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菱砸了這艙房的事情自然也很快被船員注意到了,當船員受了米菱的命令來找林寒要靈石的時候,還有些小慌張。
讓船員沒有想到的是,林寒竟然這麼幹脆,直接將靈石拿出配給了他。
受寵若驚的將靈石接好,他連聲道謝之後打算離開。
“等等。”見他要走,林寒開口叫住了他,“房間裡的那位,氣消了一點嗎?”她若是不效期他們師徒四人怕是要睡甲板了。而倒躺在甲板睡覺看着苦海的場景,那有個恐高症什麼的人怕是都要給嚇出病來。林寒自然是不願意倒躺在甲板睡覺的,感覺還是回艙房睡較好。不過那女人氣沒消,他們可不敢回去。
“氣消沒消不知道,不過她去了船的酒坊是真的。”船員提醒了林寒一句。
“酒坊?那是個什麼地方?”林寒皺眉,在船這麼久,還沒有聽過這麼一個地方。
“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器老讓那船員離開,虧得林寒在船呆了那麼久,連酒坊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看來咱們可以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了,走了。”
“等等,師傅,酒坊在哪兒?”聽着名字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人會去的地方,那女人跑那裡去做什麼。
“那可是好地方,三教五流的人都喜歡去去。男人的天堂溫柔鄉,進入那裡的女人,都是在船待得太久寂寞了尋男人去的。”器老衝着林寒曖昧的眨了眨眼睛,這麼一番解釋之後林寒若還是不知道那酒坊是什麼地方說不過去了。
林寒眉頭深鎖,直接擡腳要走。
“你要去哪兒?你不是不能接受那個女人嗎?那別招惹了,興許她被人伺候的舒服了以後不來找你麻煩了也不一定。”器老一把拉住了林寒,想也知道他打算去幹嗎。
既然無心要給人傢什麼承諾,那別去管她。
那女人這麼做,無非是想要看看,林寒到底對她是個什麼心思。
“況且,聖皇強者,她不願意,誰能勉強的了她啊!”雖然在苦海靈力是被禁錮的,但是聖皇強者,總是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他根本無需擔心她能發生什麼事情。
“算我不接受她,她也不能自暴自棄自甘墮落啊!”這算什麼事?故意找事情來刺激自己,藉此來看清自己對她是什麼心思?
算是普通朋友,這樣自甘墮落也會讓他生氣好麼。
“爲師勸你,給不起承諾,別去,該怎麼樣怎麼樣,明天回來她明白你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感情了。”器老嚴肅的看着林寒,再強調了一次。
看着器老的雙眼,林寒無言以對。
是啊,既然給不起,爲什麼要還要給對方希望?
“師傅我知道了,我不去,我們睡覺。”除了睡覺還是繼續修煉,反正在船的日子這麼無聊,他除了吃飯睡覺之外是煉器來提升自己的煉器品階。
現在來看,他已經能夠煉製出高階法器了。這對林寒來說是好事,至少需要武器,不求人。
“嗯,孺子可教也。”器老滿意的點點頭。
“但是師傅,人畢竟是個女人,不太好吧……”林寒剛剛想通,緋笑又想不通了。
男女之事總是女人吃虧較多。
“有什麼不好的?你見過那麼強悍的女人嗎?睡覺!數你心野,進步不如你師弟還成天操心別人的事情。睡覺!”對緋笑,器老直接賞了一記暴慄,逼着他一起進艙房睡覺了。
師徒三人這麼齊刷刷的睡下了,可憐的米菱在酒坊呆了一個晚,賣弄了一個晚的風情,眼睛都快要抽筋了都沒有等到自己要等得人。
積攢的一肚子的怒火在回到艙房後看到那睡相迥異的師徒時徹底的爆發了。
“暮林!”米菱氣憤的吼了出來,這一聲怒吼直接將林寒給嚇醒了。
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無辜的對了怒氣滔天的米菱。
“額……你回來了。”林寒轉頭看了看船艙窗外微微泛起的魚肚白,開口說了一句。
“我這一夜未歸,你睡得這般安心?”她明明交代那船員告訴了林寒自己去往了何地,爲何他對自己一點都不擔心?
“你是大人了,有的事情,應該不需要我操心纔對。”林寒總算清醒了一些。
只是沒料到,話音剛落,火辣辣的五指印襲了他的臉頰。
一大早被人打了一記耳光,林寒立馬清醒過來了。
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臉頰,不解的看着米菱。
“你不記得我們前世的記憶我算了,你怎麼變得這般無情無義?”正常的男人若是一起出行的女伴一夜未歸都會擔心一下,這小子竟然管自己該吃吃該睡睡,是個人都會生氣好麼。
“你自己任性,我能阻攔嗎?”這記巴掌捱得林寒那叫一個憋屈,他冷着臉色開口回答。聽得米菱的臉色青一陣來紫一陣。
“好!很好!你即是這樣想的,將靈石給我!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不打算跟你一起住了,我打算單住。”她身沒有多餘的靈石,自然只能管林寒要了。
林寒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一枚靈石,放到了米菱的手。
見林寒如此乾脆,米菱直接被氣哭了,這還是千萬年來頭一遭哭的這麼悽慘。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她是一路抽泣着離開艙房的。
林寒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更清楚有時候太過溫柔,不是好的。會引起誤會,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米菱期盼着林寒能夠追出來挽留自己,但是他沒有,他始終沒有出來,走到了艙房外面,米菱陷入了絕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