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煞孤星?”老古一臉難看的傻笑了幾下,問道:“什麼意思?”
“兄弟,看樣子你是讀過幾年書的人,我知道你有文化騙不到你,但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按照你的這個北斗孤星掛來看,你是一個大煞之人,你會有很多朋友兄弟,紅顏知己,但是聽我一句勸,如果你想他們都活得好好的,就離他們遠點。你知道爲什麼在農村有很多人把自己的父母稱爲叔嫂的麼?那都是因爲命格帶煞,所以避免禍及家人只好從口頭上拉開關係。不過他們可以這麼做,但你卻不可以,因爲他們是小煞鬼,而你是大煞星!”
老古眼定定的看着這個老乞丐,許久纔回過神來,細想之下老乞丐說得還真的沒錯。雖然占卜星象在老古看來一直都是無稽之談,但事實表明,就算卦象不可*,也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做人很失敗不配擁有這麼多的親人和朋友,斑毛的去世讓他悲痛至今,今天南虎的死也都跟他有莫大的關聯…
也許這只不過是巧合,但老古卻把這些當成了自己的過錯。擡頭看看天上的太陽,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有些事要辦的始終要辦。南虎已死,做爲兄弟的理應回去幫忙後事,還有就是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不知道瘋狼是否已經被橋南幫的兄弟給剁成了肉塊。掏出手機撥通了肥佬二的電話,然而卻一直響着沒有人接聽。老古感覺事情不大對勁,只好強打起精神準備招輛麪包車返回光明鎮。
“喂,兄弟,千萬要記住我說的話,兄弟,家人,離他們遠點…”老乞丐朝着遠去的麪包出租車大聲的叫着,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老古給他的那噠鈔票幾下就撕了個粉碎,一揚隨風散,喃喃自語的道:“唉…煞神的錢我可不敢用啊…”
這種沒有空調的麪包車讓老古感到胸悶,於是便把車窗開到最大,沒想到一開車窗就看到了一輛高檔小轎車正好趕了上來,從車型就知道屬於價值七位數以上的車子,如果是在高速路的話只需十秒,麪包車裡的人就完全看不到對方的車尾燈了。但這裡是鄉下的地方,真正的水泥路,所以麪包車纔有機會跟它並駕齊驅一小會兒。
“呵呵,這種高檔車在我們這可不多見啊,不過我們也只能是看看罷了,做夢都不敢想啊。”麪包車的司機調侃道。
老古並沒有心情去欣賞什麼好車,把視力收了回來道:“開快點超過它,塵太大。”
麪包車的底盤高,所以行走在這樣的坑窪土道上要比底盤低的轎車要方便,司機只是墊大了點油門,車子馬上就超到了小轎車的前頭。
“咦,他們又趕上來了,就不怕會被凸起的地面撞壞車子底盤麼?”司機奇怪的道。此時那輛小轎車的車窗慢慢的降了下來,一個戴着墨鏡的傢伙從裡邊伸了個手出來指着老古破口大罵:“喂!幹你孃的不想活了麼!”
“媽的又是個欠揍的傢伙…”老古心裡罵着,但卻沒有心情去跟他計較。忽然,老古從那個窗口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臺灣朋友藍飛。
藍飛雖然有些愚鈍,但爲人善良,而且還幫過他合演“棺材爆預言”的屠牛好戲,因此老古早就把藍飛當成了自己人,只不過這幾天事多就把他給忽略了,沒想到居然是在這樣的巧合之下見面。
“喂,帥鍋兄弟救我!”藍飛一見到老古就拼命的叫了起來。
“給我老實點!”轎車裡的幾個墨鏡男七手八腳的把體態肥胖的藍飛給按住。開車的是個穿白色西服的人,他見藍飛好想遇到了熟人,所以輕輕按了一下方向盤的下沿處,
車窗便很快的升起來擋住了外邊的視線,然後忽然加大油門和麪包車拉開了距離。
“藍少爺,我勸你還是老實點,我們只不過是想把你請回去罷了,並沒有任何惡意的,如果不想吃什麼苦頭的話最好給我乖乖的閉嘴。”白色西服說着轉頭朝藍飛看了一眼,然後從腳下工具箱裡拉了卷封口膠出來對其他人道:“把他綁起來。”
“晨哥,那個麪包車追上來了,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他們幹掉吧,省得誤了我們的事。”
白西服道:“不用了,只不過是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放兩槍隨便嚇嚇他們就好了。”
老古覺得事有蹊蹺,如果是藍飛的家人來尋其回去的話,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一個場面。於是便讓司機加大油門追了上去。
忽然,半截身子從前面的車窗裡伸了出來,朝着麪包車就連開幾槍。只聽到“砰!”的一聲,麪包車的擋風玻璃被子彈打穿,馬上裂成了蜘蛛,那個彈頭剛好打在了兩人之間的手剎的位置,吧制動杆的塑料頭都打爆了。
“嘎!”的一聲,麪包車突然四輪抱死,摩擦着地面拉出兩道長長的痕跡。司機面如死灰的道:“媽的,我可不敢追了,那都是什麼人啊?這是在要人命吶!”
老古從口袋裡掏了一把厚厚的鈔票出來道:“拿着,這車我買了,下車!”
“喂~~你!”司機沒有機會討價還價就被一腳踢下了車,然後看着麪包車嘯叫了兩下往前直追。“嗙!”的又是一聲,玻璃全碎了,顆粒狀的玻璃子散落在駕駛位上。不過這一次不是被子彈打的,而是老古用扳手給打的,因爲玻璃裂成了蜘蛛不打碎他看不見方向。
雖然小轎車底盤不高,但車子很穩,開車的人往後看了看,顯得非常意外的道:“怪了,這個人是不要命了?”
一些走在路上的莊稼漢見到坑窪的道路上被兩輛車子給弄得硝煙滾滾,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觀望。最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輛沒有擋風玻璃的麪包車,死個輪子總是隻有兩三個輪子着地,因爲道路不平車子又太快搞得左右的搖擺,像是在海上迎風破浪的小帆船一樣,有好幾次都差點要翻倒的樣子,但最後還是讓它給歪回去了。其實如果是別人來駕駛恐怕早就滾到路邊的田裡去了,但對老古來說這並不是什麼不要命的事,他把座位調後,然後抱着方向盤,兩腿內八字站開,只踩油門不管剎車,利用自身的重量來掌控着車子的左右平衡。
剛纔開槍的那個小子見面包車居然一直的緊追不放,便又重新鑽出了車窗,對這麪包車一陣射擊。只可惜子彈總是打不中目標,因爲那個開車的人站在麪包車裡頭搖頭晃腦的沒個定性。
“媽的,炸死那個神經病!”開槍那小子子彈打完之後把身子縮了回去,從座位下邊的縫隙里拉了個黑色袋子出來,伸手進去抓出了兩個手雷就按下了保險蓋,驚得藍飛大叫道:“古帥哥你快走!”
“哼~!”墨鏡男重新探出了車窗要扔手雷把麪包車給炸掉,可是除了一路的塵土飛揚之外,已經看不到有面包車的影子。
“媽的,浪費老子一個手雷,那神經病怕了沒敢追上來。”墨鏡男因爲按下了保險槓只好把手雷給扔到了路邊的水田裡,把農田給炸出了個大坑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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