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跳出了十格!
只能有一個原因,因爲又扛了一面旗,結果就是又被限制了十格移動能力!
小摩托變電動車了!
還好,比那個荊棘僧多出一格,還能跑!
……一場戰爭,從來沒有一個人決定一切的!小人物一樣會閃光!每一個人都不可或缺!
看兩杆大旗扛在身上,在遠處和僧人們玩躲貓貓的首領躲的辛苦!叢戎來到幾位劍脈主持身前,
“幾位師兄,小弟有一言,不吐不快!”
高陽回道:“講!”
叢戎急切道:“兩點!
一,單師兄無意回劍陣讓我們幫助防禦,如果他想回來,早就回來了,而且現在已有僧人在我們劍陣前佈防,他現在已經做不到了!除非硬闖,但只要一闖,必然就是個亂局!
二,單師兄的移動,孤身時是三十格,扛一面旗就只有二十格,現在他扛了兩面,就被限制到了十格!這恐怕就是天地棋盤的規則限制,誰也無法改變!”
傳鬥眯起了眼,這名散客劍修的觀察很敏銳,“你的意思?”
叢戎道:“已經有一名荊棘僧能夠移動九格,也就是說,他已經連勝了十七場!或者十八場!如果讓他反應過來,再勝我劍修一,二場,他就同樣擁有棋盤三十格的移動能力!真到那時,單師兄跑不了!就是躲入劍陣,也同樣會被透點而入!
所以我建議,咱們所有劍修認輸退場,不給荊棘僧下手的機會!
決定要快,等禿驢反應過來,悔之晚矣!”
金丹修士,料事敏銳決斷,不會磨磨唧唧,高陽,傳鬥,莫問三人互視一眼,俱皆點頭,這是最後的機會,也是最合理的方式,如果你自己做不到,那就交給最強大的人!
劍陣中,淒厲的劍嘯開始鳴響,那是最高級別的全體撤退信號,立刻,馬上!
命令很突然,腦子笨的可能會繞不過彎,但能夠結成金丹的,又哪裡有腦子笨的?
天地棋盤中出現了一個怪象,成羣結隊的劍修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沒人遲疑,因爲他們的存在就很可能給苦禪荊棘僧機會!
但還有兩個劍修聽不到!因爲他們正在棋子空間戰鬥中!
高陽三人是最後三個,他們希望能在同伴出來時能把消息傳出去!同時,他們緊緊的盯着那名荊棘僧,只要他敢接近到九格之內,立刻認輸退場!
“他們也可以先派別人來纏住我們……”莫問嘆了口氣,
“誰被纏住誰就認輸!這臉我們丟的起!”傳鬥斬釘截鐵!
“如果一進去他們先認輸呢?”高陽想的很全面。
“九格不保險的!走吧!剩下的就只能交給天意!”
三人不再猶豫,消失退場,這時,僧人們終於明白了過來!
覺止就問那個荊棘僧,“覺遠,你勝了幾場?”
“十八場!”覺遠有些莫名其妙。
覺止心中浮起一線希望,“好,你現在不要再追那個扛旗劍修!去守着剩下的兩個戰鬥空間,如果劍修勝,你就出手,我會告訴其他人不要出手!”
苦禪還有機會!只要覺遠能再勝一場,得到三十格的超遠移動距離,那名扛旗劍修就插翅難逃!只要覺遠能絆住他一次,哪怕最終仍然輸了也無所謂,現在的天地棋盤中就剩苦禪僧人,只要在十格之內團團圍住他,這劍修能支撐幾場?
十場?二十場?這裡有數百羅漢僧,便累也要累死他!
他從來也沒這麼希望過,希望正在戰鬥中的兩個空間最後的勝利者是劍修而不是自己人!劍修的實力整體上不如他們,只需要有一個……
覺止的心提了起來,旁邊覺非就道:“師兄,還有個問題,這兩處戰鬥棋子空間相隔的比較遠,覺遠就只能守一個……”
覺止想了想,“派人圍住另一個戰鬥空間,只要他出來,立刻攻擊,只不過進去之後不要贏,拖下去,拖到最後再認輸,給覺遠爭取時間!”
覺非點頭,補充道:“對那個扛旗的圍剿不能停,要逼的他四處遊動,沒機會發聲,另外咱們的梵音要響起來,阻斷一切形式的神識傳播!”
僧人們依計而行,覺遠守住一個正在戰鬥的棋子空間,數名羅漢守另一個,剩下的僧人依舊追逐扛旗劍修,整個棋盤空間再次響起了梵音佛唱,聲動雲霄!
婁小乙在遠處不緊不慢的溜達,沒了那個九格荊棘僧的追逐,他的狀態就很輕鬆;對劍修們所做的一切,他很是滿意!
還不傻,知道自己退出!不僅可以讓荊棘僧失去三十格的移動能力,還能騰出更多的棋子空間,讓他的跳躍環境更寬闊!
至於剩下的那兩個戰鬥空間,就只能交給天意;他不太擔心,因爲劍修們在戰鬥中整體居於劣勢這是事實,沒道理這麼突兀的剩下兩個就能戰勝上門羅漢了!真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他們也不至於被逼到這個份上!
兩個劍修都輸的可能在六成,一輸一贏在三成,兩個劍修都贏的可能不足一成;如果真的就發生了最壞的情況,那隻能證明天意不在劍脈這一邊,
還要考慮那荊棘僧到底是已經連勝了十七場,還是十八場?
沒必要自己嚇自己,最壞的情況就是戰鬥,還能有什麼?
荊棘僧憑三十格的移動能力抓到自己,這就是規則中的第一場,就是單挑,他不懼!
第二場會進來多少人,還要看自己和荊棘僧的戰鬥進程,打的快的話,都未必能在自己身邊湊足六人!
第三場纔可能是最糟糕的,因爲一定會是六人圍定了他,還是剩餘僧人中的最強者,不過他沒什麼好怕的,總共三個荊棘僧,已經被他搞走了一個,第一場一個,也就是說,最後一場頂天就是一名荊棘僧帶五名最強的龍虎僧圍毆的結果,還有的打呢!
所以,隔岸觀火,倒是想看看這一次的氣運到底站在哪一邊?
以一已之力翻盤,他就快做到了,可惜,現場沒有觀衆,只有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