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楓這個鳥人騷騷一笑,一臉正經地道:“我這次真的是很有誠意負荊請罪的,我還把我最珍貴的東西帶來了?”
杜鵑她們三個微微愣了愣,這個楊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誠意了?
柳如詩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貝齒,輕聲道:“那不知道楊公子帶了什麼東西來負荊請罪?我們三姐妹雖然是出身卑微,但也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能入我們法眼的?”
楊曉楓哈哈大笑幾聲,朗聲道:“放心吧,這個是我最珍貴的東西了,就是不知道你們喜歡不喜歡。”
被這個傢伙撩撥了幾下,杜鵑和牡丹姑娘也來了好奇心,杜鵑姑娘美目輕瞟,輕飄飄地道:“那不知道楊公子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呢?”
楊曉楓心中嘎嘎奸笑,最珍貴的東西,那當然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只是他的臉皮很薄,現在三個嬌滴滴的美女就站在他的面前,他雖然是厚臉皮,但也沒這個勇氣說出來,只見他騷騷一笑,拍着自己的胸口騷騷道:“我最珍貴的東西就是我這個人了,我今天晚上來就是任由你們處置的,就算是你們要把我寵幸了,我也認了。”
楊曉楓這廝說的滿臉正色、義正言辭,但心中卻是笑開了花,老子這話說的夠隱晦了吧。
這三個小妞雖然是這揚州城最大的青樓花魁,畢竟還是一個處子之身,並沒有經歷過一些人倫的事情,說起這些話題來又哪裡是老子的對手,她們在楊曉楓這個鳥人的面前還顯得幼稚的很,楊曉楓心中很無恥的想道。
三個小妞一聽,粉臉嬌紅,齊刷刷地輕啐一口,俏臉飛霞,心道,就沒見過有人這麼不要臉的,這個楊二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副的德性。
不過如果這個傢伙像其他的公子那樣,表面上文質彬彬,背地裡卻是另一副嘴臉,那又完全不入她們的法眼。
楊曉楓故作瀟灑地一揚額前短髮,嘿嘿笑着道:“放心,就算你們把我先奸後殺、再殺再奸我也認了,誰讓我失約呢。”
杜鵑姑娘她們三個沒好氣地白了這個傢伙一眼,這個壞坯子還越說越來勁了。
杜鵑姑娘忍不住微微哼了一聲,嬌聲地道:“誰,誰要……你了,不要臉!”
楊曉楓一聽,頓時急了,他急急道:“我這個人最珍貴的就是我自己的身體了,我都把自己貢獻出來一晚了,你們還想怎麼着?唉,要說,我除了這一樣拿得出手之外還真沒其他東西了。”
楊曉楓這話說的是悲催之極,惹得三個小妞一陣白眼,這廝真的是無可救藥了,但不知道爲什麼,她們卻又很享受和這個傢伙聊天的感覺。
這廝雖然是口花花,嘴上的便宜是佔了不少,但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行動。
柳如詩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略略沉思了一下接着輕聲道:“楊公子,你如果真的像負荊請罪的話,那也很簡單。”
“哦?!”楊曉楓見這小妞有些意動的意思,心中狂喜道。
他今天晚上之所以這麼早過來,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想和這三個小妞說一下後天酒樓開張的事情,要把這事情敲定了。
如果這三個小妞到時候失約,那就會讓他酒樓失色不少,她們雖然是青樓女子不假,但也是這揚州城最大青樓的花魁,而且,還愛身如玉,在揚州城是有口皆碑的。
如果這三個小妞到時候爲這個酒樓揭幕、再表演一段歌舞,他的逍遙樓想不名震揚州都有點難度。
要知道,她們三人當中的任何一人,平時那些公子哥兒就算是想見她們一眼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柳如詩姑娘,更是神秘,更別說讓她們三個花魁一起表演歌舞了。
現在的這三個小妞可以說是決定了楊曉楓這個酒樓以後的發展前途,楊曉楓哪裡敢開罪她們一點,所以見柳如詩姑娘好像有點意動的意思,他焉能不開心?
柳如詩微微一笑,淡淡的秀眉微微抖了抖,長長的眼睫毛跳了跳,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輕飄,輕聲道:“楊公子的才華我們是見過的,但是你卻沒有爲我們三姐妹做過一首詩,所以……”
杜鵑姑娘接着嬌聲道:“所以你現在要給我們三姊妹每人作一首詩出來,詩中還一定要帶到我們的名字,直到讓我們三姊妹滿意爲止。”
牡丹姑娘也微微哼了哼,接着嬌聲道:“還要在一炷香之內完成,不可以超過時間。”
楊曉楓額頭的汗珠滴滴答答地掉!
看來還是古人厲害,很早就知道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現在楊曉楓終於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這三個小妞分明就是要考一下自己的,日!
楊曉楓深呼吸一口氣,道:“要不,兩柱香時間?”
“不行!否則的話,我們三姊妹就……”牡丹姑娘怒瞪這個傢伙一眼,說不下去了。
要說自己威脅這個傢伙的話,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他的。
楊曉楓臉上蕩笑幾聲,眼珠一轉,已經有了主意,只見他騷騷道:“那就一炷香吧,誰叫我這個人心軟呢。”
那三個小妞一聽,頓時愣了愣,想不到這個傢伙居然真的答應了,其實她們只是想考一下楊二,順便難爲一下他而已。
哼,這種傢伙,不難他一下,他就會以爲她們三姊妹好欺負,一定要給點苦頭他嘗一下,讓他長點記性。
楊曉楓輕漫幾步,騷騷道:“那就先有杜鵑姑娘開始吧,嗯,杜鵑姑娘,你可聽好了,水流花謝兩無情,送盡東風過楚城。蝴蝶夢中家萬里,杜鵑枝上月三更。故園書動經年絕,華髮春唯滿鏡生。自是不歸歸便得,五湖煙景有誰爭?”
聽完這廝吟完這首詩,杜鵑姑娘睜大鳳眼,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撲哧撲哧地閃,似是滿臉不可相信,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是一個大文豪,如果不是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吟出一首意境這麼好的詩句出來,還把她的名字給帶上呢,這,這臺 不可思議了吧。
楊曉楓微微一笑,繼續道:“吟完杜鵑的詩句,那就輪到牡丹姑娘的,嗯,何人不愛牡丹花,占斷城中好物華。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霞。”
吟完這首詩,楊曉楓正兒八經地整整自己的衣冠,滿臉正經地對着牡丹姑娘騷騷道:“牡丹姑娘,你對我作的這首詩又可曾滿意。”
聽完這個壞坯子這樣問,牡丹姑娘心如小鹿般亂撞,這廝實在是太壞了,這麼直接問自己,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一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俏臉一紅,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那個傢伙,接着又急急垂下頭去,嬌羞不堪。
一下子把這兩個鎮住了,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接着轉過身對着柳如詩姑娘道:“至於如詩姑娘你,你的藝名叫柳絮,那就……”
楊曉楓頓了頓,接着騷騷道:“油壁香車不再逢,峽雲無跡任西東。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幾日寂寥傷酒後,一番蕭索禁菸中。魚書欲寄何由達,水遠山長處處同。如詩姑娘,你看這首詩還合你的心意?”
楊曉楓這個鳥人是一個極度騷貨,吟完這三首詩之外心中才稍微定了定。
在這裡一定要謝謝以前讀大學的女朋友,他以前爲了把中文系的這個系花泡到手,除了埋頭苦練的幾年的素描之外,還背了不少的古詩詞和絕對,當時還覺得很鬱悶,想不到來到這個世界,居然經常排上大用場。
柳如詩聽完這個壞坯子吟完之後,深深一嘆,道:“楊公子果然高才,小女子佩服!”
她這話是有感而發,在一炷香之內吟出三首詩出來已經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還要帶上她們的名字,這個就更難了,而且還要意境好,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這個楊二居然在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完成了,單憑這一點,就算是很多大文豪也是做不到的。
楊曉楓嘿嘿奸笑兩聲,故作謙虛地道:“三位美女喜歡就行,我這個也只是蒙的,剛纔還在彷徨着,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呢?”
柳如詩美目輕瞟,媚眼如絲地瞥了他一眼,掩脣一笑。
楊曉楓看的狠狠的吞了幾把口水,這個柳如詩本來就是一個絕色的女子,粗看一眼就已經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再細看一看,那更加不得了,讓一個正常的男人想要移開目光都有點難度。
吸氣、收腹、呼氣,楊曉楓幾經艱辛才把那亂七八糟的思想拋開,他看了看三個小妞,正色道:“好了,我已經滿足了你們的要求了,那就輪到我提出我的要求了?”
杜鵑姑娘忍住羞澀,擡起還暈紅着的俏臉,輕聲道:“楊公子,你還有什麼要求?”
楊曉楓呵呵笑了笑,道:“後天就是我朋友酒樓開張的事情了,到時候你們三個一定要準時參加啊!”
杜鵑姑娘一聽,微微哼了哼,嘟着小嘴道:“什麼你朋友開酒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承認!是怕我們去白吃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