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一生下來,從修煉武氣那一刻開始,武氣的屬性就已經註定,在這個神遺大陸上,不再是唐宇辰前世記憶之中的金木水火土五屬性,而是風木水火土,少了一個金屬性,卻多了一個風屬性,唐宇辰對此表示十分的不屑,心想,肯定是這個世界的人沒有那個智商,纔沒發現有金屬性!
要是讓這個觀點給神遺大陸的強者知道了,恐怕也只能苦笑幾聲吧!
除了風木水火土這五大屬性之外,還有一些變異的屬性,譬如說雷、冰之類的屬性,當然,擁有變異屬性的人,天賦肯定就是屬於妖孽一般的了!雖說沒有唐宇辰的星辰之體那麼變態,但是也要比一些普通人要好的太多太多!
武者的階層就是將體內的屬性用天地靈氣激發出來的一個過渡性階段,到了武士的層次,纔算是正式踏入武者修煉之中,奪天地之造化,攝日月之蒼穹!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步便是修煉一本好的功法,功法同武技一樣,分爲天、地、玄、人,四個層次,每個層次又劃分出了三個分界線,也同武技一樣,低級、中級、高級。
若是真的要分出個所以然來,恐怕也只能說,功法是劍柄,而武技便是傷人的劍刃,兩者之間,缺一不可!而由於功法對於一個武者的重要性,價格也通常是坐地起價,即便是一本人階低級的破功法,價值也是無法估計的,唐宇辰就聽說過,在一個小城之中,一本人階低級的風屬性功法被拍賣到了十萬金幣的價格,由此可見,一本功法對於武者的重要性是無法估計的!
雖然對於唐宇辰這樣出手就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貴族少爺,十萬金幣自然算不得什麼,在真正有錢人的眼中,金幣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他們手中的錢,都是用紫晶幣來計算的,在神遺大陸上,一個紫晶幣就可以兌換一百金幣,紫晶幣的價值要比金幣高得太多太多了!
打個比方,中土帝國的老百姓一個月,一家三口最多用的了一兩個金幣,一年撐死也超不過三十金幣!當然,此時我們的辰少,自然還沒有注意到這些!
身爲將軍府的少爺,唐宇辰自然懂得一本好功法對於武者的重要,不說別人,就拿他父親唐天成來說,修煉的就是一本玄階中級的風屬性功法《輕風錐》,在武王的層次之中,他單獨面對兩個人階功法的武王絕對不在話下,簡直就是輕鬆加愉快!
有了自己老爸這麼一個鮮明的例子在這,唐宇辰此時的選擇,顯得就極其慎重了起來。
那本火屬性的地階功法,唐宇辰雖然沒有見過地階功法,但從中土帝國之中沒有一個修煉地階功法的人來看,這本功法的價值,絕對不低於一個帝國,甚至猶有過之!擁有了這本功法無疑在以後的武者之路上事半功倍,在起跑線上就超過了別人!
而那本專屬於星辰之體的功法,唐宇辰是連聽都沒聽說過,連個等級都沒有,一時之間,唐宇辰也有些拿捏不準起來,一邊是穩,一邊是進,究竟如何,唐宇辰心中僅僅只是一剎,便有了選擇!
“我選這本。”唐宇辰連看都沒看,眼中光燦之下,手指直直地指在了那本散發着淡淡氤氳紫氣的羊皮古卷宗,臉上滿是堅毅的神色!
李離幽有些詫異地說道:“你真的選好了?”
“如果是之前,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那本地階的功法,因爲,我一直對自己的小命都看得十分重要,重要到一個別人無法想象的程度。”說道這裡,唐宇辰苦笑了兩聲,接着道:“我承認,我玩世不恭,就算是解除了封印,我也不過是個有點天賦的紈絝罷了!”
李離幽此時眉頭緊蹙,大有深意地盯着唐宇辰,他此時有一些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少年了!
“說到這裡,我還要感謝那三個殺手,如若不是他們給了我一次死的機會,我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關心我的人,還有許多,需要我變強來保護的人!”
唐宇辰深呼了口氣,使自己的情緒變得漸漸穩定下來,神色如常,沉聲說道:“廢物,以後是他們的了,我,要成爲制定規則的人!”
嘴角一絲邪魅的弧度迎然而上,清俊的臉龐上增添了幾分邪異!
李離幽不禁有些呆了,制定規則?要是從其他一個人口中聽到這句話,李離幽定然會笑掉大牙出來,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制定規則的人,他可是親自面對過的!但是此時唐宇辰的神色,顯然不是空口說大話,擁有星辰之體和適合的功法,說不定,他還真的有機會成爲那個制定規則的人!
“你知道,制定規則,可不僅僅只是武皇、武王那麼簡單,那是要真正站在大陸的頂端,一個亙古的頂端!”李離幽顯得有些嚴肅,下一句話,接踵而至地到來:“不過,我相信你,你誰徒弟啊!我李離幽的徒弟,不說多了,最起碼有百分之二三的機率吧!”
說着,李離幽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時不時地還點點頭,看得唐宇辰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兩個耳光!
“好了,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再多作勸阻了,畢竟選擇權在你的手裡,就算我是你的師傅,也無權干涉!”李離幽神色如常,雲淡風輕的神色躍然於臉上。
“恩。”唐宇辰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走吧,那我現在去南武學院,請個假,然後就跟着你遊歷大陸去!”
聽到這話,李離幽拍手驚呼道:“對了,我忘了告訴你,距離你暝神到今日已經過了十天了,你現在去,可能都不讓你進去了!”
唐宇辰猛地一站起來,驚呼道:“什麼!你怎麼不叫醒我!現在怎麼辦,肯定出**煩了!哎呀,糟了!”因爲精神力已經跟星辰之力融合的緣故,在這十天之中,全身的傷勢已經全好了!
說完,在房裡踱來踱去,眉頭緊蹙,徘徊着,嘴裡抱怨地念道:”這次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