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毅狼吞虎嚥的樣子,楊曉楓心中偷樂,這個張毅一看就不是一個平凡之人,這次之所以要留他下來下來吃飯,就是讓他做一回白老鼠的,校園全能高手下+載+樓+:
現在從他口中都說這個豆腐魚頭煲不錯,那麼就可以證明這個豆腐以後絕對可以橫掃整個中華朝
吃過中午飯,楊曉楓看看外面的天色,對張毅道:“張大哥,現在我和顧老闆去談點事情,你就在酒樓下面等我,一看見我發出信號,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張毅點點頭,抱拳道:“楊大人有令,下官保證完成任務,龍與女僕”
楊曉楓微微笑了笑,點點頭,就領着顧守信出門而去,張毅則匆匆回去準備一下
顧守信領着楊曉楓優哉遊哉地來到長春湖,“悅來酒樓”就在長春湖邊,足足有七層之高,是揚州的最高建築,站在最高層,能夠俯覽整個揚州全貌,只是可惜的是,這個“悅來酒樓”的老闆爲人太吝嗇,而且經常短斤缺兩,所以生意一直不是很好,恰逢他的兒子在下面做了一任知縣,他就想着早點把這個酒樓盤出去,好早點享受一下生活
顧守信領着楊曉楓一路向着“悅來酒樓”走去,因爲怕張毅不夠時間,所以走的也很慢,本來盼盼姑娘也想跟着去的,但是楊曉楓只是說乖乖呆在家裡等消息,她就沒說什麼了
楊曉楓和顧守信兩個人一路穿過揚州城中繁華地段,大街上這個時候人來人往,甚是熱鬧,叫賣聲不絕於耳,小商販們使勁吆喝,讓楊曉楓有點像回到以前走步行街的錯覺
在長春湖的入口處,也是揚州城的最繁華的地段之一,挺立這一座七層高的閣樓,從遠處看,流檐飛壁,亭宇樓閣,光看氣勢,就知道不凡,現在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富麗輝煌,楊曉楓心中是相當滿意
這個地方楊曉楓以前也來過,也曾細細注視過這個高大的建築物,只是那個時候他的心情沮喪,並沒有怎麼特別留意,但現在的心情卻是和當時情況完全不一樣,看起來的感覺是有着天淵之別
當時他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憤憤不平,咋這些人就這麼有錢了?難道他們是自己印銀票的?
顧守信帶着楊曉楓直接上了二樓,那個老闆是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和顧守信算是打過幾次交道
顧守信簡略地將來意說了一遍,然後指着身後的楊曉楓道:“錢老闆,這個是京城來的楊公子,剛剛來到揚州城,因爲他的父親想他來揚州城歷練一下,所以他準備在揚州城置點實業來玩玩,最近聽說錢老闆的這家酒樓要轉讓,所以楊公子特意過來看看,異界之謀奪天下”
錢老闆一聽,長長哦了一聲,抱拳道:“原來是楊公子,不知府上是?”
錢老闆他做這個酒樓多年,見識的人也不少,所以也並不怎麼緊張,以前就碰見過有些傢伙,把牛皮吹的天那麼大,但後來發現卻是什麼都不是
楊曉楓呵呵一笑,輕邁幾步,右手一擺,一把白色摺扇嘩的一聲打開,扇面上不描山,不畫水,只是簡簡單單寫着五個飄逸的大字瀟灑走一回
看着那白花花的扇面,錢老闆心裡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通常情況下,真正有實力的人都是隱藏得極好的
楊曉楓看着錢老闆的表情,心中偷笑,這回還不把你嚇的夠喝一壺?
在楊曉楓以前前世的時候,通常情況下,真正的有錢人並不怎麼想人家知道他是一個有錢人,做事情都是比較低調的,但是一些並不是很富裕的人,卻巴不得別人認爲他是一個腰纏百萬的傢伙,無盡劍裝
楊曉楓他以前就是跑業務的,對於這一行的心理研究很有自己的心得
楊曉楓摺扇輕搖,微笑着道:“錢老闆好說了,家父只是京中一個小小人物而已,上不得檯面,說出來的話倒讓錢老闆見笑了,不說也罷”
論起揣摩人的心理,在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一個人能夠記得上楊曉楓了,他無論是以前讀大學還是出來工作,在這一方面都是相當出色的
在大學的時候,楊曉楓的心理學導師曾經說過,楊曉楓是他從教以來最得意的門生之一,只要他願意,他以後一定可以成爲一名出色的心理學家,可惜的是,楊曉楓他志不在此,讓他的導師惋惜不已
當然,楊曉楓之所以會在這方面有這麼出色的表現,並不是說他這個人怎麼努力“讀書”,而是這個傢伙,當時一心想泡系的校花,所以纔在這方面下了不少的功夫,爲的就是能夠揣摩出女孩子的心理
錢老闆一聽,心中是撥涼撥涼的,但凡上來就說我爹是尚書,我爺是宰相的傢伙,老江湖們倒不怕,怕就怕這種臉上帶笑心中帶煞的笑面公子,這些傢伙耍起陰謀起來最是恐怖,甚至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錢老闆是老江湖了,自然知曉這個道理
而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楊公子他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來路,他本來是想回去享清福的,如果在臨走的時候才爲自己惹上禍事就麻煩大了
想到這裡,錢老闆馬上堆滿笑容,爽朗道:“不瞞楊公子說,這酒樓地理位置極好,你看看,就在長春湖邊,而是還是揚州城的最高建築,熟客又多,要不是我要回家養老,這酒樓我是絕對捨不得盤出去的,不過我見楊公子你氣宇軒昂,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這小店交到楊公子手裡定然沒錯,小老兒也不敢開高價,一萬二千兩銀子,您看怎麼樣?”
楊曉楓摺扇輕搖,慢悠悠地踱步到一個臨街靠窗的位置,假裝不經意的拿起一個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道:“一萬二千兩嗎?那倒也不是不使得,我的軍閥生涯全方閱讀”
楊曉楓頓了一下接着道:“不過我說錢老闆,我這個人比較迷信,一向都是喜歡一些吉利一點的數字,要不這樣,咱們爽快點,要不就八千兩,要不就一萬八千兩,你看怎麼樣?”
顧守信在旁一聽,心中咯噔一下,差點就一頭栽倒在地,這個楊公子該不會傻了,這算是什麼砍價,如果錢老闆一口咬定要一萬八千兩,豈不是虧了整整六千兩?
楊曉楓纔沒這個擔心,這個要比的就是誰無恥的問題,而在這個世界上,楊曉楓自問臉皮之厚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對手
至於江都知縣趙大人之流,充其量只是夠資格和他對上一兩回合而已,眼前的這個錢老闆就不用說了
論起臉皮之厚,楊曉楓認了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了
錢老闆聽了楊曉楓之言,心通撲通的狂跳,這個楊公子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就不怕我說一萬八千兩嗎?這個楊公子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錢老闆雖然想說出來,但他心中也知道,拿了這錢,有沒有命花則是另外一回事
錢老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訕訕笑道:“楊公子,這個,這個是不是……?”
要他說出一萬八千兩,他又沒有這個勇氣和膽量以及臉皮,但要說八千兩,他又不甘心
正在錢老闆惆悵之際,突然在樓梯咚咚咚的響了起來,楊曉楓他們轉身一看,來者正是張毅護衛,華山仙門
此時的張毅護衛一身官差公服打扮,腰掛佩刀,英氣十足,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公差
張毅領着幾個官差來到楊曉楓他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對着楊曉楓鞠了一個半躬,抱拳道:“請問閣下是楊大人嗎?”
楊曉楓眉頭輕輕一皺,臉容一板,假裝不悅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什麼事?”
張毅連忙躬身道:“小人乃揚州知府卓大人跟前的張護衛,卓大人剛剛聽聞楊大人來了揚州城,特命小人請楊大人明天移步揚州府邸,有事請求楊大人商量一下”
“揚州知府卓大人請我去他府邸?”楊曉楓故作驚訝輕聲道
張毅點點頭,朗聲道:“我家大人知道楊大人貴人事忙,所以命小人提前預約,如果楊大人明天沒空的話,後天也行,我家大人一定在府恭候大駕”
楊曉楓輕輕哦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道:“那我到時候看看,看看有沒有時間,我現在很忙,你們就先退下去”
張毅一聽,抱拳道:“是”道完之後恭敬地向楊曉楓施了一個禮,抱抱拳就躬身告辭離去覆命了
從張毅一上來,錢老闆就是看在眼裡的,他當時心中還在嘀咕,這個張護衛來幹什麼,所以他和楊曉楓之間的對話,他在旁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這個張毅他也是知道的,從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錢老闆知道眼前的這個楊公子絕對不是一個小人物,你想想看,揚州的知府大人,堂堂的一個四品官員,也要提前預約楊公子,還說什麼時候都會在府恭候大駕
如果只是一般的小角色,知府大人有必要這樣嗎?想到這裡,錢老闆額前的冷汗訕訕直流,眼前的這個楊公子他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