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人喜歡中午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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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小乙停下了身形,還沒完沒了了?
他正是因爲感謝此人的指點之情,哪怕是無意的,纔不想和這老傢伙深處,就怕處着處着再一劍把老傢伙給宰了!
卻沒想到躲來躲去也沒躲開,這是看上他哪兒了?急着投胎麼?
既然喊他,那可就不能再跑了,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於是頓下身形,笑眯眯的看着後來的三人,“空間之大,竟然還能見面,我們這緣份可是不淺呢!”
抱石哈哈朗笑,“正是如此,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見面不相識,道友是第一個賞鑑離空冕並完璧歸趙的人,沒有道友的榜樣在那裡,其他人可不會這麼老實,現在又承蒙道友看顧我奇異山下弟子,這樣的緣份在,老道我是無論如何也要好好謝過道友的!”
婁小乙做着最後的努力,“萍水相逢,不過小事耳!前輩不必在意!既然貴山門已經聚齊,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抱石笑道:“不急不急,道友你只求心安,可曾想過老夫也要求心安?前次向道友展示寶貝,其實老夫是有私心的,把其中最重要的功能有所隱藏!
當時情況,這樣做原也無可厚非,但現在想來卻是太過小家子氣!也罷,現在我就把離空冕的全部功能放開,讓道友徹底看個通透!”
說的是自然而然,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就像一個不肯佔人便宜的古板老頭兒,一揚手,離空冕已拋了過去,慢慢悠悠,晃晃蕩蕩的……
婁小乙笑眯起了眼!敏銳如他,已經意識到了這東西的不對,但此情此景下,還真不好拒絕!
掉頭就走最安全,卻讓人笑話,萬一人家老頭就是誠心誠意的呢?可接住的話就有可能無端把自己陷於險境,充英雄也是要有分寸的。
就只能隔着老遠,法力一展,欲把那寶貝推回去!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辦法。
當他的法力和那離空冕一接觸,乙股莫名的,不可抗拒的力量傳來,讓婁小乙短暫的失神,等他瞬間回過神來時,早已不在原來的空間!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還是心太軟!
……懷瑾震驚的看着眼前的變化,她完全不理解爲什麼師伯會這麼做,不禁問道:
“師伯,這是把人拘進了寶物空間了麼?”
抱石哈哈大笑,“不錯,你這眼力可比言立那小子犀利多了!”
懷瑾就很不解,“爲什麼?您不是還在感謝他麼?哪怕不是朋友,也無須開這樣的玩笑吧?此人幫過懷瑾一點小忙,同行十數日,謹守禮度,是個再正經不過的謙謙君子,還請師伯把他放出來!”
抱石把眼一翻,這女娃是怎麼和長輩說話的?這是在怪罪他麼?
“我是在感謝他!但這不代表我就不會怪罪他!敢看我的寶貝,就是存有窺覷之心,冤枉他了?
謹守禮度?這世上人面獸心的人還少了?你只十數日就能看穿一名真君的性格,誰給你的自信?
此人我圖謀已久,現在當初看過我寶貝的人都在裡面了,也算是罪有應得,我要好好觀察觀察,你們兩個退到一旁,爲我打望!”
離空冕空間內的情況,在外面也是能隱隱感覺的,當然也不可能和看戲碼一樣的清晰,就只能模模糊糊的分析判斷其中的氣息變化情況,來猜測最後到底是誰幹掉了誰!
理論上,無論是誰最後活着出來,都不會放過他這個始作俑者,但他也不是沒有後手,如果一切順利,就一個人也不會活着出來!他太清楚這些人對他的恨意了,怎麼可能沒有防備?
雖然是玩技術的出身,但對斬草除根四個字他也一點不陌生。
兩個元嬰遠遠的分散開,行那望風的職責,但距離雖然很遠,卻攔不住兩人之間的定向神識交流。很快懷瑾就搞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她開始擔心,
“師兄,你覺得師伯這麼做是對的麼?”
言立毫不猶豫,“不對!這於我奇異山的處事理念不符!事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如實上報山門,但在當下,師妹以爲我們能勸動師伯麼?或者,我們有反制的手段?”
懷瑾默然,是啊,做的再不對,抱石也是他們的長輩,無論從地位上還是輩份上,甚或實力上,他們除了被動的等待又還能做什麼?
奇異山門有很多規矩,但一切規矩的前提是,內部的爭論糾紛要關起門來論,不能表露於人前,在外面就應該是一致對外,這其實也幾乎是所有門派勢力的規矩。
“離空冕困的住這些人麼?哪怕他們在其中真的會自相殘殺!如果他們能破了離空冕,也就意味着山門聖靈的損失!更別說闖出來我們的下場……”
懷瑾儘量不讓自己往壞的一方面想,但卻控制不住自己。
言立因爲在次元空間中和抱石待的更久,幾乎經歷了每一個修士被拉入空間的過程,所以想的更多更深,
“讓我看,師伯就根本沒讓他們出來的意思!哪怕剩最後一個幸運者!離空冕應該還有手段,我們對它並不瞭解,只不過這樣和聖靈阿源綁在一起,讓人心驚膽戰的!”
懷瑾沉思道:“聖靈阿源也是有自己的底牌的,沒道理和離空冕融合後就沒了自己的東西,那麼,是不是……”
言立點頭,“天道規則,不能盡全!離空冕能輕易拉人入空間,就不太可能有多麼了不得的傷害手段,如果師伯要陰人,就只能用阿源的能力……
阿源咱們都是知道的,它那能力使用出來,不死不休,我看這些人未必頂得住!”
懷瑾沉默良久,“應該就是這樣了,兩寶相融,需要生祭血祭,師伯這是拿雙兇的由頭,順便爲新融合的寶貝以修士活祭!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新寶貝的威能!
師兄,咱們奇異山有這樣的手法麼?”
言立就嘆了口氣,“沒有!我奇異山正統道家傳承,怎麼會有這樣兇厲的煉器手法?但師伯常年遊走於外,學到點稀奇的手段也不奇怪!”
懷瑾直指核心,“如果是這樣的話,師伯還是師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