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擔心,這次是試探。”煌樞剡淡漠且威嚴的解釋。
煌樞剡的目的很簡單,利用冷軒銘來試試冷家的底有多深,既然是試探,那麼煌樞剡就沒有想過僅憑這兩次的事,能將冷軒銘和冷家怎麼樣,他只是想敲打敲打冷家,讓冷家老實老實,畢竟他和夜攸蟬是初來乍到,還需要時間來了解很多事。
“陛下,您不覺得您的試探太冒險嗎?比起試探,我更相信這是打草驚蛇的舉動。”煌逍煜皺着眉,他實在無法贊同煌樞剡的做法,冷家必除是沒錯,但沒必要用這種冒險的手段。
“樞剡哥哥,他怎麼陰陽怪氣的?”夜攸蟬眨着純真無邪的眼睛,一邊望着煌樞剡,一邊用蔥白的小手指着正有些動怒的煌逍煜。
從客觀的角度將,夜攸蟬能夠理解煌逍煜認爲這種做法太冒進,會打草驚蛇的看法,不過夜攸蟬和煌樞剡都是來自異世界的人,想法、做法都和這裡的人不同,尤其煌樞剡武力值那麼逆天,顯然顧忌的事情會很少很少。
而且煌樞剡和夜攸蟬的思考模式也很不同,煌樞剡是生活在未來超時代的千歲、近萬歲的人物,他的心思細膩到何種程度、武力值高到何種境界,智商在什麼樣的高度,都是不能用常識來衡量的。
夜攸蟬沒想過解釋,煌樞剡更不會在意其他人對他的看法、想法,而且這種事解釋也沒什麼用,還是用實際成果、結果來證明更加有說服力。
“不用理他。”煌樞剡親親夜攸蟬軟軟滑滑的小臉蛋,雖然這次夜攸蟬沒有向他撒嬌,但顯然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爲他出氣。
不得不說,夜攸蟬的招數雖然簡單又弱,但對於煌逍煜來說卻是非常具有殺傷力的,效果極其明顯,夜攸蟬的話一出,便對煌逍煜造成一萬點傷害,心碎到內出血。
煌逍煜帶着沉痛和無奈凝視着夜攸蟬,卻說不出些什麼,在他心裡,如今的夜攸蟬是實實在在的孩子,不管他有多少濃烈的感情,都沒辦法面對一孩子表現出來。
“哦……好吧。”夜攸蟬晃悠着小腿,繼續吃着核桃酥。“樂統領咋還沒回來?難道冷軒銘想抗旨?”
“不會的。”煌樞剡收緊抱着夜攸蟬的身體,其實他挺想把煌逍煜趕走的,免得他繼續用那種讓他火大的眼神注視着夜攸蟬。
在夜攸蟬的事情上,煌樞剡的獨佔欲是非常強的,強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深,所以即便理智上知道煌逍煜喜歡的是已故的“夜攸蟬”,他也一樣會對煌逍煜產生一些無法控制的敵意。
這一刻,煌逍煜是真覺得挺難熬的,這種難熬的級別,甚至要比當年“夜攸蟬”要嫁給“煌樞剡”更深更痛。
只是除了難熬外,煌逍煜心裡也有一些疑惑。
稍等片刻後,樂戰嶸終於將冷軒銘壓到羅武殿,走進羅武殿時,冷軒銘是一臉快要被嚇尿的表情眼神兒,似乎在被帶進羅武殿前,他仍然認爲拿到聖旨是玩笑。
樂戰嶸耽誤這麼久的時間,可見在冷家他遇到的阻撓肯定不止一點半點,不過樂戰嶸可不是其他那些畏懼或想依附冷家的人,冷家人搬出的那些理由和威脅,統統都不會被樂戰嶸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