然幽幽的開口道:“有人背後說你壞話。”
“或許是有人在本宮背後想本宮了。”
段景坤瞥了他一眼,反駁道。
他這一說,喜兒做嘔吐狀,“嘔……就你,你這種人,父皇不喜,母后不愛,除了我,誰還在乎你!”
喜兒絲毫不給段景坤留情面,把他數落一遍。
這句話要是擱在誰身上說,估計這會兒,腦袋就搬家了。
可對面的人是喜兒。
只見段景坤聽了,不怒反喜,道:“或許是阿文在想本宮也說不定,你是沒有見到他每一次看到本宮的模樣,那一雙眼睛都挪不動了。”
“呵呵,那挪不動眼的李晨文現在正守在他的第一個小情人那裡呢,你是沒有看到,那傷心的小表情。就算是他死了娘,都不會這麼悲傷。”
聽段景坤這麼說,喜兒又懟了一句。
這次,段景坤沒有再回他的話,沉默了良久,喝了一口茶,才道:“反正一個被丟棄之人罷了,不過這也反映了他重情,不是嗎?”
“是,我的太子殿下。”
嘖嘖,陷進去了!
當真是陷進去了!
跟了段景坤五年,喜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段景坤。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樣過。
“不過,我的太子殿下,下次你能不能在我幹了一夜的活之後,又安排我去做那種小事。你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屍體。”
喜兒怕惹惱了段景坤,便不再提李晨文。轉移了話題,抱怨到他的‘慘無人道’,明明知道他怕那玩意,他還讓他把那支耳墜塞進那個死女人手裡。
“行了,你就別抱怨了,多大點事。不過那個女人……”
“你放心好了,那個女人已經中了我的毒,明天一早就會被死在牢房裡。保證讓人查不出半點不妥,而且只會讓人覺得她是自殺。”
一說起這事,喜兒十分得意。
他除了醫術卓絕,毒術也獨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