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晦氣!前前後後被困在家裡那麼多天,都快憋死我了!”自打成婚之後,易家爲了安全考慮讓他足足在家呆了數十天的時間,每次出門還都專門請了易家在層仙境的聖皇強者過來做保駕護航之用。 嚴防死守每一個可能遇到的危險,這讓易光宗有些憋屈了。連出門逛一趟窯子都被那些聖皇大能跟着,那感覺簡直是糟透了!
“少爺,聽說這城裡的春風樓來一個頂尖絕豔的姑娘你要不要去看看?”難得十幾天過後家裡放鬆了警惕,只讓兩個聖人階品的修行者跟着自己,易光宗帶着自己的小書童出門了。
伸了伸攔腰,小書童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你小子真不賴啊!纔來我們易家沒多久的時間,那麼對我的胃口,可以可以!那去看看。”易光宗唯一的缺點應該是好色了,而且極好美色,對美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這書童是前幾日剛剛招進來的,因爲易光宗的脾氣不太好,重生之後,脾氣更加難以控制,總感覺身有股無名火在燃燒,每次一失控會對身邊的人下手。復活的三十年前,死在他手裡的書童沒有幾十也有百了。不過那些書童都是普通人,人微言輕,死了死了。沒人敢得罪易家,易家也不會對易光宗管束太多,畢竟是光明族的聖子,這種醜事,能隱瞞被隱瞞過去了。
這不前幾天又活活打死了一個書童,才從人販子又買了一個男童過來當書童。
這個書童之前的幾個都聰明許多,那婀娜奉承幫易光宗出主意打發時常發作的內心邪火的能力簡直堪稱無敵。自這書童來了之後,易光宗房裡打罵的聲音都少了許多。
至於這書童是誰,怕也只有林寒心知肚明瞭。
成功的讓易光宗鉤之後,書童帶着易光宗去了那家所謂的春風樓。
春風樓是光明城最大的qing樓,那裡的姑娘算的是大陸頂尖的漂亮,有一大部分都是從蛇人族裡招來的。因爲蛇人族裡出美女,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近幾日,一個樣貌出塵絕世的女人進入了春風樓的消息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書童特地帶着易光宗去了那春風樓。
主僕兩人遠遠的抵達春風樓看見春風樓前,門庭若市,那些人跟瘋了一樣在爭取進入春風樓的機會。
“聖子,您纔剛剛大婚不久,進這種地方,怕是不太好吧!”雖然易光宗跟王家女兒是政治聯姻,可也不帶這麼打臉的。這才成婚多久,天天來逛窯子,王家人也早已聽說,十分不滿了。
所以易家人勒令陪在易光宗身邊的人,若是少爺動了想要青樓的念頭好好的勸勸。
如果勸不動算了,只要易光宗不要濫殺無辜,這什麼都重要。
“你們這羣人可真無趣!那王家也不看看送進我易家的閨女長什麼醜樣!老子洞房看到她都想吐!”修爲低不說,模樣簡直醜到人神共憤了!
那天易光宗在見到對方的尊容之後立馬離開了新房,還直接睡到了書房。
並且重新叫了自己的表妹過來伺候自己,日子算不得不舒服,也算不得舒服。那麼講究的湊合了一兩天,按耐不住出來找樂子了。
因爲他發現玩女人的時候,他內心那種邪火能夠得到壓制,稍微舒服一些。
總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在讓他的性格變得愈發的暴躁難受,易光宗甚至好幾次都覺活着也是種拖累,不如死了舒服。
但是想想爹對自己的期盼,也不敢死,畢竟易家廢了這麼多的心力纔將自己救活的。
也只能得過且過了。
“噓!聖子!快別說了!”那兩個聖人頭疼欲裂,有種崩潰的感覺。這王家在光明城裡的族人也不少啊!
“你們才應該別說!少爺難得高興,你們不幫少爺打點打點也算了!還給少爺找晦氣!還不趕緊去擠擠,讓咱們少爺進去裡面!”書童見易光宗的表情有些差,連忙開口對着那兩個聖人吼了一句。
這易光宗可不是他們在場所有的人得罪的起的,萬一一個憤怒直接要了他們的命,他們有些得不償失了。
聽到這書童的話,這兩聖人雖然憋屈,但也覺得有道理,連忙前,將那些擋在春風樓前的人給擠開了。
易光宗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入了春風樓,站在門口的管事媽媽一看,連忙迎了來。
“喲!聖子來訪,快請進!”對方那張阿諛奉承的嘴臉,還真是怎麼看怎麼對易光宗的眼。這種被衆人吹捧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勾着愉悅的弧度,他走了進去。
剛剛進入,看到這春風樓的大堂之,搭建了一個臨時的舞臺,舞臺,一個曼妙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那身姿翩若驚鴻,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易光宗一下子看直了眼,腳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對方走了過去。
圍在舞臺前的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擠入身影弄得有些窩火,但是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易光宗時,紛紛散開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走到舞臺前,易光宗一躍而,一把抓住了那個正在跳舞的女子手腕。
“這位公子,你做什麼?”女子大驚失色,慌亂的模樣看起來越發的我見猶憐。
“幹什麼?你可知,我是誰?”易光宗輕挑的扣住女子的下巴,逼着女子迎視自己。
女子那眉目七分含情,眼波流盼,簡直美到無以復加。
易光宗眼底燃起了一小簇的火焰,拽着她往樓走。
“公子你做什麼!快放手!”女子被易光宗孟浪的舉動給嚇得不輕,試圖掙脫,但是一個女人哪裡是男人的對手,這樣硬生生的被拽了樓。
“媽媽救我!”女子轉過頭撕心裂肺的看向剛剛從門裡進入的管事媽媽,梨花帶淚的開口呼喊着。
“作孽啊……”管事媽媽直接擡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