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晴子硬生生的攬着小雪,變換了一個方向。而子彈則從她的肩頭穿擦而過,帶起了一絲血花。
隨着地鼠的又一次擡手,龍海不顧一切的把晴子和小雪撲倒在地,護在了懷中,躲過了地鼠這次的攻擊。
而隨着龍海身軀的滾動,肩膀上傳來一股錐心的疼痛,卻是另一聲的槍聲響起,深深的貫穿到龍海肩胛骨深處。
龍海躍起身,兩隻手中的槍,瘋狂的對着地鼠就是一陣連射。雖然地鼠依然站立不倒,但是卻阻擋了他繼續的射擊。
地鼠被子彈穿擦而過,帶起大片的血肉,露出裡面森森的白骨,可是他還是依然紋絲不動。
龍海冷靜了一下頭腦,計算着槍中的子彈,地鼠最多還有兩顆,而自己卻只有一顆。
來不及多想,龍海最後一顆子彈,射在了地鼠的一隻眼睛上。而地鼠終於發出一聲慘叫,停止了繼續擡起的手。
龍海把晴子姐妹和小雪三人,用力的推進了身旁的一個貯存間內。
看到地鼠對着靈兒和曉璐的方向,擡起了手。龍海一陣魂飛魄散,把手中的槍對着地鼠的槍用力的砸去。
在地鼠閃避的一瞬間,抱起曉璐和靈兒,衝進貯存間內。在進入之前,龍海腿上一陣劇痛,踉蹌的跌了進去,半跪着滑了進去,卻是腿上又中了一槍。
看着龍海的慘樣,曉璐蒼白着臉,流下了心痛的淚水。情不禁的喃喃道“小海哥哥....你沒事吧....”
而小雪此刻也是臉色蒼白,一副擔憂的神色,望向龍海。
龍海趕緊把她們護在角落,對着臉色蒼白的兩人,勉強的扯了下嘴角道“我沒事...”
轉頭看了看被血花染紅衣服的靈兒,自責的同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心底傳來。
突然一聲吱嘎的響聲,驚醒了悲痛中的龍海,卻是此間房門被外面關上,並上了鎖。
這時的晴子姐妹才從突發的實事件中,迷糊過來。晴子大聲的質問着外面的地鼠道“地鼠,你在做什麼,你瘋了麼?你快放外面出去。”
地鼠猖狂的聲音從外面響起“我沒瘋,我只是臨走時,偷偷從村田博士那拿個顆五倍神力丸。我的心房和別人不一樣,是長在右邊的。剛纔那個保鏢射向我的左胸膛,其實並沒有把我殺死。”
頓了頓,喘着粗氣道“只是後來我疼痛的昏迷了過去,直到你們進來時,我才醒轉過來。於是我就偷偷的把神力丸吃了下去。當聽到你們兩個賤人和他的交易時,才忍不住爆發了,哈哈...”
龍海聽着神力丸這個詞時,露出了一副熟稔而又迷茫的神色。在晴子姐妹的解釋下,龍海才知道那是一種刺激人的潛能倍數的藥物。
正在這時,地鼠從通風口處,扔進來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然後隨着一聲沉悶的響聲,通風口徹底的鎖了起來。
龍海拿起那東西一看,幾人瞬間魂飛魄散,卻是一個定時炸彈。
看着這種新型的砸蛋,龍海知道,要想拆除炸彈,絕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辦得到的。可是看着顯示器上,剩餘的一分多鐘,龍海泛起了一個苦笑,今天恐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時地鼠愈見萎靡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道“這個貯存間內,角落裡堆滿了炸藥。門也是特製的,輕易打不開的。本來是準備給楊愛國那個老傢伙的,現在就送給你們了。哈哈....”
這時幾人纔打量到角落裡,確實儲存着大量的火藥。
晴子聲嘶力竭的對着地鼠喊道“地鼠,你瘋了。我和妹妹還在裡面呢,你快放外面出去....”
地鼠冷笑着回答道“你們兩個賤人,死有餘辜,居然想和敵人做交易。”
“我們也只是想,把戰熊他們救出來而已。”晴子無奈的道。
地鼠冷哼了一聲道“不需要了。對於組織來說,你們只是一顆棋子而已。對於我們來說,你們只是一個工具。要不是戰熊在裡面阻撓,你們早成爲我們的泄慾工具了。你看看別的部門,哪個有些姿色的,不是淪爲發泄的工具。唯獨你們被戰熊保護着,纔沒走道那種地步。”
說到這,地鼠頓了頓,越發萎靡的道“這次戰熊終於妥協了,答應了完成這次任務後,就把你們獎勵給我們。可是沒想到這次任務居然這麼棘手,差點讓我們全軍覆沒。我失血過多,肯定是活不成了。怎麼可能讓會你們安全離開,讓那幾個傢伙獨自去享受....咳咳...”
聽了這話,晴子姐妹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當初戰熊和她們說,等完成這次任務,就讓她們恢復自由。可是這個自由,居然是讓她們淪爲泄慾工具。
想到這,兩人一陣膽寒,萬念俱灰起來。兩人只感到一陣無力感傳來,原來組織就是這樣對待賣命的她們的。一時間她們突然對組織,生出了一股恨意,對國家生出了一種恨意。
地鼠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陰測測的繼續道“等這邊爆炸,就會把倉庫夷爲平地。到時候,就讓我們大家都爲國捐軀吧!你們倆唯一的遺憾可能是,這輩子都沒嚐到男人的滋味吧!嘎嘎....我得不到的,其它人也別想得到。我死了,也不容許你們快樂的活着。哈哈....”
聽着地鼠污穢的語言,瘋狂的話語,晴子姐妹心裡升起了一股悔恨。
龍海不再理會萎靡的地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着定時炸彈上,所剩無幾的幾十秒中,龍海生出了一股瘋狂的想法。
龍海堅定了一下眼神,咬着牙對曉璐道“曉璐,快點把你身上的寶甲脫下來。”
聽到龍海的話,小雪和曉璐彷彿明白了什麼。
曉璐也顧不得泄露春光,麻利的把寶甲脫了下來。
龍海拿着寶甲,看着上面所剩不多的時間,趕緊把定時炸彈半抱着。用身體把它緊緊頂在門上,讓寶甲把它包圍的不露出一絲空隙。
外面的地鼠已經沒有了聲音,而裡面也是一片寂靜。
聽着寂靜中,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龍海額頭上的冷汗,飄飄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