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摔在地上變成了一堆碎片,有幾顆碎玻璃飛到了龍哥陰沉的臉上。
“媽的,臭婊子,你還敢摔老子的酒?”龍哥猛的把一隻酒杯砸在桌子上,響亮的破碎聲嚇了陽纖溪一跳。
“對……對不起……”陽纖溪的身體連連後退,卻被那名女生擋住。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陽纖溪捂着臉,晶瑩的淚花在她眼中閃現。
女生原本有些姿色的面孔崢嶸起來,把陽纖溪猛的一推,“不就是長的好看一點嗎,裝什麼清純,好好在這待着,伺候好龍哥,以後有你福享的。”
那龍哥也是隨手把陽纖溪抱在懷裡,不顧陽纖溪的掙扎,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前裝的和煦樣子蕩然無存。
陽纖溪使勁掙扎着,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敵的過一個壯實漢子,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心中呼喊着問天易的名字。
“鬆手啊!我男朋友很厲害的,等他來了叫你們好看!”陽纖溪做着掙扎,她是那個人的女人,不能被其他人碰的,假如真的遭遇那一步,陽纖溪眼中出現了死意。
龍哥哈哈大笑着,伸手想要去撫摸陽纖溪猶如雞蛋白一般的滑嫩肌膚。
“男朋友?我到要看看你男朋友是誰,到現在都沒來,不會是聽到我的名聲逃跑了吧!”
“纔不是呢,他會來的!”
陽纖溪漲紅了臉頰,到這個時候她都相信着問天易。
“哈哈哈,那就叫他出來呀!”龍哥大笑着,一隻手緩緩伸向陽纖溪高聳的前胸。
嘩啦——一聲巨響,包廂大門被一腳踹開,然後,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身影狠狠的撞在了龍哥身上,龍哥痛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被撞飛兩三米。
陽纖溪彷彿是在雲端飛了一陣,她感覺自己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抱住,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再一次的站在了自己面前。
“纖溪,我來晚了……”問天易愛憐的摸着懷中佳人的秀髮,突然,他看到佳人臉上那個鮮紅的五指印,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目光閃爍,散發着噬人的光澤。
“是誰?”問天易緩緩撫摸上陽纖溪的小臉,他想殺人!
包廂裡面的男男女女都有些驚恐的看着問天易,他們沒想到陽纖溪的男朋友竟然是如此兇猛,特別是那個打了陽纖溪一巴掌的女生,看都不敢看問天易。
“天易,算了吧,我們走吧!”陽纖溪可憐兮兮的看着問天易,被自己朋友欺騙的感覺讓他很傷心,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不想給自己男朋友添麻煩。
“走?打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告訴你們,今天誰也別想出這張門!”
龍哥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邊的鮮血,陰沉的眼神看向問天易。
從小到大,他還從沒被人打的這麼重過,而且是被一無名小子打的,要是今天就這麼認栽,他一定會被別人嘲笑到死。
這話說出口,包廂裡面十幾個男子都站了起來,一些堵着大門,一些圍住問天易。
陽纖溪緊緊的靠在問天易的懷裡,有些緊張。
問天易頗有些無聊的看着周圍,這麼些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上!打死了我扛着!”龍哥大手一揮,那十幾名男子不知從那摸出幾根甩棍,狠狠的朝問天易腦袋上砸去。
……
五分鐘後,問天易牽着陽纖溪一起走出90KTV。
“天易,你沒把他們打死吧!”陽纖溪有些擔心的看着問天易。
“沒有,只不過懲罰懲罰了他們,沒什麼大礙的。”
“哦。”陽纖溪乖巧的點點頭。
包廂裡,十幾名男子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鮮血直流,而問天易口中沒什麼大礙的龍哥,身體縮成一團,像一隻蝦。
兩隻手死死捂住兩腿中間的地方,那裡,已經血肉模糊的不成樣子了。
他是沒死,不過,作爲一個男人,他會比死更殘酷。
悍馬車中,陽纖溪一動不動的看着問天易,眼中的柔情都可以把他化了。
“總是看我幹什麼?”
陽纖溪把腦袋靠在問天易的腿上,雙手摟住問天易的熊腰,深深吸了一口氣,滿滿都是熟悉的味道。
“我在想啊,爲什麼每次我遇到什麼事情,你總會及時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個救世主一樣。”
“傻瓜。”問天易憐惜的捏捏陽纖溪的小鼻子,道:“我怎麼可能是救世主啊,你是我的公主,公主遇到危險,作爲騎士的我總要去救啊!”
“好吧,我的騎士,你說,你會不會永遠在我身邊,保護着我!”
“會的,我的公主,您這一輩子我都會保護你的,不離不棄!”
悍馬車停在了路邊,車中的男女卻擁抱在了一起,香脣開合,妙人已經忘我一切,她只想把自己融進這個人的身體裡,下輩子再繼續與他在一起。
……
首都,亞斯立堂(AsbruyChruch),這是那場浩劫後首都規模最大的教堂。
教堂是1909年M國美以美會教士劉海瀾在崇文門內建亞斯立堂。
該堂分正、逼兩堂,中間以活動木牆相隔,可以推開活動木牆形成一體。正堂堂頂做成高起的八角形,輔以高側窗採光。
這座猶如古董的教堂前,幾位身穿牧師服飾的神職人員正恭敬的站在一旁。
“弗斯可裡主教,歡迎來到華夏,願主於你同在!”
在他們的面前,從一件加長林肯中下來幾位同樣是神職服飾的人,領頭的一位慈眉善目,臉上帶着祥和的笑容。
他的身上,是一件大紅色的長袍,金色的絲邊勾勒出複雜的花紋,他的頭頂上戴着一頂同樣是紅色的帽子,一顆紅色的寶石鑲嵌在帽子中間,這也證明了他的身份。
梵蒂岡紅衣大主教!
這可是僅次於教皇的大主教,負責管理某個地區或者國家的教堂,權利滔天,地球上千千萬萬的基督教徒都受他們的管理。
因爲某些特殊原因,華夏雖然有教堂,可沒有所負責的紅衣大主教,可以說,現在這位紅衣大主教,是整個華夏最高的教廷人員。
“願主與你同在。”弗斯可裡微笑着回禮,擡頭看向這座在風雨中僅剩的大教堂。
彷彿想起了什麼,弗斯可裡嘆了一口氣,擡腳走進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