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還要吃。”號稱已經吃飽了的某隻在看到被處理完再端來的羊肉後,又有種蠢蠢欲動的姿勢。那模樣看的林寒很是無奈。看看那盤子裡還是有些堆積如山的羊骨,他點了點頭,跟寶兒一起坐下來開始吃剩下的這些東西。
店老闆看着他們這桌忍不住的搖頭,顯然是對林寒放任自己女兒胡吃海喝有些不滿。
“你們好過分……”在一旁乾巴巴的看着他們兩吃東西的貪貪已經處於完全崩潰的狀態,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條手帕放在嘴裡撕扯着,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的人心生憐憫。
可偏偏,能夠看見它的這兩個人不僅沒有一點憐憫的心態反而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還往嘴裡送羊肉。
這還是林寒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這麼過癮的吃着羊肉,簡直爽呆了!
雖然那種大塊羊肉都已經進了寶兒的肚子裡,不過眼下的這些羊肉絲毫沒有減少的感覺。
像這樣的肉食很容易吃飽,沒吃個幾口,林寒停下了手的動作,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滿足滿足!”摸着肚皮,林寒此時的形象跟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絲毫不成正,吃完之後來一個葛優癱靠在了椅子,完全一副放逐的樣子。
“你的胃口可真小。”寶兒睨了林寒一眼,語氣裡不知是諷刺還是別的什麼。
林寒權當自己沒有聽見,給自己倒了一杯椰汁打蛋灌進嘴裡之後,又是一陣舒適幸福的感覺。
不知道,柳楠兒在這裡的話,會是怎樣的一番場景~
應該也是一家人和樂融融的吃着東西吧!
林寒一想到柳楠兒渾身充滿了精神,連忙從座位站起來打算去買單的時候。門口忽然走進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寒!”那個人熱情的開口叫了林寒一句。
“嗯?”林寒擡頭望向對方,發現竟然是林弘,頓時有種冤家路窄的感覺。
好小子!他該不會是找人跟蹤自己,所以才找過來的吧!
“好啊!林公子。”聽說s大的人都管林弘叫林公子,所以林寒也跟着大家這麼叫。
“你可別這麼叫我!是你的話,可以叫我阿!”林弘笑眯眯的說道,他的身體徹底的恢復了。不過他爸不太放心,又把他拖去醫院住了幾天,順便洗了洗腸胃,將他吞食進去的那些髒物全部都排了出來才放自己離開了醫院。離開醫院的第一件事情他跑去了林寒所在的大學去找他。
可沒想到他舍友說他已經搬出去住了,他又去了一趟政教處弄清了他家的位置去蹲守。沒想到在在那裡蹲了一個下午都沒有見他出來,正當他打算放棄回學校去守株待兔的時候。結果他一個小弟說看到了林寒在大學附近的一個燒烤攤點了一隻烤全羊。
得知了這個消息後,他立馬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Wωω_ ttκǎ n_ ¢O
本來還以爲是不是自己那個小弟說錯了,畢竟一個人,哪兒吃整整一隻的烤全羊。
不過當他走進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還真發現了林寒正在跟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模樣的小女娃一起吃着烤全羊不說,那個小女孩的食量更是到了驚人的程度。
收起了驚愕的表情,他見林寒起身打算去買單時連忙走了進來,叫住了林寒。
“額……阿,這麼晚了,你有事嗎?”林寒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手的時間顯示在了晚九點。沒想到時間過得還真快,一下子到了晚十點鐘。
不過也是,將全羊烤熟和吃掉全羊也是需要時間的,到了這個時間點也實屬正常的。
“雖然你說不需要我謝謝你,不過我覺得,救命之恩無以爲報,以後只要是你的事情,只需要知會我一句。只要是我能夠幫到你的!我一定義不容辭!”林弘信誓噹噹的說道。
林寒早猜到這傢伙可能是來說一些報恩的話,看看他的模樣如果自己再說不用他報恩之類的話,怕是要直接惹惱他了。
“是嗎?那你幫我爸爸把這個單買了,順便,再送我們一隻烤全羊?”林寒還沒有回答林弘,沒想到一個小身影已經鑽到了兩個人的間。
聽到這個小丫頭的話,林弘瞬間有種被雷劈過的感覺。
爸爸!我擦!林寒不過才大二的學生,居然已經有一個這麼大的女兒了!
“怎麼?這點小事也做不到?”雖然林寶兒做好了敲詐林寒一頓的打算,不過現在又冤大頭送門,不敲白布敲,所以她換了對象去敲詐。
“當然不是,這一點小錢算什麼!林寒喜歡吃的話,三隻烤全羊都沒有問題!”對林弘來說,這烤全羊的錢還不夠自己平日裡交一個女朋友一天丟出去的錢多。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句,“只是,小丫頭,你剛纔叫林寒什麼?”一定是自己聽錯了!林寒自己還小一屆,不可能是爸爸的。
“爸爸啊!”寶兒眨着無辜的大眼,這不是林寒要求自己叫的嗎?
難道有錯?爲什麼這個男人好像吞了幾十斤的炸藥似的快要炸開的樣子。
“林寒!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林弘徹底的驚呆了,原來自己真的沒有聽錯,林寒有女兒了!而且已經這麼大了!
“額……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且,我老家在農村,農村裡結婚的本早。”林寒隨口謅了一個藉口,聽得貪貪和寶兒同時翻了一個白眼。
明明是純情小chu男,卻偏偏也學人當爸爸,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cool!”一般像林寒這有長的帥不泡妞的男生真的很少,這傢伙竟然一點都隱瞞自己結婚的消息,還一點都不介意的將自己的女兒帶到了城裡來。像林寒這樣的男生真的不多了。
“等等!不太對,你大二女兒有四歲了,那你到底是幾歲結的婚?你們農村結婚的也太早了!都是未成年啊!”等林弘意識到有些不對的時候,他又鍥而不捨的追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