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定海何曾見過這種架勢,嚇都嚇傻了,他敢跟公安叫板,可就算他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和軍隊對抗啊。
盧定海當時就認清形勢,馬上低頭向劉正陽認錯:“是我這張嘴笨,說錯話了,求您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
見劉正陽不說話,盧定海還以爲劉正陽答應了,使了一個眼神,就打算帶着自己的手下開溜。
“慢着!”劉正陽一揮手,盧定海就不敢動了。而他手下的小h-nh-n,依舊被劉正陽的兵給圍着,絲毫沒有放走的意思。
“這位長官,你就行行好,不要和我們一般見識,放了我們吧。”盧定海和之前判若兩人的軟蛋形象,讓徐隊長和廖隊長瞠目結舌。真是欺軟怕硬啊,在羊面前是狼,在狼面前連羊都不是了。
“放了你們也行,不過”劉正陽故意不往下說了。
“不過什麼?”盧定海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問道。
“得留下個保證。”劉正陽從容不迫的說道。
“什麼保證?”盧定海滿懷希望的問道。
“當着這條街上這麼多的父老鄉親,領着你的這幫兄弟,做個保證,再也不到這條街上欺行霸市,橫行霸道,但有違背,天誅地滅,人神共戮。”說到這裡,劉正陽故意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如果到時候被我知道,你還是現在這副德行,我會第一個帶兵來收拾你。”
盧定海呆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是,是,我一定照辦,我以後再也不在這條街上出現。”
劉正陽也不去糾正他,揮揮手:“消失吧。”
劉正陽手下的士兵將路讓開,盧定海領着他的癟三打手們,一溜煙的跑了,留下已經嚇得雙tuǐ打忐的劉保保和他的狗tuǐ子們。
劉正陽瞟了劉保保一眼,懶得理會這個沒用的富家公子,對手下的士兵命令道:“撤退!”
“是。”剛纔還佈滿綠s-身影的校東街上,很快又只剩下學生、小販、保安,還有江新派出所的民警了。
見劉正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徐隊長也不好主動上前去sāo擾,於是,也對自己手下的民警說道:“沒事了,我們也收隊吧。”
民警走後,廖宏東感jī的看了已經坐回燒烤攤桌子旁的劉正陽一眼,也帶走了手下的十多名保安。他們,還要回去繼續守護臨江大學的安寧。
“老闆,結賬。”戲已經看完,燒烤也吃的差不多了,劉正陽幾個也要回去了。
“算了,不用了,這頓燒烤,就當我請了。”燒烤攤的男老闆一臉紅光的說道。現在,被剛纔士兵們的威風場景給震撼到了。活了大半輩子,何曾親眼見到這麼多持槍的士兵鎮壓地痞流氓。
“這是爲什麼?”劉正陽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臉的不解。
nv老闆的一席話,算是解答了衆人的疑hu。“這個盧胖子,經常來這裡白吃白拿,你們替我們趕走了他,我們感jī都還來不及,又怎麼好意思收你們的錢。”
劉正陽呵呵一笑,說道:“這兩碼事,我們軍人,從來不欺負平民老百姓。這吃了東西,就得付錢。否則,我們良心上會過意不去的。”
在劉正陽的堅持下,帳最後還是結了,一塊錢也不少。
在回去的路上,多喝了幾瓶啤酒的劉正陽,膽子也大起來了,用肩膀撞了撞蘇星,說道:“蘇星,我今天幫了你們學校的保安,你應該怎麼感謝我。”
“你要我怎麼感謝?”蘇星問。
“答應我一個條件。”劉正陽一臉狡黠的說道。
蘇星被劉正陽看的m-o骨悚然,這劉正陽要是個nv的,說句這樣的話,再搭配上這樣的一個表情,蘇星早就一把推開他,跑九丈八尺遠去了。
“回去再說,回去再說。”蘇星搪塞道。
後勤副樓的教官駐地,蘇星衝完涼回來,看見劉正陽已經在上鋪躺着了,把下鋪留給了他。
“蘇星,剛纔在路上說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事,還算數麼?”看到蘇星迴來,劉正陽從chu-ng上一躍而起,眼巴巴的望着蘇星。
“好吧,你先說是什麼。”蘇星嘴上回答道,心裡面想的卻是。你要什麼都可以商量,惟獨把雪兒讓給你是不可能的。也許是因爲劉正陽的父親也是軍區的司令,和肖雪兒更m-n當戶對一點,才讓蘇星潛意識裡有了這種危機感。
“我要”劉正陽說的這裡卻突然停住了,像是在思考要不要這麼草率的開口。
是要雪兒麼?蘇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劉正陽你要真敢開這個口,那我現在就走。
劉正陽經過仔細思考後,還是決定採取迂迴戰術。先從蘇星嘴裡套點話,再提拜師的事情。也許這樣,成功率會更高一點。
“蘇星,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劉正陽問。
“這個”蘇星微愣了一下,隨即答道:“在零號基地,跟你們一起學的啊。”
“不是的。”劉正陽一口否定了蘇星的話。“在剛進零號基地的時候,你就已經很強了。我想知道的,也是在那之前的事,你的功夫是從那學來的。因爲我看過所有和特警訓練有關的教材和書籍,發現你所使用的格鬥技巧,和上面根本沾不上邊。”
“這”蘇星有些傻眼了,他沒想到劉正陽對他觀察的這麼認真,連他所用的戰鬥技巧是否是特警應該具備的都留意了,這該讓他如何回答呢。
蘇星身上的所有功夫都是在他h-n跡柘江的那半年內,由《龍形tuǐ》秘籍領悟以及在實戰過程當中從對手身上剽竊、修改而來的。所以說,蘇星的功夫很雜lu-n,一點也不正規。但是,《蒼龍訣》的出現,卻讓蘇星身上原本lu-n七八糟的拳腳功夫,紛紛得到了強化。而這些功夫,起先就是用在打架上面的,所以,蘇星纔會展現出了超強的戰鬥力。可這些事,蘇星是不能跟劉正陽照實說的,他只能編故事了。
“奇遇,你相信人生有奇遇嗎?”蘇星換上一臉坦然的表情。
“奇遇?!”劉正陽若有所思,像是在琢磨這兩個字的含義。
對於劉正陽這樣的,一出生父親就是開國將軍的軍人子弟而言,奇遇兩個字似乎離他很遙遠,他的出生已經是最大的奇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